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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忠犬兄特别喜欢断章取义,指不定会怎么扭曲我跟宫彩彩说的那几句话呢!
下意识地想跑。
可是班长刚听忠犬兄说了几句,立马怒发冲冠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登”的一声,破坏安静的课堂纪律都不管不顾了。
三步并作两步,yù杀我而后快地直往讲台上冲来。
“叶麟!你跟学委说什么下流话呢!”
由于困倦的关系,班长的两只眼睛仍然没有完全睁开,但是这种类似于半梦游状态的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比平时更加吓人。
我听说有些女生刚睡醒的时候会生起床气。
班长现在的样子,活脱脱是因为被打搅了睡眠而撒泼泄愤的劲头。
话说叫醒你的是忠犬兄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去向他索命啊!你这么凶巴巴地瞪着我我很不安呐!
“彩彩,你别怕,叶麟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班长见我不回答她,于是先向学委调查取证。
有了班长撑腰,宫彩彩胆子变大一点了。
“班长,叶麟同学跟我说要给我钱”
“给你钱?给你钱做什么?”
“嗯好像是想,让我用手帮他”
宫彩彩说着低下了头,红着脸去抄写课文镇定自己了。
喂,你这个学习委员别说话只说一半啊!我不是想用你的手是想用你的字啊!你不是有1/16的少数民族血统吗?祖先跃马扬鞭的直爽豪迈都遗传到哪里去了啊!
我伸出一只手挡在我和班长中间。
“班长,你先别过来!听我解释清楚!”
班长可能是站起来的有点急,现在感觉血压不足头重脚轻,她伸手在讲台桌上扶了几秒钟,脸上恢复了血sè。
听我说要解释,她侧着脸看着我,头微微后仰,一副“缓刑3秒,过时不候”的架势。
我紧张地清了清喉咙。
“我跟学委之间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班长瞪着我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废话!”。
“嗯我只是想问一下,学委想不想赚点外快”
早不哭晚不哭,宫彩彩听着我和班长在讲台上,当着全班的面讨论自己的事,可能是感觉太丢脸,这时候突然俯下身子,趴在方格本上小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
别哭啊!你也是,那个初一的学委也是,怎么学委都是自带哭泣专jīng的吗?你还越哭声越大了啊!哭泣的语调还颇有少数民族风味啊!我说学委你的遗传天赋点点得略偏啊!——尼玛课堂纪律何在啊!
哇靠!班长瞪着我的眼神已经是要掏刀子了!要是哪个小混混这么瞪着我,绝对是想跟我拼命啊!
班长扶着黑板向我走近了一步。
怎么?还没从低血压中恢复吗?即使状态不好也要杀我泄愤吗?
我下意识地后退,人都快要从讲台上掉下去了。
呼——
没看清班长手上的动作,一个白不呲咧的物体突然地朝着我的鼻子飞了过来。
急忙偏过脸,那东西擦着我的眼角飞了过去。
呯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前窗玻璃上,几乎把玻璃打碎。
尼玛是黑板擦啊!刚才去扶黑板不是低血压是去拿武器了啊!教学用具就这么对待啊!教室的玻璃你也不珍惜了吗?这都是平rì里你辛辛苦苦维护保持的啊!
我摸摸了自己的眼角。
尼玛我流血了啊!昨天那些小混混都没有把我弄出血,结果今天被你弄出血了啊!
舒莎你的起床气也太可怕了吧!
可能是从来没见过班长这么凶暴的样子,全班同学都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视角看不到小芹的表情,倒是忠犬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似乎打算过来助班长一臂之力。
班长向我丢了一个黑板檫还不过瘾,她踏前一步,想拿起另一个黑板檫。
这个黑板檫距离我比较近,我可不能让敌人这么轻易补充弹药。
想都没想,伸手按在这副黑板檫上面。
慢了一步,班长的手先到了,我相当于同时按住了班长的手和下面的黑板檫。
我从某个电影里听说,狙击手都是特别注意保养自己的手指的。
我倒没摸出班长的手指有什么太特殊的地方,倒是手背很光滑,好像刚在牛nǎi里浸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