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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异样。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放心我参与这次行动。
假如我能顺利参与行动,也许真有希望亲眼看看爷爷笔记中日军的零号基地究竟什么样子。
张连长看我不言语,就问我:“喂,小伙子,想什么呢?”
我一下子从回忆和沉思中被惊醒,笑了笑,表示没什么。
我说,我在想究竟走哪条路比较好。
张连长和赵科长对望一下,点点头。然后,他们招呼其他人下车,简单吃点东西再赶路,于是三辆车的人都陆续下来,拿出酒精炉和干粮,生火做饭。
席苗这时候最忙,队伍里就她一个女人,做饭弄什么的忙得团团转。我不知道队伍带着位姑娘什么意思?这不是很不方便吗?
很快,饭就弄好了,不外乎将压缩饼干一类的干粮泡软和,再打开一点罐头,就着吃。口感不是很好。我吃鲜肉吃惯了,对这种罐头食品一时上不来口味。
不过,我挑了两条鱼喂黑背,又给它喝了点水。
吃过饭,张连长将大家召集起来,开了个简短的小会,他说:“同志们,我和赵科长刚才商量过,又征求一下虎子的意见,我们今天就要进入原始森林,不知道大家现在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如果有,现在就提出来,等进了大森林,想起来也晚了。”
大家一听就七嘴八舌,表情都很激动,好像他们早就期盼着进入大森林。
大森林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不小心就能要命,这些人都是外面的,好奇心比较重,还没有充分意识到摆在他们面前的究竟是什么困难。
大家叽叽喳喳说了一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赵科长将脸扭向我:“虎子,你还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大家的眼光一下子全落在我身上。
我清清鼻腔,冲大家笑了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一点要提醒大家,车子估计往里走不了太远,原始森林里基本上没路,都是厚厚的落叶和松针,人踩在上面能没到腿肚子,车很难通过,再说,里面的树林实在太茂密,也很难找到一直能开车的缝隙,我们现在之所以还能开车,因为这里还不是真正的原始森林,这里只是森林的边缘地缘,真要去森林深处,大家要做好步行的准备。”
张连长点点头:“好,大家把这次任务的艰巨性考虑充分,我们一步步来,走到哪里算哪里,实在不行就步行。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大家说,有没有信心?”
“有。”三位小战士齐声应答,吓了我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席苗在旁偷偷地笑,好像是笑我没见过世面。
自始至终那位教授模样的人都没说话,一句话也没说。
张连长和赵科长对他却极为尊敬,称呼他“教授”,没想到真是位教授。
生火做饭杂活什么的全不用他干,他就是坐在旁边一块石头上等吃。
其他人也不去打扰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吸烟,发呆,想东西。
我们在讨论前进路线的时候他好像也没听,继续在沉思。
吃过饭,继续上路。
果然,车子又往里行了两三个小时,路越来越难走了,车速越来越慢,有几次,先导的车子陷进很深的泥泞里,费了很大劲才开出来。还有几次,因为林子太过茂密,车子差点撞在树上,看来吉普车的使命快到头了。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茫茫丛林。四周一下子变得寂静下来,各个方向看上去都差不多,这正是原始森林最可怕的地方。即使是一片并不十分大的林子,不明就里的人也会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因为会找不到正确的方向而原地打转。
森林里的夜晚会提前到来,因光线很快就让行动变得很艰难,加上路况不好,张连长和赵科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地扎营休息。
我们支起帐篷,生火做饭。席苗是女同志,自己一个人住一顶帐篷,教授也是一个人住一顶帐篷。剩下的六个人包括我分成三班,轮流守夜。
我和向导车司机小黄被分到第二班守夜,第一班是张连长和一个叫从峰的小战士,从峰兼任教授座车的司机。最后一班是赵科长和他的司机孙大壮。
因为半夜要值班,我和小黄吃过晚饭早早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黑背就蹲在我头顶的地方,一声也不吭。几年下来,我俩形成了默契,只要晚上我睡觉,这只猴子就为我放哨。
猴子是一种比狗还机灵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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