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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官老爷。这……我头有些疼,这好像比我想的严重了。算了!敲都敲了,后悔也晚了。
披上斗篷,拿帕子把头包起来,人藏在屋顶一角处,“呜”的一声狼啸后,飞檐走壁,无所顾忌。屋顶上一溜人追在身后,街道下扶老携幼,拖家带口,挤得密密麻麻,和看大戏一样。有官差被我踢下屋顶,人群中居然还有鼓掌和叫好声。
好汉难敌群殴,官差越来越多,似乎全长安城的兵丁都来捉我了。原本打算戏耍他们一圈后就逃之夭夭。可没有想到,官差里颇有些功夫不弱的人,而且刚开始追捕我时有些各自为政,现在指挥权似乎都归于一个人手中后,调度有方,拦截得力,把我慢慢逼向了死角。
果然是天子脚下!心中暗赞一声,急急寻找出路,若真被抓住,那可有得玩了,只是恐怕我现在玩不起。
因为我不愿取人性命,下手都是点到即止,左冲右冲,却仍旧被困在圈子里。左右看了看地形,要么被抓,要么决定下杀手冲出,要么只能……
轻身翻入霍府,在后面追赶的兵丁显然知道这是谁的府邸,果然不敢追进来,都停住了步伐。我偷偷吐了下舌头,估计待会儿就会有品级高一些的官员来敲门求见,陈叔的觉算是泡汤了。
掩着身子到去病的屋子,偷偷瞅了一眼,竟然没有丫头守着,只他一个人睡在榻上。心中又是纳闷又是气,陈叔这个老糊涂,怎么如此不上心?
走到榻旁,俯身去探看他,没想到他猛地睁开眼睛,我被吓得失声惊呼,叫声刚出口,他已经把我拽进怀中,搂了个严严实实。我笑着敲他胸口,“竟然敢吓唬我!难怪丫头一个都不见呢!”
他却没有笑,很认真地说:“我一直在等你。如果你天亮时还不回来,我就打算直接去抢人了。”
我“哼”了一声,“强盗!”
他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强盗婆子,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挣脱他的胳膊,把斗篷脱下来扔到地上,又解下头上包着的帕子,“你惨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上奏皇上说你窝藏飞贼。我今天晚上可是把整个长安城的官差都给引出来了。”
他侧身躺着,一手撑着头笑问:“你偷了什么东西?”
我不屑地皱了一下鼻子,“就是好玩,胡闹了一场。”
他拍了拍榻,示意我躺过去。我钻进被窝,缩进他的怀中,“我看你一点不像刚病过一场的人,怎么这么精神?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皱着眉头道:“别的都感觉正常,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我心中一紧,“哪里?天一亮就叫人去请太医,不行,现在就让陈叔去请。”说着就要跳下榻,他一手搂着我肩,一手握住我的手,牵引着我缓缓滑过他的小腹,向下放去,“这里不舒服。”
手被摁在他火烫的欲望上,“你……”我登时又恼又羞,涨了个满面通红。
他笑凑在我耳旁,轻声道:“你多久没有主动亲近过我了?原来病一场还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就早些生病了。难得你肯投怀送抱一次,我若没点反应,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个自称‘花月貌冰雪姿’的美人?”
我啐道:“小淫贼!”
他一面吻着我的耳朵,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玉儿,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我如今暂且不能娶你,但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反正早晚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目前没有个名分,我就不忍了。”
我笑扭着身子闪避着他的吻,还没有答话,屋子外陈叔的声音响起:“少爷!”
霍去病没有理会,依旧一面逗着我,一面低声问:“愿意不愿意?”我大气都不敢喘,唯恐陈叔听见什么,可他却毫不在意,我越是紧张,他越是来劲,索性在我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少爷!少……”陈叔的声音卡了好一会,方又轻飘飘地唤了一声,“少爷……”
霍去病无奈地叹口气,嘀咕了一句:“怎么每到关键时刻,总有这些不应景的人出现呢?”后扬声问,“什么事?”
陈叔道:“卫尉大人深夜求见,说有流匪逃入府中。求少爷帮忙清查一下府邸,我来问一声拿个主意。”
霍去病道:“有什么好问的?这点事情你还拿不了主意?”
陈叔道:“府中的警戒不比皇宫差,没有任何人能不惊动上百条良犬就进入府中,而且听闻今日夜里长安城里有狼群闹腾,所以我琢磨着……琢磨着……”
我看他话说得实在辛苦,替他接道:“陈叔,是我半夜溜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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