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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继续处理北方旱事,大哥的事就由儿臣代劳,儿臣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不损我皇室威严。”
苏祉听了苏棣的请缨,变了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皇儿,你可知此事现在由谁在查?”
苏棣微微垂首,遮蔽着上扬的狐狸眼里,狠色杀意一闪而逝。
他的嗓音略微地偏些女性的阴柔道:“京御守副军统领,夜离。”
“嗯,夜离……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和他爹夜闻是一个样子的,成日痴迷于公务,一心想着断案除恶为国护家,几乎是没什么业余生活乐趣的人。”揉了揉太阳穴,苏祉继续:“倒也是个好官,接替他爹上职的这几年雷厉风行地替我除了南风国不少的‘腐肉’,但这孩子心思太直,脸面太冷,就是至上皇权也打弯不下他的腰,自是法外半点说不得情面的。与其令你用黄金白银,权利利害去蛊惑他讨个没趣,不如让珏儿去。你三弟曾和夜离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也常听这孩子提起,他欠着珏儿一份恩,一条命。”
苏珏听着苏祉娓娓道来,不但将夜离的个性说了个□不离十,也猜出了苏棣会做出的举动,更意味分明地点出此事非他不可。
苏珏轻扯了薄唇一笑地意味不明,抬头捏着骨扇道:“儿臣明了。”
苏祉一下笑得眉眼开阔,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明了就好,下去赶紧办吧。”
“是。”苏珏退下,肩擦过苏棣身旁时,苏棣在旁关切道:“三弟,为兄这次帮不上忙,有劳三弟了。”
苏珏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身后,南风皇盯着苏珏的背影,一双和苏珏九分相似的狭长凤目里,暗涌着别人看不清的情绪:这孩子的气度越发像他年轻的时候,连走路的姿都像的如此从容尊凛;只是那一身红衣裹下的风华绝代,笼罩在深重朱重门外的浮阳尘埃间,印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清绝高傲,倒是像极了她娘。
嘉贤……那般的熟悉,又那般的刺疼人眼,一时,千万如雨丝细密而下,那唤作‘相思引’的细针扎着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阵阵生疼。
“棣儿。”待苏珏离去,南风皇才揉了揉突觉有些的疲倦眉心,倦懒地唤道。
“在,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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