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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脸上贴金那也得有这资本才行啊!猪鼻子里插葱就能装象了?”
“是,你这话有点道理,你们并不是没有一点儿资本,但你们早已习惯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的生活方式了。”
“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不是吗?你们常常可以把一个局部的胜利夸张成为全局的胜利,你们常常可以把开头的一点儿优势夸张成为最后的定音之锤!”
“这叫心理战,是为将士们鼓舞士气啊!”
“哈!你看,这又是一句贴金的话!当然,这可能并非是出自你的本意,你们不过是已在有意无意间养成了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了!”
“嗨!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干嘛要对汉人这样恶语相向呢?”
“啊!我不过是直说罢了!”
“呃!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我们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们去哪?”
“有必要向你汇报吗?”
“我完全是出于一番好意,看在我收了你们这么多黄金的份上!”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吧!我们还赶着回去呢!”
“我劝你们现在还是不要乱走的好,这儿是匈奴侦察兵不常到底一处死角,你们如果要走的话,不如等到天黑啊!”
“可如果我们赶时间呢?”
“虽说时间同生命一样宝贵,但赶时间并不意味着珍惜时间,很多人恰恰是因为赶时间而断送了自己的生命,由此,我们不难想到为什么近似不能完全用相同代替的原因了!”
“你这番话说得实在太有道理了!没想到你们这样的民族有这样的见地!”
“刻!你这话说得就实在不咋地了!你们说夜郎自大,其实你们说这话时难道不是建筑在自大的心态上说的?民族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劣之分,便是那些早已作古的被视为佼佼者的民族,他们的学识放到今天的知识水平来看也并不怎么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哪!”
“我并非圣贤之人,没有传道解惑之能,你不妨当作儿戏听之了事吧!”
“这种对世事如此洞明的话语我又岂能当它儿戏来听呢?”
“洞明世事的话是用来说的,并非是用来参照着做的!”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这样的事例少吗?你难道要我为你一一列举吗?”
“这倒不必了!”
“对了,颍川夫人!”
沮渠桥的目光随着那声称呼一同稍向左移了点,发现人群中站着一个女的。他这一生所看到的都不过是些边关是饱经风霜摧残的容颜衰老的女人,远处那个女子在塞外略带寒意的春风中衣袂飘飘,再加上那段绝妙的距离,让他感觉眼前那个女子就是从天而降的仙子。因为他正匍匐在地上监视着他们,下体忽然感到了一阵紧绷的感觉。
“颍川夫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们给我再多的黄金我也不会帮他们!”
褚端虽说年纪并不大,但她所见的世面却在在场所有人中算得上是很多的了。她知道以前那个人对她所讲的那句颇似世外高音的话不过是他吃饱了弹出来的一个屁。面对六箱黄金只要是个靠柴米油盐过活的东西就会动心,他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还有他与梁的那一番高谈阔论简直就是荒谬的很、无稽的很。
“颍川夫人,我可全是看到你的面子啊!”
“哈,我的面子可真大啊!”
“那是当然,茫茫草原谁人不知您的大名啊!您可是汉朝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大人物啊!”
“过奖了,不过汉朝皇帝在你们看来能算什么呀!给你们提鞋够格吗?”
“您可真是说笑了!”
“你扪心自问我是在说笑吗?”
第一轮的舌战那匈奴人明显处于劣势,他万万也没想到从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的他居然会面对一个小丫头而犯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悦。但他也是个精明人,赶忙将自己的话锋转掉,说道:“我们不要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说这些没意义的更显得我们疏远了!”
“我可不觉得这些话是没有意义的,再说你我本就没有什么瓜葛请您自重不要乱用疏远!”
“噢!是是是,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我这张臭嘴乱说话了!”
褚端无意与他为难,看他现在的语气软了,自己身处匈奴地界也不便得理不饶人,于是做个顺水人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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