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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似乎并不能改变我的什么生活质量——当然,不是他挣得不够多,而是与小军这个人有着不可忽视的关系。
小军是个极腼腆的男生,甚至于当年追我时都是闷得要死,像我每天遛了一根电线杆子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但是被他追到手后随着更深入的了解,才知道此人是那种城府很深的潜力无限男。所以说我傻就傻在这,刚发现这小子有心计时自己还暗自高兴,感觉后半辈子跟了他我可以少费多少脑细胞啊!可事实证明对于他来说,即使是对我也是可以毫不留情用三十六计的。好在他毕竟还是多少爱我的,除了一些小事上偏向自己,还没在原则问题上难为我,我也见怪不怪在他暗自为自己谋利时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
也许有人会问,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怎么还缩在他身边佯装幸福的小女人?那我只能说,没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痛彻心扉感情的人是不会明白什么叫心如死灰的。我本来也能摊鸡蛋的那颗热心早就随着鹏霄的离开降到冰点,现在即使是和小军充满激情的热吻,心里也平静如水。他是那种能让人静下心来的男生,看上去很稳重,即使从他那里得不到太多的安全感,也可以在心里有个依靠。是啊,对于我来说,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就足够了。虽然我不够优秀,但我足够坚强独立。小军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在我疲倦困乏时,在我心烦意乱时,在我孤单寂寞时,他可以坐在我身边,说一些我灌输给他的低俗笑话给我听,或者借我一个肩膀,一个温暖的拥抱,我就很满足于这样现实的感情了——各取所需,他得到我的人,我细水长流的爱,我贤妻良母般的关心,我得到他的支撑,他控制的恰到他的好处的关心,就这样不咸不淡的,我们的感情也静静地走过近一年了。
一年是个什么概念呢?还记得近一年前鹏霄毕业后离校的那天晚上,我们随着大批人流来到车站。这个小城市的火车站因为天高皇帝远,所以网开一面把所有送行的同学们放到站台上,甚至很多工作人员看到这么轰轰烈烈的送行场面也泪流不止。
鹏霄坐的是半夜十二点多的车,由于路过这个小站开往北方的列车就三趟,白天的车票早被半夜排票的同学买去了,鹏霄为了多陪我一会而晚去了几个小时,就被告知白天的两趟车已经售罄,只好如今在大半夜赶到车站。好在还有很多同样命运的学生,因此他们走的并不孤单。放眼望去,短短的月台上人头攒动,哭声连片,我本想忍着眼泪让鹏霄开开心心的离开,却发现两个人都未能免俗的哭成泪人,我的鼻涕蹭满他的肩头,他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襟。我们紧紧攥着彼此的手,絮絮叨叨说着嘱咐的话,偶尔两人全都沉默,泪眼朦胧的望着对方,想要把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印刻在脑海里,好在未来相隔两地的一年中时时温习着,回味着,支撑自己挺到我毕业时飞往他的身边。
“小安,车要进站了。”听见火车的汽笛从远处传来,隆隆声越来越近,鹏霄把怀里的我搂得更紧了。听见这句话,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说你爱我。”我泣不成声。
“要不我不走了吧,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说着鹏霄真把刚刚拿起的行李放下了,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红而又目光坚定的说,“我不去那个破工作了,在这边找个能养活咱们俩的就行,等你毕业了咱们再一起到一个你喜 欢'炫。书。网'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这个提议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我能做的只是每次都无奈的摇头拒绝。他的父母为了宝贝儿子的前途,愣是背着家里几只产蛋的母鸡,拉着一车的土特产,开着借来的小面包到一个城里的小辈远房亲戚那,为儿子谋了一个文化局不在编的职位。虽然从底层干起,但前景无限,凭着鹏霄的踏实和对身边人的真诚,日后混个编谋个一官半职不是难事。而且据说为了说服那个比鹏霄大不了几岁的晚辈,鹏霄爸亲自为他点烟倒水,两张六十多年只对蓝天土地才诚服的脸上挤满不熟练的谄媚的笑,想想都让鹏霄唉声叹气。我又怎能大逆不道的允许鹏霄一时头脑一热留在这里仅为多陪我一年,那鹏霄家一定会把我列入他家族谱的黑名单,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只要日后看到这个女人都要上去毫不留情的呸一口,还要大声骂一句“狐狸精”!当我每次强制住自己心中翻江倒海的悲伤而故作笑颜把这个想法告诉鹏霄时,他都会露出典型的“鹏霄式”傻笑。
“乖,说声你爱我,然后就上车,不要回头看。”我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挤出个还算微笑的表情,“以后又不是见不到,回去努力挣钱,攒钱来看你老婆,否则你老婆就打扮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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