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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乖乖地任由他处理,然后想收拾地上残局,安顺连忙阻止道:“让我来吧。”
凌寒收回手,点了点头,眼看着安顺拿来簸箕和扫帚将房间打扫干净。
屋内少了那一串风铃,凌寒的内心竟也变得空荡荡的,那风铃一直好好的挂着,怎会突然被风刮落?难道是有事发生了?
凌寒呆呆地坐在房里一上午,安顺则一个人忙进忙出,偶尔来看看凌寒,一脸担忧色。
此时,安顺端着饭菜进屋,凌寒看着他,说:“不用给我端进来,我可以出去和你们一起吃。”
安顺的手抖了一下,洒出了一些汤汁,低声道:“他还没有回来。”
这个“他”指的是叶景元,叶景元现在虽然贵为一品大将,可安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而是极为不客气地称呼他。
“怎么会?”凌寒皱眉不解,按理说,平时这个时辰他早该下朝回来了才对,除非……
思及此,凌寒心头大惊,忙抓着安顺说:“安顺,你替我备顶轿子,我要进宫!”从方才玉风铃坠地,凌寒心头已经隐隐感到不安,如今景元迟迟不归,京城上空又乌云笼罩,她总觉得事有不对,她必须进宫确保华苏的安全!
换作从前,安顺一定二话不说答应她的请求,可是这一刻,他却迟疑了。
“喂,安顺,你听到没有?”凌寒瞧他默不作声,心里更是急了,莫不是真让她猜中了?
“大小姐,对不起,安顺不能让你进宫。”安顺凝视她说。
凌寒大惊,问:“为何?是不是宫里出了事?”
安顺凝眉沉默,他早该知道,以大小姐的智慧,是瞒不了她多久的,于是,他如实点了点头。
凌寒大骇,“出了什么事?是皇上病了还是莫子清造反了?”
安顺摇头,说:“是景元抗旨不尊,被抓进了宫。”
“抗旨?景元抗什么旨?为何我不知道?”凌寒紧紧抓着安顺的衣袖,扯动着,眼看就要扯坏。
“昨晚,那时候你已睡下,皇上派了刘公公前来宣旨。原来那些蒙古人回去后非但没有安分守己,反而夜袭边疆驻扎军队,烧了粮草,我军损失惨重,为此,皇上欲派景元带领三十万大军攻退蒙古军,可景元居然抗旨不尊。”安顺将昨夜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地告诉凌寒。
凌寒听后,双眸瞪大,难以置信景元居然会抗旨不尊!
边疆失守……蒙古夜袭……怎么会这样……部日固德不是已经寻回了阿云?离去前明明好好的,两国也已结交友好,为何还有突袭一说?难道蒙古出使丘启,只是为了降低我朝的戒心?
凌寒心头顿时大乱,良久,她又对安顺说:“不行,既然景元有事,我一定要进宫救他!”
安顺伸手拦住她,说:“我不能让大小姐进宫犯险。”
“你不让我犯险,那景元该如何是好?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景元去送死吗?”她哭道。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安顺不为所动道。
猛地,凌寒一下子跪在安顺面前,满是恳求道:“安顺,算我求求你,你让我出去吧!”
安顺大惊,没想到她会为了那个小子来跪自己,可是,他依旧没有心软,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心软,便是将他推上一条不归路,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大小姐还是乖乖留在房里吧,安顺不会答应你的。”说着,他没有扶起凌寒便要转身离去,只是才走几步,凌寒搬起凳子,从他身后袭击,打晕了他。
这是凌寒第一次攻击人,顿时吓坏了,立即扔下凳子,探了探安顺的鼻息,还好,他只是晕了过去。
凌寒流泪不止,在心底祈求安顺的原谅,她没有办法,想要离开这间屋子,便只有牺牲安顺。
趁安顺还没有醒来,她跑到床边拿起令牌,冒着大雨冲往皇宫。
她要救景元,即便景元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她相信以自己与华苏的关系,也能令华苏对他从轻发落。
她一味地担心叶景元的安危,却全然不知此时宫内的真实格局。
大雨滂沱,脚下的雨水混着泥泞,从头湿到脚。
泪水与雨水混杂着,辨不清楚,她走得很急,以至于一路上磕磕碰碰,摔了不少,然而,她并没有放弃,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来。
雨,一直下。
泪,不停地流。
哐当!又是一跤,整个人摔倒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