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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通的道理很简单,席凡斯本来就有擒住我一次的纪录,后来是不得以才释放的,这次他们推测到我会来帮助守城,正好一举两得,又攻城,又抓人。
我并没有跟战友们分享这项讯息,因为战斗正激烈的进行着,而且我的脑海中仍被另一个问题占据着,要如何把他们诱离?
我冲向其中两个白衣人,两人的武器当然砸向我,我巧妙的牵引,让两人的武器互撞,并且穿梭到他们身旁,轻巧的溜过包围。
接着我撒腿向西南方跑去,玛德列一征,已经知道我的打算,果然这些白衣人舍去三人,开始快速的朝我追击。
我快速的跑上城墙,史考特、狂风、铁脚以及无数的战士,正在墙上奋战着,我没有时间打招呼,快速的溜下城去。
城墙上的一大群白衣人看到我,果然不顾一切的追来,他们却不需要减缓速度,直接跃下城墙,即使断腿裂骨也不惧怕,跟城前的白衣人一起包围住我。
我尽可能的用灵巧的身法,闪过这将近五十人的人群,但这些人都是经过改造,速度也是超乎想像的快,几次几乎要将我拦下,并且是一大群人一起扑来,就像张人网一样。
也许“到了生死关键,越能发挥实力”这句话还是正确的,我连续施展出灵体掌心,拍开敌人的攻击,掌心的使用似乎越来越顺心,再加上对方并没有默契,几度互相牵制住,我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人群的外围,但人群仍像是斗犬般紧追不放。
我开始逃脱,也许自我立志当小偷的那天起,就注定要常常被追赶,但我的逃脱路线,绝对不是盲目的,即使在这短暂且紧绷的情况下,我仍然细心的分析逃脱路线。
我绕着城墙向北奔去,途中当然经过了正在斗法的西尔夏拉和泰沙克斯,我虽然很想帮助西尔夏拉,但我想我也插不入手,再说身后还跟着一票狂人,正不断的追赶着,我敢说这些家伙就算跑三天三夜也不会疲倦,会跑到最后一点体力烧干为止。
我继续的绕墙,终于到了城北那片史莱姆海洋,我早已经算好了方法,虽然还不是很有把握,但不管行不行的通,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我在空中施展出“灵体掌心”,跟着跳上掌心,在掌心上用力一踩,借势上窜,一个回旋后,在远处又施展一个掌心,接住落下的身体上托,再次抛向半空中。
那些狂人仍然不计代价的追来,但一接触到史莱姆的表面,就像被夹住尾巴的老鼠,有的被扯急了还将腿整个拉断,后排的虽然爬在前面的人身上,但史莱姆的面积实在太广,最后全部的白衣人都被浸在史莱姆中。
这时候我已经踏上城墙,看着那些史莱姆中的白衣人,仍然是那张古怪的笑脸,仍然不断的向我追来,他们似乎不为自身的处境烦恼,他们似乎不畏惧任何事情。
不畏惧!我又想起席凡斯的话,这些人真的得到自由了吗?
或许很讽刺吧,他们的心也许无所畏惧,但身体却仍逃离不了限制,而他们也只是失去了畏惧的能力,就像那面无表情的泰沙克斯,他就算想笑,也无法表现出来,不能畏惧,和不畏惧,毕竟是不同的。
人因为拥有畏惧,所以会对可能的伤害设下防御,但过分的设防,使得人跟人之间都隔着一条鸿沟,最后也被局限在自己所划下的范围内,同样的失去了自由。
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也许我该去问问席凡斯。
依蓝城虽然仍遭史莱姆包围,但我想在玛亨伽魔法师的协力下,我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我急着找到席凡斯的下落,跟着玛德列等伙伴,又过了依蓝河。
我们来到原本的医院,想打听席凡斯的去向,想不到在大厅就碰上了阿道夫。
阿道夫一看到我们,马上指着我们大骂:“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只会差遣人,不是说要在”史提乐“会合,怎么又到处乱跑。”
玛德列反正吃惯了这套,回答道:“看你整天面无血色的,肯定是挖坟过度,我好心让你晒晒太阳,走路可以活活血脉,你还不知道感激。”
阿道夫乱叫:“什么?你说什么?小心我不把情报告诉你们。”
柜台的护士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你们不要喧哗,否则……。”
阿道夫转头骂道:“否则怎样,你这老巫婆,问你有没有看见他们,你却撒了个谩天大谎说没有,这里不就是了,还没有。”
护士听见阿道夫不讲理的乱骂,也怒道:“我先前确实没有见过,你在这么乱吵乱闹,我就叫卫兵来抓你。”
阿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