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第1/4 页)
障法的实行范围扩大到波多黎各人民。
奥斯卡?科利亚索坚持解释道:“但是杜鲁门??恰好是这个制度的一 个象征,你们并不攻击这个人,你们攻击这个制度。”
科利亚索被控犯有 4 项罪,包括谋杀科费尔特,被宣判坐电椅处死。然 而,1952 年,作为对波多黎各人民的一个姿态,杜鲁门把他的刑罚减轻为无
朗徒刑。199 年,科利亚索在莱温沃思监狱监禁了 29 年后,得到吉米?卡特 总统的赦免。
在枪击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早晨开始要去散步时,杜鲁门对记者们说:
“一位总统必须预料到这些事情。”户外活动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好像什么 事也没发生一样。杜鲁门迈着他惯有的轻快的步伐,漫步穿过安静的城市,
看不出这天早晨与往常有什么不同。但是,现在他身旁至少育十几个特工人 员守护着,另有 4 人是紧随其旁。这些人中有些远远走在前面或者在街对面,
其他人则更加荷枪实弹地坐在一辆缓缓行驶的汽车上跟随其后。
这天下午的定期的记者招待会照常举行,杜鲁门回答问题时坚持说,他 从未有过生命危险。他对海军上将李海说,人们唯一需要担心的事是坏运气,
而坏运气从来都与他无缘。但是他一直考虑着已经发生的事。他在一张便条 中对艾奇逊说,此事完全是“毫无必要的”,“那些真正受伤的人是了不起
的人”。那两个枪手是傻瓜。“没有比他们再愚蠢的了,”他写道,“我知 道我能组织一次比他们安排的要好的计划。”这是一个迹象,表明他完全清
楚地知道事情本来可以有多大的不同。他要去阿灵顿公墓参加揭幕仪式的计 划已经登在早晨的报纸上。刺客只需再等 20 分钟,他就会从大厦里走出来。
11 月 5 日,在去独立城投票的途中,他在圣路易斯市下榻的旅馆房间里 写下这样一篇日记:
(离开机场后)我们乘坐一辆封闭轿车前往圣路易斯。天气很 冷,刮着西北风。沿途的人门都想看一看总统——不是我!有些人
看见了我,结果是通常说声:“他就在那里!”“喂,哈里。”在 美国多数人都是善良快乐的人,他们用微笑、招手以及叫喊来表 示??
由于几天前两名古怪的人或者说疯子企图枪杀我,我的精干的 卫兵们感到很紧张。所以我力图尽量给他们一些帮助。
今天早晨我很想外出散步,但是特工人员以及“老板”和马吉 为我担心,所以我取消了我平常的散步。
当总统真倒霉??
杜鲁门告诉埃塞尔?诺兰,他“现在真正成了一个犯人”。那些在布莱 尔大厦保卫他的“威严的卫士”从未有过尚好的运气,“那位被杀害的卫兵
在他能做点什么之前就被冷酷无情地谋害了”。
从此以后,杜鲁门在华盛顿不再从布莱尔大厦穿过大街走到白宫的西侧 楼去了。他总是坐在一辆防弹车里开来开去,车上还安装有特殊的顶篷和底
盘,按杜鲁门的说法是“上防手榴弹,下防地雷”。
他总是想象他可能需要提防任何想要成为刺客的人,就像安德鲁?杰克
逊总统做过的那样,当年他在国会大厦里遭到一名精神错乱的刺客射击时, 他拿着他的手杖去追赶那个男子。
4
从 11 月 1 日即行刺未遂的那一天起至 1950 年 12 月底,对杜鲁门来说是 一段可怕的时光。奥马尔?布莱德雷称这 60
天为他自己职业生涯中最难熬的 时光,情况〃奇〃书〃网…Q'i's'u'u'。'C'o'm〃甚至比“腹地之战”时还差。对杜鲁门来说,这是他任总统以来 所经历的最阴暗和最困难的时期。
这一年的中期选举虽然不像 1946 年那样,丢人现眼,但对民主党人来说 却是一次明显的失败,在有些方面是极其令人沮丧的。在许多国会议席的争
夺中,地方性问题具有决定性意义,但是也有一些对朝鲜战争的担忧以及《时 代》周刊称之为人们对国务院“与共产党人在搞秘密交易”的怀疑。乔?麦
卡锡指控说:“我们可以把朝鲜这个死亡陷阶归咎于克里姆林宫和那些破坏 重新扩军的人,包括艾奇逊和总统本人,你看怪不怪。”参议员惠里说,艾
奇逊的双肩上沾满了美国男孩子的鲜血。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