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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房间,因为知道云烯和忘忧去喝喜酒了,所以淡漠公子秦羽辰今夜兼职当起了飞天大盗,忘忧喝完喜酒,也去帮忙当飞天大盗了。
整座山就独留云烯一人,平日有忘忧陪同左右,云烯从未觉得孤单,现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寂寞和无助席卷全身,两年来,她从未夜里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夜里她总是穿上夜行衣,行窃于各个官宦家中,忙到清晨,累的倒头就睡。
夜安静的没有声音,她平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梦,张大眼睛看着熄灯后漆黑的房间,她突然觉得害怕,浑身不由颤抖了起来,不是害怕鬼怪的传说,是害怕一个人。
一个一直强势对人的人,往往最怕夜深人静之时,她披衣起身,从床底拉出三大坛茅台酒。
这三坛茅台酒是忘忧藏着的,忘忧偶尔想琥风时,她总会偷偷喝一点,她以为云烯不知道,以为云烯睡着了,却不知道,云烯早就因为茅台之香而醒,只是一直闭眸假眠。
云烯掀开酒盖,茅台的香气从瓶中瞬间散发,酒香充溢整间房间。茅台酒能在云烯过去世界的中国闻名世界,也源于此酒的香气。
茅台酒本因为装在深褐『色』的陶罐中,包装简陋土气不受人瞩目,只是在1915年,旧金山万国世博会,一场乌龙的“摔酒坛”事件,让这一直不受人瞩目的茅台酒在世博会一摔成名,以白酒特有的留香特质吸引了无数人的留恋,并从此成了“中国国酒”。
闻着这“中国国酒”独有的酒香,好似回到了中国,好似回到了过去的世界,房中没有其他人,她可以尽情软弱,可以尽情哭泣,泪从眼角划过,带着悲痛,带着很多很多痛苦回忆,她愤恨世界,愤恨老天的捉弄,举坛猛饮,好似酒是世间唯一懂她的‘人’,她放肆大喊放开哭泣,酒未醉人,人已自醉……
冥俊熙一身玄衣,手抱一个三岁左右的红衣男孩,他听见屋内的哭泣声,并未鲁莽推门而入,而是挪步转到窗口,望向屋内……
于此同时,屋内屏风后走出一个白衣人,冥俊熙的眸光对上白衣人脸上,那雪之巅之上儿时见过的面具,浑身一颤,快速屏住呼吸,怀抱中的三岁男孩茫然的看着一切,却很识相的只是静观,并未说话,玄衣男子快速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塞入孩子口中,这个『药』丸可以让人在半个时辰内不被内力极高的人发现呼吸,过去他经常偷偷来淡漠山庄看云烯,知道云烯内功极高,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呼吸,所以特别研制的。喂完孩子,他自服一颗,静静望着屋内。
哭的累了,她粗鲁的抹去脸上的泪,现在的她坐在地上,抱着酒坛,样子很是狼狈,她看见不远处的白『色』鞋子,有些纳闷的『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眸光慢慢上移,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具……
她对着面具傻笑道:“嘿嘿,月是你啊?”
白怡月本以为她会惊讶,却没想到她会对着自己傻笑,他微微点头,没好气道:“是我,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你是因为看见我喝酒,所以从天上下来看我的吗?”云烯的双眸有些『迷』离,眸光涣散,嘴角挂着傻笑问道。
“就是因为你这个傻丫头喝的酒,把我熏下来的,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无奈苦笑,上前扶起云烯,将她扶到床上。
云烯像是软骨的蚯蚓般,屁股一碰到软绵绵的床,就已经倒在床上,因为酒精催化,全身像灼火焚身,她脸『色』通红,头剧烈的阵痛,双手肆意的扯开外袍,眯着朦胧水眸,似哭似笑道:“我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呢?”
头痛让她难受,她抓狂的『揉』着头,这个问题好像为难住她了,她反复呢喃,却终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单薄的白『色』里衣,若影若现的透出云烯穿着的红『色』兜兜,白怡月的呼吸有些急促,苦笑摇头,想要从床的内侧扯过被子为云烯盖上。
他伸手拿被,却被云烯用力一拉,压在床上,云烯凌『乱』的黑发带着被酒水沾到的湿漉,她痴痴一笑,带着酒后醉意,红艳的脸好似涂上了胭脂,白怡月从未见过云烯化妆,为这绝美容颜而『迷』『乱』心魂,如涂抹过胭脂的肌肤划过他的耳际,她软语细语,道:“我想起来为什么我喝那么多酒了。”
白怡月呼吸急促,却努力收敛心中的悸动,疑『惑』问道:“是因为司徒寒相信你的话,可是我曾经说不相信你吗?”
白怡月明显感觉到耳垂边人的颤抖,她重重压在白怡月身上,犹如孩子撒娇扭捏了几下,声音带着胆怯,小声道:“月,我真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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