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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的父王,道,“父王,我会帮你荣登大位,那时我就是你的唯一继承人,你不会像国君一般,突然又冒出来个私生子吧?”
她如狼般带有嗜血锋芒的眼神逼视着楚王,楚王有些许的不自在,移开目光,讪讪的说:“自然不会,自然不会。”
楚静勾唇一笑:“不会就好。”然后又拿出一纸书信,交给另一个暗卫,道,“把这封送给太子府的姑苏谋士,告诉他,东西我明日就要。”
楚王有点惊讶,道,“静儿,难道姑苏谋士也是你安插的人线?”
楚静没有回答,走出房门,只是在最后留给她父亲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而皇宫内,好不容易把国库的火熄灭了,没有损失多少,国君容项和众大臣齐齐歇了一口气,但是总觉得忘了点什么,猛然抬头一看天色已经过了午时,才歇下来的那口气又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正在商议由谁去做交涉要回倾城公主,不料国库那边传来着火的消息,立马就终止了讨论,谁也没那个心情继续讨论下去。谁想到这国库一烧就烧了大半天,他们一紧张就紧张了大半天。
连忙派人去冷宫,冷宫已经没人了,安南国君如临雷劈,赶紧又派人去找朝阳太子殿下帮忙,回话的人趾高气扬的将来的人拦之门外——对不起,我家太子今日不在,什么?去哪了,不知道。
安南国君及众大臣齐齐一颤,眼见着公主不见了时间又到了恐怕被撕票了秘密保不住了,仿佛看见了两国联军齐齐攻城的悲惨场景。从国君到大臣面色都如丧考批悲痛欲绝。
而后宫这位“宋贵妃”仍旧一副“你痛苦我就开心”的模样,不知道举国上下找她都找得要疯了,继续在后宫过着她的贵宾犬生活。
只是到了晚上,就不免有些伤脑筋了。
容项这一阵子肯定都会忙得没时间进后宫,“宋娘娘”便也就可以安心睡觉,可是太子殿下睡哪儿呢?按道理来说晚上是应该有睡宫门外的守夜太监的,可这多不好意思啊!宋娘娘又不肯把她尊贵的床榻分一半给同样尊贵的太子殿下。
于是……
第十六章、公主归来
于是,在无数的讨价还价与反讨价还价中,得出了一个折中的结果——太子殿下寄宿宋娘娘的床……旁边的软榻。太子殿下由衷的表示这真是他受过的最差的待遇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的午时,帝朝云摆足了怀孕的贵妃的姿态,把前来探望受惊的贵妃娘娘的众小主娘娘一律挡在门外。直到午时,出来用了膳,又继续进了内殿休息。
进了内殿,就看见活宝似的残雪倒挂在横梁上,帝朝云白了他一眼:“若是打扫的宫女进来,少不得要被你吓死。”
残雪一跳,安全着陆,眼皮子抽抽的看着自家主子,觉得好不习惯,只好转移了目标看地面,说道:“那个什么郡主好卑鄙,果然想的是利用完了人就灭口,幸亏我说先拿鲛珠后才给她看人。她太自信了,以为把王府一进和皇宫三进包围起来我一定跑不掉,把鲛珠给了我,然后我就跑回来了。”
帝朝云眨眨眼:“她相信我死了没有?”
“当然。”残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去乱葬岗随便捡了个头,染成了银色,抓着在假山上随便晃了两圈。”
染头发这招是她教给残雪的,不露出点银发那些人是不会信的,朝云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开始抢劫:“把鲛珠给我。”
残雪肉疼的瞟他主子,还瞟他主子,他主子这一瞬间面瘫了,没有任何表情,然后他更加肉疼的把鲛珠给了帝朝云,帝朝云把鲛珠装进小荷包里,满意的拍拍小荷包,轻飘飘的爬回床上睡午觉了。
一向跟宋娘娘很同步的太子殿下,这次难得没有一起睡午觉,而是等宋娘娘睡得四仰八叉过后轻轻扯下了腰带上的小荷包,然后轻飘飘的飘出了宫殿。
等到宋娘娘醒来了,一摸腰带上,少了个荷包,多了个宫穗,
还是那颗鲛珠,但是鲛珠上勾勒了镂空的鎏金花纹,遮掩了不少光芒,完全看不出是鲛珠银魄了。上头的丝线缠绕成股,打了个漂亮的双环结,下头晶莹的流苏穗子轻轻抖动。巧夺天工,精巧秀气。
她抚摸着这个穗子,仿佛能看见双环结中缠绕纠结的情丝。
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醉墨走进来,向帝朝云使了个眼色,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宫礼,“娘娘,陛下身边的安公公在外边等候多时了。”
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