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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笑容。
林胥的目光向下移,看见宫殿内有七人分坐两侧,老头也在其中,只有一人例外,坐在两列人上位,想必定是掌门了。可让林胥觉得奇怪地是右列末尾的椅子上并没有坐人,不知是因为什么空着。
这时,老头开口唤两人的名字,“林胥,云昱霖,你们上前来。”
两人听得有人唤他们,连忙低下头朝前走了几步,隔得近了,大约至中间位置停下。
就在这时,在座的八人目光齐刷刷地朝两人投过来。两人顿时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身上压来,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他们身上,沉重地难以呼吸。不一会儿,两人额头上浮现出豆大的汗珠。
此时不知何时站立在掌门后面的方兴心里却是暗暗惊叹:这两个新来的师弟师妹饶是厉害,在几位师叔的注视下竟然不露惧sè,看来定力不错,顾师伯门下今后又是多了两名厉害人物了。他低下头思索着,眼神一阵变幻。
老头见林胥与昱霖呼吸急促起来。只怕是坚持不住了,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屋中的沉寂。众人皆收回目光,有的微笑不语,有的装作若无其事,还有的拿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坐在左边首位的老头开口道:“林胥,昱霖,今rì举行这入宗仪式,你们俩将在众位师叔以及掌门的见证下入我北月宗,拜入我门下修习道法。你们一定要秉持正义,千万不可为非作歹。若是做了任何不仁不义,有违正义之事,为师及北月宗上下定会清理门户,以正大义!”
林胥与昱霖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低着头站着原处,听老头说下番话。
老头咳了一声,缓和了气氛,继续道:“我还未告诉你们我的名讳。本人姓顾名几道,往后便是你们的师傅。”
两人听话地跪下身,冲老头磕了三个头。口中道:“师傅好。”两人第一次知晓老头的名字,连忙在心中默念几遍。
那顾几道站起身,微斜身子,指着掌门,道:“这是本宗掌门,亦是为师的师弟,名讳为周索,居于雍山,自当属于雍山一脉。”
两人抬头瞧了一眼,记得样貌,也磕了三个头,恭敬地道:“见过掌门师叔。”
那周索微笑着点点头,道:“你们有幸拜在顾师兄门下修行,定要加倍努力,莫要辜负了你们师傅以及众位师叔的期望。”两人连忙称是。
老头指着一位面相和蔼,留有jīng短寸发的中年男子继续道:“这是你们的三师叔,姓王名幅,属青山一脉。”
两人磕了三个头,低头恭敬地道:“见过王师叔。”王幅点点头,“嗯”了一声。
顾几道往旁边一示意,指着一位面相冷酷,扎个道髻的中年男子道:“这是你们的四师叔,姓陆名鸦,属冀山一脉。”两人磕了三个头,低头恭敬地道:“见过陆师叔。”陆鸦“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顾几道转了个身,指着一位微笑着的中年男子道:“这是你们的五师叔,姓匡名卜,属豫山一脉。”两人磕了三个头,低头恭敬地道:“见过匡师叔。”匡卜连道两声好。
顾几道又指着一位闭着眼睛的中年男子道:“这是你们的六师叔,姓元名溢,属徐山一脉。”两人磕了三个头,低头恭敬地道:“见过元师叔。”元溢依旧闭着眼,“嗯”了一声。
见过先前这五位师叔,或冷或热,两人心中已有些明了。往下,他们正等待着看这七师叔是个什么神情。
顾几道转过身,指着眼前这个斜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男子道:“这是你们的七师叔,名为驺寅,属荆山一脉。今后你们要少与这位驺师叔往来接触,以免学得他那一身懒散的习气。”
两人听得到如此不同的介绍,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驺师叔”。除了坐姿不端正常外,其他方面都挺正常的,不知顾几道为何当着他们两个小辈的面这么损这位“驺师叔”。
驺寅听了此话,突然跳了起来,站在椅子上,夸张地张大嘴巴道指着顾几道叫道:“不是吧大师兄,每次都是这样。今时不同往rì,如今我好歹也是一脉掌座,当着两个小辈儿的面,你怎么能有损我的威严?”
顾几道“哼”了一声道:“面子是自己争取的。你行为懒散,不讲礼仪是事实。为兄早些年说过你很多次,可你却屡教不改。我这是替师傅管教你。”
驺寅还想争辩,周索皱了皱眉,开口道:“七师弟,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好歹也是一脉掌座,坐没坐相,现在又站在椅子上,像个什么样子!”
驺寅似乎很害怕掌门,见他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