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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他嘴里。
嘴合不上,舌头还被翻起来,声音在喉咙里便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乔正僧要的就是这个,他要听杨满的声音,听他不能自抑的呻吟和呼吸。如果可以,还要听他喊出来,无论是什么话。
想到这里,他就愈发的迫不及待。
杨满如此可口,这是乔正僧意料之中的。他身上的这种色香味,因为太无害,会给人一种任君品尝的错觉。他不是那种,拥有鲜艳警戒色的尤物。这使得他的人生麻烦不断。
或许,乔正僧心想,自己也是他的灾难之一也说不定。
但是天知道,说实在的,他也不在乎。如果真的是,那么由自己来毁灭掉,也比落到别人手里要好。
美味值得细心品味,乔正僧从来不会暴殄天物,但是今天他迫切的要把人吃下去。就这样含到嘴里,嚼也来不及嚼就吞下肚。
亲他吻他,抚摸他,插入他,干他……到底哪一步才能算是真正的占有?
躺下来很温暖,杨满打开自己,身体水一样的瘫软下来,是一种顺从的邀请态度。插进来的手指,他卷起舌尖舔弄,任由口水满溢,从嘴角流淌下来。身上又疼又痒,他也没有躲闪,反而是挺起胸,迎合对方的舔弄。
在这场情事中,任何动作带来的任何感觉,都让杨满真心欢悦,只因为对方是乔正僧。而他心底里的酸楚,还有骨头中的酥痒,更需要对方来撕裂和碾压。这一刻,哪怕乔正僧持刀,从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捅进去,最后直抵心脏,他也会给予回应,带着柔情去亲吻这世上唯一的凶手和爱人。
爱与奉献,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但如果祭品不完美,是要被唾弃的。杨满想到这里的时候,乔正僧正在解他的裤子,而另一只手,已经从他腰际滑了进去。
挣扎来的猝不及防,杨满拼命蜷起身子来,使得对方不能继续。然后乔正僧的手也被他抓住,用力推了出去。
乔正僧很不明白了,同时箭在弦上,也停不下来。他重新压住杨满,喘着粗气,狠狠地吻他。一边吻,一边继续刚才的动作。
这一次杨满开口了,他躲开乔正僧的嘴,又挡下他的手说,“不行……别这样,乔先生。”
这句话把乔正僧喊醒了,没到兜头凉水的程度,也似一阵寒风吹过。
乔正僧气息未平,他的声音又粗又沉,“什么意思?”
杨满没说话,他躲开乔正僧的目光,双手抵在他的胳膊上。这一次他没用力气,但是抗拒的意思相当明显了。
这个档口还要碰个钉子,对乔正僧来说,就比当众打脸还要难堪难过,耻辱不是一点一滴。他的身体或许不能马上反应,但是心已经慢慢凉下去,冻起来,如寒铁一块了。
接下来用强,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对方喊的乔先生,让他吸了一口气,齿间冷冷的。
秀色依然可餐,但胃口就有点坏了。乔正僧起身站到床边,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只是有点凌乱,但整理完了,就像风过后的水面,浪静了,一副未起波澜的假象。
杨满就不行了,不说他半裸着,身上的痕迹也太明显。眼睛的泪收不回去,波光盈盈的。唇是肿的,微微撅起,嘴边的口水也还在。就更不用说脖颈锁骨,以及胸前了。
乔正僧打心底里觉得,对方狼藉的样子太美,十足诱人。这句赞叹他当然不会说出口,即便说出来了,此刻也没什么情意。
乔正僧说的是,“隔壁那家伙,跟你说了些什么?”
杨满明白他会错意了,以为是廖枯人让他改了心思,便慌张的解释,“不是的,跟他没关系。”
这话没什么作用,换来的是乔正僧的一个冷笑。
第43章
杨满知道他很不愉快了,但事到如今该怎么做,告诉他自己不行,硬不起来?这话刚刚跟廖枯人说了,可是面对乔正僧,他没有这个脸。
乔正僧是知道他的很多事情的。他们在小春楼相遇,差不多等于是乔正僧将他买出来的。他知道他与秋雁之前的苟且,知道他是接客的。后来阴差阳错,就连廖藏林强抢他的事情也知道了。
那么他能不能想得到,事情还可以更糟?
不知道是不是隔壁的火熄了,杨满觉得周围在冷下去。但他顾不上穿戴自己,一声不吭的从炕上溜下来,两步就跪倒了乔正僧跟前。
杨满伸出手去解这个人的裤子,不止手抖,就连身体都在微颤,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去窥一窥乔正僧的脸色。
乔正僧当然明白他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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