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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兼程累死的马匹不计几数,何况现在是整批的军队,那移动速度可不比单骑的简单和快速!
“……”宋逸沉默,现在就算是自己手头上带领的先锋队不消几日可达禁宫,恐怕大军也赶不及接应,到时真的可能功亏一篑!想着想着,一股愤懑充斥胸口。
“不如,让宫里的人偷偷将人带出来,这样攻至禁宫时,王爷也能少一分的阻碍!”角冲着宋逸道,声音其实是飘向薛景麟。不过倒是被宋逸给接过话来。
“不行。姑且不论能不能带出来,太后、皇后相继消失,一不小心我们的罪名就是乱臣贼子,我们便少一分生胜算。若到时他拿出母后和她来相要挟,那么就是他……”宋逸说到后头几乎不忍继续说下去。若是事实真是如此,那么他跟宋括就真的成为帝王争斗兄弟相残的又一典型例子!何况,就算真的兵临城下,他也不一定想要夺取宋括的帝位,他要的,一直只是宋括放下仇恨和她们。
薛景麟近来越来越觉刺透宋逸的心事,但聪明如他并不点破,有时候赶鸭子上架比多做劝解有用多了,“身不由己”就是最后宋逸与宋括的宿命。“所以,无论是哪个‘后’,危险是危险,但不在城门下见到主子为止,她们任何一个都不会死!”
宋逸良久的苦笑,他几乎都忘了她们就是用来挟制他的工具,不会那么快死的。可是刚刚接到信的那刻,他真的忍不住,一个是他最尊敬的娘,一个是他最爱的女子,两人都不容有任何差失,否则他将一辈子也抵恕不清!
“报——”
良久的沉默间,一名士兵带着最新的信息进入帐中。在听完士兵的禀报后,全营帐的人面目皆是焦虑。
“‘白狼将军’谢昭珂没死?北齐国师谢昭瑛回到北齐班师前来!”韩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或者是今天自己还处于梦游当中。
“韩!我们耳朵都没坏,没必要声音抬高八度再吼一遍,我可还想留着耳朵回去抱美娇娘呢!”商打趣着,苦中作乐!
宋逸摊开地图,抉城那一带立马在宋逸的快手下多了些箭头符号:“兵力应该没有上次交战多吧?”宋逸没有抬眼,兀自看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
乐思索一番:“主子,兵力是未及上次一半,但我们后头的大军领军并非是谢昭珂的对手。”
“没错!北齐国师谢昭瑛上次那招什么阵就晕得俺找不到出口,差点困死在那山腹地……”韩一向强硬的口风中也不得不对那一战吞了几口干沫。
宋逸双手合拳,抵在下巴处,眉头紧皱,像思虑,又像困惑。薛景麟看了一眼地图,才对着宋逸道:“我们顶替了夏须生一事看来应该让那人知晓了!”
一句话出口,满营帐的静寂。谁也不会想到当初半途受伏的他们领着剩余的人马心急火燎地赶到抉城时,才知道夏须生竟然串通外敌,企图与北齐私下交易,一旦夏须生帮北齐攻得宋氏王朝,那么北齐必许之永恒不尽的财富。夏须生答应了,不止一次的在军帐里设宴宴请北齐的将士,串通一气,回报给宋括的消息也全是假象,每每要求援兵、军饷都扩充至他们夏氏的囊中。先是受宋括的埋伏,后是亲眼所见夏须生的恶行,宋逸等人再也忍不住,夜袭夏须生所在的营帐,用尽所有酷刑逼夏须生说出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能在此时暴露身份,以免北齐忽而起兵,宋括也从后头追来,到时腹面受敌吃苦的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和将士。
他们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专研夏须生和北齐、宋括的联系暗门,可后来还是被北齐国师谢昭瑛锐眼识破了他们的骗术,命令谢昭珂大兵挥进。绝少有临场征战经验的他们第一天便损失兵力大半,第二天北齐国师谢昭瑛使用破军阵,宋逸亲自领兵也不得不在八位侍卫全部重伤以血躯相挡的情况下才爬回营帐,那样子有多狼狈多可耻!第三天全军上下士气低落,死伤一半,宋逸与薛景麟打算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不料那天收到了一封神秘人的传书,白纸黑字“公用射隼”因而他们临时改变对敌阵法,采取上下攻势,上皆以弓箭手埋伏,每支火箭浸毒,火与毒同时而起,中箭之人除非有神仙搭救不然必死。下清一律身着重甲,所有的目标全都集中在绊住谢昭珂上,因而,攻下的士兵必是死士,否则难成。当时生怕众将不肯一起拼命,宋逸只得领着自己的人马全部下阵,血战间,众将受感纷纷持刀而入,那股不怕死的意念生生将谢昭珂逼退至谭源之栅。那一战将全军的气势全喷发了出来,也让宋逸之名深入众将之心。
虽然那次战勉强打退北齐敌军,射伤谢昭珂,但本军死伤过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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