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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阴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艺术家的病
“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看着男人不禁绉着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太熏人了;多久没冲凉实在无法估计.
“下面痒得要命啊!”男人说着便无所顾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属头的皮带.
“等一下;等一下!”小冲赶紧去关门;这个人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不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原本赤条条的来;又何惧赤条条的显露于人;医生太拘泥于世俗了!”男人在小冲关门的时候;解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等小冲把门关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小冲只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的同时也吓了一大跳。这家伙的本钱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裤子吧!”小冲说.
“医生;你看清楚了吗?”男人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是用身体抖了抖他那极大的本钱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壮!”小冲没好气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痒的原因!”男人问.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没有办法;一次性的资源总是这么浪费的.
“那有得治吗?没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痒点;痛点;苦点;累点;饿点;饱点;冷点;热点日子还是一样过的!”男人的话与他的人一样颓废.
“有得治;出来填个病例吧!”小冲说着却在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过法;可是像这样的人这样的活法;他却是第一次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冲摊开病例问.
“叶听雨;叶落归根的叶;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听雨!”叶听雨报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冲又问;心里暗骂:我不识字吗?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叶听雨道.
小冲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时候;叶听雨却突然又说:”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年年二十五吗?”小冲忍不住来气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还要纠缠不清;实在让他受不了.
“医者父母心;医生必须有耐心;忍世间不能忍之事;介骄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种威严;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威严.
“先生教训的是;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正不停的强Jian着我的鼻子;没有丝毫快感;你说我能有好脾气吗?”小冲见他是个阔达不拘小节的人;也懒得与他转弯抹角;直话直说了.
“医生;生活到处都是强Jian;让人难以反抗的!”叶听雨人虽糟蹋;但话却说得甚有哲理.
小冲把口罩紧了紧;没有犹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岁;然后又问:“先生现在从事何工作!”
“嗯,这个不好说!”叶听雨说。
“怎么会不好说呢?”小冲奇怪的问。
“我给中文系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他们叫我哲学家,我搞画展展览的时候,他们又叫我画家。我去神农架寻找野人的时候,他们又叫我动物学家,我跟着别人去盗墓的时候,别人又叫我考古学家,我到底是什么?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小冲再次耐着性子问。
“我三个月前从神农架回来,暂时在家里,还没想到去做什么!”叶听雨说。
“那现在别人应该叫你坐家了!”小冲给他想了一个贴切的词。
“对对对。医生的话太有建设性了,我该写作,对我该写一部书!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叶听雨说着伸出手就想去握小冲的手,小冲却极敏捷的躲开了。
“你有多久没冲凉了?”小冲问了关键问题。
“我算算,从去神农架到回来,可能有一年多了吧!”叶听雨说。
“那为什么不冲呢?”小冲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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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神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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