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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宝珠未等他说完,却掉过头来,暗中盯着他道:“杀了”,轻蔑嗤笑两声,倏忽变了声儿,道:“嫔妾活得已经不耐烦了,自个还下不得手,就等着皇上解决了,不如皇上来个痛快的”。
萧昂一时语塞。
季宝珠声儿却突然有点哽咽,道:“嫔妾倒是愿意死皇上手上,一刀总不凌迟好”。
萧昂听她声儿的幽怨,心大疼,道:“是朕让爱妃这么难受吗?”
季宝珠呜咽出声,道:“皇上,难道不是吗?”
萧昂心已柔软得一塌糊涂,对这女使性子,自己怎么一点都恼怒不起来。
他轻轻把她抱起,搂怀里,预安抚,偏他动情时,季宝珠却说了句:“皇上,恩怨与永王无关?”
萧昂瞬间不动了,胸膛里燃起一股妒火,冷声道:“原来是担心他”。
季宝珠也强硬起来,挣脱他怀抱,朝床里挪去,以期离他远一点。
这公然疏离,让萧昂胸中妒火发作,伸手扯过她来,不由分说,三五下退了亵衣。
窗外清明的月光洒床榻上,这女酮体白得晃眼,美妙无比,他更加没有理智,几下除去袍子,身子压上去,不顾季宝珠挣扎,她的挣扎反倒刺激他,一阵疾风骤雨,几乎要把她吞进去。
季宝珠不动弹了,一动不动,一具肉身,只是个躯壳。
萧昂正兴头上,季宝珠却停止了反抗,萧昂有点异样,动作却无法停下来,箭弦上,不得不发。
很久,屋子里静下来。
季宝珠一动不动平躺着,萧昂大汗淋漓,从她身上滚落一旁,意识清醒过来,有点后悔,拉了床被子轻轻给她盖身上,看季宝珠还是没反应,有点恐惧,板过她的脸,心疼地道:“说句话,这样不说话,让朕心里发慌”。
季宝珠还是无语,也不躲不动,眼神空洞,也不看他,萧昂有点恐慌,摇晃她道:“朕错了,朕不该勉强,可也不该刺激朕”。
季宝珠还是不说话,萧昂温热的唇她玉面上乱点,惶恐地道:“朕错了,原谅朕,朕以后不经允许也不这样了,说句话”。
季宝珠动也不动,像是没听见一样。
萧昂心里丝丝痛楚,头埋她颈项间,沉沉道:“朕不会失去,告诉朕不会,说不会”。
萧昂兀自喃喃道:“朕不会失去,是朕最珍惜的,朕失去的太多了,老天不会连这最后宝贵的东西都要抢走”。
季宝珠动了动,怅然心道:“这话为何不早说,直到彼此伤得体无完肤,心成碎片”。
萧昂感觉她身子动了一下,头抬起来,心稍安,低声下气地求道:“不能放弃朕,哪怕恨朕也好”,他有个直觉这女心走远,这是令他最为害怕的事。
萧昂伤感地道:“宝珠,是朕明白的太晚了,这宫中真情难得一见,别怪朕不相信”。
季宝珠声儿像空气中漂浮,“皇上现就信了嫔妾吗?”。
萧昂暗中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住,道:“朕愿意选择相信”。
季宝珠心头弥漫一丝苦涩,这要是早一点,或许可以,可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萧昂早起上朝,季宝珠就这么静静躺着,这回真清净,没来送什么补药给她喝,她想笑,可笑不出来,眼泪却逼了出来。
这是她想要的,一直想要的,费劲心机,可功成后,却没有喜悦,只有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和满身的伤痛。
一乘四抬肩舆由宫门缓缓进入内廷,红毡暖棉帘子却半卷起,里面一个贵妇抻出头来,朝前面看了看,看甬道上冷清清的无,对身旁贴身侍女说:“走这半天也没见个影”。
侍女也朝外看看说:“公主今个来得早,只怕贵太妃还未起”。
此就是先帝爱女隆庆长公主,生母乃柳贵太妃,早几年由皇帝弟弟亲选驸马,京都繁华地段修建豪华公主府,公主闲来无事就来宫里走走,看望母亲,聊聊八卦事,长公主出入宫闱如走平道,无敢拦,都知圣上乃贵太妃抚育,巴结讨好的不下少数。
隆庆长公主突然发现前面冷清清的甬道上一纤弱女子背影扶着个太监,转瞬即转了弯,长公主自言自语道:“前面走的好像是季嫔”。
那侍女也看见,道:“这季嫔奴婢见过”。
长公主侧过头,好奇地问:“那里见过,她出冷宫不久”。
那侍女是自小一直跟公主身边的,因此说话也没多少忌讳,道:“公主记不记得有一日,天晚,公主留宿宫中,早起,奴婢去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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