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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不相同。”
四哑只听到了慕清前面的话,也不管慕清是什么意思,四哑站了起来瞪着慕清提高了声音道:“我不会跟着回去的。”
慕清看着四哑跑走的背影,低下头在沙地上写写画画,不由道了句:“怎还是个小孩性格。”
“什么小孩?”席岭说着在慕清身边坐了下来。
慕清摇摇头看向席岭:“帐篷搭好了?”
席岭点点头:“这风沙大,只希望晚上别有沙尘暴,不然这帐篷不抵事。”
“没想到锦国是这样的一番景象。”慕清说着,想到等一个月后换了秋景,自己已经作为人质待在锦国的王宫,怕是也看不见那美景了,想着不由有些遗憾,于是道:“你看过雪国的雪吗?”
“自然是有的。”席岭点点头:“那是送萱宁去锦国的时候。”
“萱宁也是你送去的?”慕清有些好奇。
席岭点点头:“那时席赢虽然是皇帝却不及亭蛮的在朝中的实力,害怕中途有人对萱宁下手,席赢便让我护送的。”
慕清对萱宁这个人有些好奇,一个能让席赢都失了分寸的人,也许亭蛮将她送走是对的,这么想着的慕清有些哑然,于是看向了席岭:“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席岭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慕清的手。
这三年的太平许是萱宁换来的,锦国与雪国都没有发生战争倒是两国边境的百姓相安无事,慕清一行人进入锦国的时候倒是没有受到怀疑,席岭与其他的人都会锦国的方言,所以慕清与四哑都不在人前开口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到达锦国的首都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前去通报的人回来后便走在前边带路,走近后舞剑声顿时传入了耳中,放眼望去却见不到人,最后闻声抬头便看见了那个在宫殿房顶舞剑舞得忘我的人,那人突的停下了舞剑俯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仰头饮了一口之后才将视线放到了站在下面的一行人,先是爽朗的笑了起来:“席岭,好久不见了。”
席岭也点点头,屋顶上那人将手中的酒瓶扔了下来:“尝尝我酿酒的技术可有进步。”
席岭便这么接住了酒瓶饮了一口随后道:“不过尔尔。”
屋顶那人倒也不在意飞身下来:“比起你自然是我在班门弄斧了。”
席岭便转头看向慕清道:“这是南罗。”随后又补了一句:“锦国的皇帝。”
慕清看向南罗之时,那人却不甚在意的道:“不过一个称谓,什么皇帝不皇帝的。”然后道:“这次怎么席赢会选了你来做人质?看着便是个命不久矣的人。”
慕清也不在意的道:“确实命不久矣。”
南罗看着慕清,慕清也迎着他的目光,随后南罗笑了笑:“倒是个有趣的人。”
锦国与雪国常年交战,慕清倒是有些好奇为何这皇帝跟席岭像是故友一般,不都有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这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
看着随着众人前进的慕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席岭伸手握住了慕清的手:“小心看路。”
慕清回过神来点点头。
这一动作倒是引得南罗的目光在慕清与席岭身上来回探索,最后一挑眉:“莫不是这木头开窍了?”
虽是自言自语,但声音也不小,席岭难得的回嘴道:“说起木头,咱们也彼此彼此。”
一说到这里南罗便有些头疼的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心力憔悴啊。”
虽不知道什么事让南罗这么苦恼,倒是那样子引得慕清笑出了声,南罗便道:“这笑起来倒看起来精神多了。”
坐在书房的慕清有些困乏,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席岭说话的声音小了下来,探身在慕清耳边道:“要休息吗?”
慕清这一下有些清醒,睁开眼后点点头:“你与他对年未见,我自己去吧。”
席岭却要起身,慕清拍了拍他的肩:“又不是小孩子了。”
随着宫女往南罗安排的住处走去,沿途经过不少花园,都是些雪国没有的花,四处没有阁楼一般的建筑,倒是不少凉亭,那抹黄影在一片花海中的凉亭中翩然起舞倒是一下子引起了慕清的注意。
带路的宫女注意到慕清的视线后道:“公子还是快些跟奴婢走吧,这不过是个人质怕污了公子眼。”
听到宫女这么说后慕清倒是愣住了:“这样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人质。”话语刚落便看到一个瘸腿的老人走进凉亭弯腰在柱上打开了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刚好连着黄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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