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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王筱莜胆小罢了。
又聊了一会,觉得没多大意思,就三下两下地打发了众人。
“娘娘,你累了吧?”红儿体贴地给我加了茶水,又细心地为我揉捏着发酸的脖子。这该死的头饰,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以后若无重要场合,就不必为我梳妆如此麻烦的发式,也不要戴这么多的头饰了,生怕人家不知道我是皇后娘娘,自己有多富有一样,简单就好。”我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吩咐红儿,看到她稍稍点了点头,我才放松下来。
“翠凝,”唤了一声刚刚送客回来的翠凝,我懒懒地挪了挪身子,选个舒适的姿势。“去帮我把主事找来,我有话要问”。“是,娘娘。”翠凝看了看我,嘴巴张了几次,想出什么,最终咽了下去,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翠凝,”未等她走出去,我就叫住了她,我想让他们安心,“翠凝,红儿,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在我心里我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当作下人看待过,只是简单的姐妹之谊而已。至于其他人,什么时候该拿乔,什么时候该放下架子,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我说出了她们的心思,看着她们释然的样子,我心里乐开了花,为这份在昏暗皇室里尚存的一丝纯真的友情而高兴不已。
第四章 底细
不多久,一位模样生得白净的小太监跟着翠凝走了进来。在宫里,奴才间除了妃子自己的陪嫁丫鬟,就是各宫殿的主事太监最有说话的权利。所以,我要从这些人口中了解宫中的一些事情。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不去伤害人,但也不要被人伤害,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谁叫我现在是众矢之的,不单是后宫女人,恐怕前朝也不会放过我。见到我,小太监立刻跪地叩首:“奴才吉庆拜见皇后娘娘。”“起来吧!”我做了虚托的手势去扶他,竟毫无预警地见他“扑通”一声,还未来得及站起来的双腿又跪了下去。“娘娘,你折杀奴才了!”
“起来吧!”我轻叹一声,这害人不浅的等级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了啊。这一次,我并没有伸手去扶他,而是半开玩笑地说道:“吉庆啊,在我的家乡,人们除了跪天跪地,就是跪父母,你这跪下去是要把我置于何地啊?”“娘娘是万民之母,奴才理当跪拜!”恭恭敬敬地又是一拜,还未抬头,就听见我戏谑的声音在上面响起:“呵呵,我可养不出你这么大的孩子出来。”我忽略掉他突然抬起头来看我的惊愕眼神,严肃命令道:“吉庆,传令下去,以后坤仪宫内所有的宫人在我面前都免去跪礼,点头示意即可,不得有误。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娘娘,就听候我的吩咐。”我瞥了眼吉庆急欲开口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阻止他说下去,“我不敢保证别人会怎么要求你们,但至少在我这里,在我眼中,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什么高贵低贱之分,只不过每个人的出生不一样,工作不一样,使命不一样而已。只是这些因素,容不得我们自己来选择,所以请你们不要看低自己。”
看着诧异的三人,吉庆,红儿,以至一向不为任何事物所动地翠凝也惊异我刚才的一番惊天骇语。或许,从来没有人说过这番话,也从来没有人如此看待过他们,从他们难以自已的感动眼神中我就可以看得出来。
“吉庆,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我突然想起我找他来的目的,顺便转移话题,“我想知道各宫娘娘的身家底细和背景,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可以吗?翠凝,”不等他反映过来,我叫翠凝近前,“你以前在燕府做过录案,所以由你帮我记录一下。红儿在一旁帮我们沏好茶水就行。”我利索的吩咐完三人就开始行动起来。
很快地,我,翠凝,吉庆三人围坐在桌子边讨论起来。红儿在一旁添加茶水,偶尔也参合进来说上一两句。
这样,后宫的妃子在吉庆的详尽描绘中渐渐浮现出来,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我瞠目结舌,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我罩住,无从下手。
看着手中的笔录,最让我赶到好奇的是秦德妃,吏部尚书之女,朝中多半大臣是由他举荐的。他的根枝延伸得最远,比起阮敬林,其触角还要多还要细还要深入。吏部尚书膝下有一子,叫秦旷,也就是秦德妃的亲弟弟。秦旷,乍听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可是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问身边的三人,也都一脸茫然。只有红儿,跟我一样疑惑不解,可也理不出个头绪。
索性,我站起身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天色,也不早了,肚子早已经咕咕作响。红儿见状立刻跳起来:“娘娘,我去吩咐一下晚膳。”说着,就雀跃地向门外走去,回头还冲我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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