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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没有你!”
朔月火气立马就蹭了上来,阿花被打也不知道反抗的,她生气极了,冲上去抓住扁担,立马就扇了那小男孩一耳光子,而且还狠狠地推到在地上:“她是你姐姐,你不能打她!”
小男孩瞪大眼睛:“你又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我姐姐!”
“我没你这个弟弟!”
奶奶心疼地“哎哟哟”叫了起来:“你们这是闹哪样啊!”她扶起小男孩,心疼地摸摸小男孩被打得肿起来的脸,说:“阿文,疼不疼?”
朔月看见阿花孤零零地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眼睛里含着泪水,好像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
同样是被打,可是却没有人去过问阿花,朔月忽然间有点后悔把阿花送回家了。
闹了这么一出,但是最后还是平息了下来。阿花不管怎么说,都是这家里面的人,小男孩再怎么不开心,还是得接受这个姐姐。夜色已晚,朔月也走不了,只能是留下来吃晚饭。
她总觉得这个家庭怪怪的,他们好像都不是很喜欢女儿,阿花回来也渐渐地感受到了家里人的轻视,说话也不如刚回到家里面来的时候那么激动了。
晚饭吃得格外的沉闷,没过多久,有个人上门来闹了,那人被阿花的爸爸挡在大门,他们吵得很大声,说的都是牛湾村的客家话,嚷得虽然很大声,但是朔月却听不懂。
她吃完饭,和阿花到院子里洗碗的时候,看了门外一眼,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跟阿花的爸爸吵得满脸通红,眼里像是恨不得要杀人似的,但是看到两个女孩之后,那男人安静了下来,一直盯着她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那男人走了,听阿花的奶奶说,那是隔壁家的老王叔,阿花的爸爸好赌,输给了老王叔很多钱。最近老王叔的儿子生病了,老王叔特别需要钱,所以就来催债来了。
奶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特别心酸,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造孽啊!”到这个时候,阿花被抛弃的原因渐渐浮出水面来。原来阿花的爸爸好赌成性,虽然去城市里面打工,工资比种田的高,但是后来也赌输了不少钱,养不起女儿了,只好找个借口把女儿扔了,带着媳妇回村里种田了。
尽管种田,但是阿花的爸爸还是忍不住手痒,经常背着家里人出去和别人赌钱,输了不少。而隔壁的老王叔就是阿花爸爸的最大债主!
这一次老王叔来闹,奶奶说她总觉得自己眼皮子老在跳,因为老王叔就一个独苗儿子,他儿子生病那么重,肯定是要催债催得很急的,可是他们家现在没有钱还债,所以奶奶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
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朔月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吵架,爬起来听了一下,是奶奶和阿花爸爸在说话,说得是客家话,她也听不懂,但是听起来,似乎不是很愉快的谈话,因为奶奶的声音里有哭腔。
第二天起床,朔月说要走了,她这次偷偷出来,家里人肯定担心,而且离手臂伤口拆线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担心再不赶回去,就赶不及拆线了。
但是今天一起来,阿花家里人的态度变了,昨天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还很尴尬不说话,但是今天忽然变得热情起来了。
阿花妈妈不出门耕田了,而是热情地拉着朔月聊天,说要好好感谢她把女儿送了回来。而且阿花也拉着朔月的手,眼泪汪汪地说舍不得朔月回去,朔月回去之后她们就很难再见面了。朔月也很伤感,于是就点头答应留下来了。
阿文不明白为什么家里大人们对两个外来人的态度转变那么大,他很不开心,因为他不想承认阿花是自己的姐姐,也讨厌打过自己的朔月。他闹脾气,却被妈妈赶出了门,让他到外面去玩耍,别在家里面闹。
朔月感到奇怪极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阿花一家人的态度改变这么大呢?
她答应留下来,但是又担心家里人担心,于是就想打电话回铺子里。但是阿花爸爸却说家里面没有电话,可是她记得阿花家里面有的,就摆在客厅里面,可是等她想要找电话的时候,却找不到电话了。而客厅里却还有电话线,而电话座机却不见了。
朔月觉得很奇怪,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在阿花家里住了三天,觉得阿花奶奶和阿花妈妈的态度乖乖的,几乎是跟她寸步不离,就连她去上厕所,都会有一个人会跟着她去,那样子,好像是在监视她似的!
而隔壁的老王叔时不时地来串门,他儿子不是生重病了吗?他不照顾儿子,却不停地来阿花家串门做什么?不仅是老王叔来串门,就连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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