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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说他自己做事不检点,记性糊涂,分不清东西,凭什么说人家儿子?早已没有了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师兄的乖巧模样……,段小楼彻底黑线了。
“你个小家伙,这才多大,就懂得告状,这很不好……”段小楼试图给小家伙上一堂教育课,话还没有说完,小家伙就打断了他,“婶婶说我这样很好很乖,婶婶还说,伯伯你下次再胡乱捡荷包,我告诉她,她就给我做好多好多新衣裳。”
说着,双手还比了一个好大堆的模样,气得段小楼咬牙切齿。
上次不知道哪个女戏迷,丢了荷包给他。他没当回事,忙着卸妆,顺手扔到一边去了。
晚上快回家时,发现菊仙给他缝的那个荷包不见了,他连忙翻找,一时着急,就把那个之前扔的捡了起来,挂到了腰间。
他这个人向来心粗,也记不清荷包和荷包有什么区别,好了,这点小事,一下子就捅了天大的洞,还有这小东西不停的添油加醋,才会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这一段话,被站在门口、还未及进去的花清远听得清楚,他不由得暗笑,小笙人小鬼大,看程蝶衣以后怎么管。
他对于他的这个亲侄子、现在过继到程蝶衣名下做儿子的孩子小笙,向来是放养政策的,全全交给程蝶衣,好嘛,被程蝶衣宠上天去了。
程蝶衣根本不会带孩子。他小时候吃的苦头又多,想着如今自己有了儿子,怎么也不能叫自己儿子吃苦的,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小笙了。
这可不行,小孩子五六岁的年纪,正是起蒙的好时候,绝不能错过。看来,他最近得抓紧,给小家伙找个家庭教师,收收性子了。
秦若然一脚踢开柳春堂那处雅间的雕花门时,里面正好传出来,阵阵的娇笑,她顿觉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花清迈怀里搂着一个衣衫半裸的少年,一只手已经探到那少年的裤子里去了,与他旁边坐着的花清远,正拿着一本书,给花清迈看。
秦若然不去看书里写什么,也能猜到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了。
好啊,正如她所料,她儿子这是被花清远勾引了。
“花清远,”秦若然一声厉喝,打断了雅间里,正唱得如火如荼的大戏《玉堂春》。
唱戏的男青衣被吓了一跳,径直躲到了花清迈的身后,动作非常娴熟,显然是做得次数多了。
“二娘?”花清远假装很惊讶的模样,却未从床榻上下去,“你怎么来这里了?这哪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边惟恐天下乱不起来的花清迈,见着她娘来了,强抑制心头的狂喜,这几天的苦总算没白吃,也顺着花清远说:“是啊,娘,这里不是你这种女流之辈该涉足的地方啊,让我爹知道了,得扒我的皮,娘,你快走吧,反正我也离家出走了,你不用来找我的。”
花清迈大手一挥,完全沉浸其中的模样,简直叫秦若然痛心疾首了,她几乎体味到了之前柳云芳抓奸花清远时的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节前福利,啊哈哈……,地雷炸我一下,留言多多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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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迈的婚事;在秦若然光临了一次‘柳春堂’后;以电光火石之速;很快定了下来;并且由秦若然亲自请了京城最好的媒婆,打道去了她以前很瞧不上眼的小酒楼;向小酒楼掌柜的,提了亲。
这件事上;花盛璋破天荒的没有反对,许也是想着,高门大户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谓没有金钢赚,不揽瓷器活,——有那本事,娶回来和老大老二似的,过得虽太平,却一年见不了几次;没那本事,就算娶回来了,也得和老三似的,家宅不宁。
花盛璋对他这几个儿女,还是十分了解的,他四儿子那点造化,娶这样一位门第低、本份点的媳妇儿,并不吃亏。
据花清迈说,结果很喜人,聘礼很丰厚。
婚事订下来后,花清迈迅速搬离花清远和程蝶衣这里,在他娘的强烈要求下,与花清远划清界线,跑步回花家老宅,准备婚事去了。
程蝶衣对着花清迈这匹‘白眼狼’颇有微词、十分指责,——用着自家爷们的时候,千好万好,就差跪到地上,给自家爷们磕头了。如今事成了,连句‘谢谢’都没说,拍拍屁股就走人,这是什么德性、什么人品,怪不得一个得用的朋友交不到,废物!
花清远到是无所谓,能把花清迈这个黏豆包成功甩掉,过程他可以忽略。他还是喜欢清清静静的庭院里,他和他的蝶衣促膝而坐或是相拥一起,品花赏月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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