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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这一说,李日斯顿时哑口无言。
这……这……这算什么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李日新可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帮下属介绍男朋友的无聊上司,他是真的满欣赏她才兴起帮她介绍男朋友的念头。瞧!这下好心好意被她糟蹋成什么了?
罗若平顽皮的望着他笑,自己一定又把李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他是好意,不过她根本没心思想去认识任何一个男人,所以……没办法。
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很快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东四,趁他还不知在气些什么的时候,挥挥手快速的溜走。开玩笑,她才不想去相什么亲呢!
又被她溜走了!
李日新难以置信的望着无人的座位,不敢相信自己才失掉这么短短几秒,她小姐就跑得不见人影,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有。
真令人生气!
我一定要把她给推销出去,李日新在心中郑重地告诉自己。有能力的属下为了工作而嫁不出去,是身为上司的耻辱,也是上司的无能。
他重捶了下桌面,使得桌上的文具弹跳了下。
他一定要替若平介绍个好对象!
严浩恭走进一幢二层楼的花园小洋房。睽违已久的故乡,他终于回来了。
在国外时,他没有一天不盼望这时候的来临。但是一回到国内,回到一个找不到平平的世界时,竟有了浓重的怅然若失。
他暗暗的苦笑,笑容中的酸涩又岂是其他人所能明了的?
从他以为平平只是气气而已,到后来失去她的消息,然后仿佛在空气中消散般音讯全无,让他心头的那份思念始终盘旋不去。
现在,他回来了,却仍然寻不到她的消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她不与任何过去他们共同认识的朋友联络,让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踏进新买的房子,眼前新的家具、装潢都未能激发他任何的欣喜之情。少了平平的居所,对他而言,都只能算是旅店。
说来好笑,新婚那三天他天天都为平平所制造出来的混乱感到震惊不已,但在国外那几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想起的居然是那一团糟得不能再糟的混乱。
倚墙望着窗外静寂的社区,午后阳光形成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这种气氛又令他想起了平平。
平平,你到底在哪儿?
罗若平一进家门,便粗鲁的用脚踢关上门,把手中的东西一古脑儿的往沙发上丢。
打从六年前和严浩恭那臭家伙离婚后,她就告诉自己要自立自强。就算没人陪她,她依然能自己到国外把大学念完,依然可以自己打理好自己的家——虽然仍有些凌乱,不过尚可以入目;可以自己料理好自己的生活——虽然生活中处处见惊险。
不过,那又如何?生命中最大的风浪——离婚,她都能一路挺胸走过来,她才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是可以吓到她的;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可是个精明能干的现代上班族,一个都会女子喔!
罗若平快乐的大声唱着歌进浴室洗澡,待吃完晚餐后她就要开始培养她生命中的新重心了。
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当然要替自己找些乐子。
这幢二层楼的小花园洋房是她老爸赠给她的。原本是租给别人,自她回国后便自己住进来,邻居个个安静而鲜少与人打招呼,令她怀疑自己根本没有邻居。
基本上,她的生活是从容而又自在。
她拿出小提琴到起居室,开始她那杀鸡宰鸭似的练习。
琴弓在弦上吱吱吱的发出极不和谐且可怕的声音,但她却不以为意的沉醉其中。
她只是初学抓不准把位而已,多加练习之后,说不定可以成为小提琴天后穆特第二哩!
她很认真、很确实的将每个音都老老实实的拉着,然而不协调的吱吱声始终存在,而且共鸣之难听几乎要把窗户玻璃给震碎。
做为她的邻居,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严浩恭快要被这高了不知多少个音的小提琴声给逼疯了!
他的邻居!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怕邻居,从他搬来这一周里,天天没见到人,却天天听见可怕的小提琴声。
每晚八点准时响起,断断续续的要到十点才结束。
他真是佩服这个人的耐心及其他邻居不闻不问的好修养。
他已经快被这尖锐不堪的小提琴声给逼疯了!不论他在家里的哪个房间,都听得到那可怕的魔音传入不断的侵蚀着他那愈来愈脆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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