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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别的什么原因,在洗完澡又吃完泡面当午餐的时候林殊止发起了热。
家里的水银温度计被压在抽屉最底下,他翻出来一测发现温度还不低,有385c。
达到了吃退烧药的标准,不过他没有退烧药,盖着被子熬一熬效果也是一样的。
林殊止物欲不高,日常生活质量也只是能过下去就行,生了病就更加懒散,整个人像长在了床上。
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比收拾好上医院更适合他。
再醒来时已经几近黄昏。
醒来的催化剂依旧是噩梦。
这也是林殊止极少下午睡觉的原因,他容易被鬼压床。鬼压床的感觉体验过一回绝对不会再想着第二回,身体是失控的,而大脑清楚地知道无法操控这具躯体,只能一遍遍地哀嚎着逼迫人醒来。
脑子里就像有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绳,思维不知怎么就发散到男人喝醉是否能够真正b起上。
男人醉酒是否还能b起,林殊止至今都不知道。
他不是没有喝得烂醉过,不过那会儿他已经受酒精驱使,哪还想得起来这个。
行不行的,只有陈穆自己知道。
所以陈穆昨晚醉了没醉,这恐怕要成为永远的未解之谜了。
他的梦一直杂乱无章,梦里的林殊止时而回到童年时代,跟在比他大三岁的陈穆哥哥屁gu后面亦步亦趋地走,时而回到学生时代对作为学长的陈穆展开各种方式的追求,最后梦境落回了阴暗杂乱的chuang上。
……
一通来自万黎的电话救了他。
万黎焦急得不行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耳膜,林殊止这才后知后觉昨晚被人击晕后还没有和万黎报过平安。
他烧得口干舌燥,又被万黎这种情感充沛的声音激得有些心急火燎,到厨房灌下一大杯凉水才觉得好些。
林殊止试着开口辩解几句,他说:“我没事。”
他一整天都没和人说过话,一开口的声线将他自己都惊到了。粗糙又充满沙粒感,和拖拉机碾压过沥青路面没差。
万黎听完更加激动:“你这也叫没事?!”
林殊止清清嗓子,企图让自己听上去正常点,“中午有点发烧,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可能。”万黎轻易就识破,并问他第二遍,“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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