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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扑到她们面前。
正在思索着对策的李氏没防备,被她那一声喊叫吓得差点跳起来
林嬷嬷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扭住了那嬷嬷的双手,止住了她向前扑的趋势,喝道:“主子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你的规矩呢!”
那嬷嬷惨叫起来:“福晋,奴婢有话说。那个丫头……”
“砰——”地一声,齐布琛将茶盏重重地甩在她面前。茶杯碎裂,茶水四溅。那嬷嬷被吓住了,一下子都住了嘴。
李氏惊慌地捂着胸口,那拉氏眉头跳了一跳。
齐布琛在那拉氏之前开口道,“不管有天大的事,也不该在主子前失了礼数!你自己瞧瞧李主子,万一主子被你吓出了个好歹,就是打死你全家也不够赔的!福晋,”她又转过头,对那拉氏道,“妹妹今儿就僭越一次,替李姐姐教训一下这个奴才,可以吗?”想找人顶罪?也要先问问她愿不愿意。
那拉氏笑容有些僵硬,道:“佟妹妹,依姐姐看,那奴才仿佛有话说,不如……”
“福晋,”齐布琛微微垂了垂眼,道,“依妹妹看,再大的事儿也比不上主子们的安全,若那奴才有事,妹妹觉得,教训了以后再说也是一样的。福晋,您说是不是?”
李氏看着那个嬷嬷,慢慢地回过神来。她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就见齐布琛对她笑了笑,道:“将那奴才拖出去,掌嘴五十!”
她心里一颤,总觉得那个笑容里别有意味。
那嬷嬷一听,就要开口尖叫。林嬷嬷一把捂住她的嘴,对身边的人道:“堵住她的嘴,再叫可不是掌嘴五十的惩罚了!”
上来拉那两个嬷嬷的人立刻应了声,迅速地捂住了那嬷嬷的嘴巴,将她拖了下去。
那拉氏看着这一切,气得差点撕了帕子。安嬷嬷也露出了些许焦急地神色。李氏有了主意,心中便安定了一些。
主子们各有心思,不想说话,奴才们不敢说话。正房里寂静地让人发慌。
齐布琛将目光滑向了安嬷嬷,只看得她往那拉氏那边躲了躲,才笑了笑,转头看着水莲和木棉,开口道:“水莲,木棉,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谋害皇孙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的阿玛,额娘,玛嬷,玛法,兄弟姐妹,伯伯婶娘,全部都会因为你们的愚蠢行为而丧命。”
“全族皆灭,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水莲和木棉全身颤抖,嘤嘤地哭了起来。水莲首先抬起泪流满面地的脸,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李氏的心都提了起来,眼神狠厉地看向水莲:“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全家的命,可都在你手里握着呢!”
正在这时,门外有小丫头来报:“福晋,钮钴禄格格和武格格来了。”
那拉氏一听,忙道:“快请进来。”
齐布琛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
很快,钮钴禄氏就跟在武氏身后进来了。两人低眉垂头地经过那些跪在丫鬟婆子,给坐上的三人行李请安。
李氏从来没有如此欣喜与看到武氏,她忙起身,向前起步扶起武氏,娇笑着道:“武妹妹怀着身子,怎么还到这里来了?”
武氏轻声道:“听钮钴禄妹妹说,福晋这儿出了点事……仿佛和婢妾有关,婢妾身份低下,平日里行事也算谨慎,不知道……”
那拉氏心中立刻有了计较,道:“安嬷嬷,快请武格格坐下。”等武氏坐下了,她才道,“妹妹多虑了,今儿这点事确实和妹妹有关,但不是妹妹的错,”说着,她冷冷地扫了扫跪在地上的木棉,看到她全身都抖了一下后,又说,“是这两个贱婢,居然想害主子的孩子,实在是罪不可恕!”
武氏听着她的话,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肚子上。
钮钴禄氏看到她的动作,浅笑着安慰道:“武姐姐不必担心,那两个要暗害主子的贱婢已经被抓住了。福晋会给姐姐一个交代的。”
“哦?”齐布琛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接过钮钴禄氏的话,道,“钮钴禄格格这话说得……你若是真关心武格格,就不该撺掇这她来这儿。孕妇三个月之前怀胎不稳,今儿这又教训了人,有血腥之气。若是武格格万一有个好歹,钮钴禄格格那可真是好心办坏事了。”
钮钴禄氏闻言,立刻跪在地上:“是婢妾的疏忽,请福晋恕罪!”
那拉氏摇了摇手,道:“罢了,以后这种事儿不许再传!万一底下的奴才跟着学样子,这府里可不是要乱了套了。”
钮钴禄氏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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