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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们俊美的少爷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换电视台已经换四个小时了。通常这个时候他们尊贵的少爷早已入睡,哪里会澡不洗文件不看,怪异地坐在大厅里浪费宝贵的时间,他猜想少爷一定是在生夫人的气,因为夫人没有陪他一起吃饭,还连睡觉也不叫他一起去。
“少爷,其实今天夫人邀请您去她的竹楼了。”刘成见他一点动静也无,又加了一句。
“什么时候?”暗哑低媚的声音响起,纤细地手指漫不经心地停止了换台,迷人的眸子向上瞟了眼恭敬地立着一旁的刘成。
“今天下午搬家的时候,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她说‘今天晚上,我要和宝贝一起睡在这里!’,所有人都听到了。”刘成低垂着头回答,虽然他是想少爷和夫人配一对,但这毕竟是他的一厢想法,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想法,希望他不要发怒才好。
时间在此停顿半晌。终于,美男奇迹般地抬腿放过被他死死踩了四个小时的地毯,冷哼道:“哼,让人把我的睡衣拿过去。”然后,利索地起身向冬瓜的竹楼走去。身后,刘成无声地乐开了花。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很是清脆,冬瓜头也不回地答道:“夜已深,拜访明天请早。”顿时,敲离竹门十厘米的纤手气愤得放了下去,然后脚步踩地极响地离开。
“莫名其妙!”冬瓜依然是不假思索地丢出这么句话,低头忙着手中的活,她要在小宝找到学校上学之前,帮他做一个背包、文具袋还有水壶袋和食品袋。虽然他与她半分钱关系也无,但有时候有些付出就是不需要理由,一句话,千金难买,我乐意。
两个小时后,冬瓜终于困意来袭,她揉着双眼看了一下时钟,都十二点多了,想必十点准时睡下的美男已经睡死,这个时候去把他扛过来最合适不过。说干就干,冬瓜匆匆冲了两下澡,就悄悄地溜进城堡里美男的巨大卧室。
宽大的床中央正可爱地躺着侧睡的美男,冬瓜小心爬上去,一点一点地凑近,想看看美男是不是已然睡死。然,她一点也不知,自她溜进来的那一刻美男就已知道,因为此时他正一肚子的烦燥,根本就没睡着。
两根黑指头轻轻地掀开美男身上的被子,然后虚跨在美男身上,双手环抱向下一操,床上人儿就落入她的怀里,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美男高大的四肢搭在自己的身上。就这样,冬瓜以她独特的公主抱将堂堂七尺男儿给偷走了。
当他们以一趴一躺的睡姿就寝后,美男那颗滚动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埋在他脖子上的冬瓜完全没有留意到他嘴角的那丝笑容。不知是上次还是上上次开始,他竟喜欢上这种睡姿,很舒服,很有安全感,怀中的身体虽然不火辣不娇嫩不柔软,但让人觉得很踏实,就像怀抱着一团丰收的棉絮果,带给他的触感很真实。
☆、绻巢记【六】
早晨,清澈又明亮的阳光照进来竹屋的时候,窗前那张结实又宽大的简易竹床上,只剩下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乖乖躺着的美男还在做着美梦。“布谷,布谷……”难听的铃声响起,一向浅眠的美男终于光荣晚点了,他朦胧醒转后,看着眼前的竹居迷茫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是身处在哪儿。
昨天夜里这儿没有开灯,所以他对除了床之外的东西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起身仔细打量,不得不对她的生活习惯产生一丝好奇。
他们同眠的这间应该是她的卧室,却只有一张简单的竹床。床头对着一道水墨兰花画屏,画屏左边是门,右边是一张立式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不知她从哪弄来的一些书和陶瓷,还有画筒。床的正背两边都有一扇用竹棒支起的窗户,日山日落分两面对开,屋内光线很亮,外边什么风景都没有落下。窗顶上挂有一层纱,想必是晚上放下用的,如此设计倒让他很是喜欢,尽管这里的一切都是竹子做成,但看不出一点粗糙,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悄悄地就浸入了人的四肢形骸,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心情变得很好。
转步移出画屏,是一条带窗的小过道,对面与之稍稍向右错开的是一间小浴室,像是怕别人不知道那是浴室,肖冬瓜还在上面挂了一块小竹牌,打开房门一看,里面现代化洗浴工具倒是一应俱全。浴室的左手边的过道则悬挂着一块竹帘,撩开就到了外厅,而这里也只是摆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两张奇怪的木质机械,像是织布纺纱类的东西,他完全没想到她还会弄这些手工活。桌椅的右手边是一道齐腰竹栏连着的开放式厨房,与直通楼梯的大门遥遥相望,门左边的竹墙上开着一扇大窗正对着桌椅。
窗下放有一张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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