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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霁沐又觉得不对,难道袖色长个了,变成二八年华的少女他就会出手吗?他摇了摇街头,否决掉心中这个可笑的想法,微微靠近袖色嗅着她身上的银杏叶的味道合上了眼睛。
一定是春~药吸太多,才会产生那莫名其妙的念头,都是春~药的错!
。。。
 ;。。。 ; ; 霁沐在袖色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个眉目如画的男子,永远都有着最慈悲和温暖的笑容,或许因为霁沐的气息过于飘渺,所以袖色从来没把“妖娆”二字和他挂上钩。但眼前所见却又真是无比——霁沐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情不自禁地,袖色伸出手想摸了摸霁沐的脸颊,不料指尖还没碰触到他时,霁沐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正定定地望着她。
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袖色只好假装镇定地把手的方向调了调,帮霁沐把被汗水打湿黏在脖子上的发丝理顺道:
“今夜并不热呀,你怎么出如此多汗?”。
对于她自己的临时反应,袖色本人是很满意。瞧,多漂亮的掩饰动作和如无其事的问话。
殊不知一个女子,虽然是个娃娃面孔、平板身材,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一名男子房间中本来就很不寻常,何况袖色还是采取非光明正大手段,猫着身子爬窗进来的。
霁沐的眼睛似乎和平常的有些不同,眼波流转间荡漾着一层朦胧的光芒,有些像喝过酒的人一样眼神迷离。他轻轻“嗯”了一声,任由袖色抓着他的发丝拢到一边。细嫩的手指擦着颈项的肌肤划过,带来一股奇异的颤栗。
霁沐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嘴边的微笑依旧如平日般完美。他想开口让袖色回她自己的房间睡觉,可不知怎么地又贪恋她在自己旁边的感觉。
犹豫间,鼻端嗅到袖色因为弯身而飘来的若有似无的银杏叶的味道——干净、清新,忽然间霁沐燥热难受的身体稍微有些平静下来。
天色已晚,既然来了就不要回房了,免得折腾,反正都是床睡哪儿都一样。
瞬息打定主意让袖色留下的霁沐翻了个身,微敞的衣襟露得更开,这下不仅仅是锁骨了,连胸膛都可以一窥全貌了。袖色当场拨弄霁沐发丝的手就僵了,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霁沐的胸膛上。
嗞嗞,原来男人的胸也可以比女人更具有魅力的!
烛火落在衣襟上,投射下一片阴影,两个点躲藏在暗处,只依稀可见两道小小的影子,却无端端地比完全暴露在眼前更令人想要一探究竟。
袖色的腰弯的越发地下,就快贴在床上了。其实她很想直接扒开霁沐的衣襟一次性看个够,省得那颗小心脏不安分地在胸腔里砰砰直跳,还有种越跳越欢快的趋势。
霁沐在心里头偷笑,他坚信他绝对可以一言不发地就把袖色拐到床上来。袖色完全不知道霁沐的心思,在霁沐的眼里她已经成为了一味相当有用的药——降火良药。
怎么不再动动?再动动衣襟一定可以扯得更开!袖色见霁沐翻了身后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睑低垂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她有些捉急。
她还没饱够眼福,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要知道平时想看见霁沐这幅慵懒又迷人的模样压根是不可能的!
于是袖色转身飞快地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床上的霁沐愣住了,没想到袖色会突然间二话不说地跑走,他刚想坐起来,就看见袖色急匆匆地折了回来,手里还握着一把超级大的蒲扇。
这是打算干什么?
没等霁沐弄明白就看见袖色凑近他跟前,一脸热切地道:
“霁沐你很热是不是?我帮你扇风,凉快凉快!”。
说罢手里的蒲扇“呼”地一声响,大力地扇了下来,周围的床幔被袖色人工制造出来的风给吹得浮动起来,霁沐的衣襟不可避免地被扇动了,虽然很快地就落回了远处,但是眼尖暗的袖色可是本点都没错过刚才露出的大好风光。
原来霁沐的身材这么好,看上去不粗壮但好像有腹肌来着,可惜没点清楚有几块,再努力努力!
霁沐很是无语地瞧着拼命对着他扇风的袖色,这丫头打的小算盘也太响了吧?!如果他不喊停,明天小丫头的手臂就废了,铁定抬不起来。
“袖色,别扇了,上来陪我说说话。”。
“啊?不行,一定要扇的,瞧你一身汗一身水,就好像刚从外面的荷塘里打捞上来的鱼。”。
“。。。。。。”。
这是什么比喻?难道他长得很像一条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