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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挣扎。
魏时正想着慕云歌,手上其实已经松了劲儿,周艺灵这一挣扎,立即就往后仰去。
她的丫头也看魏时看呆了,没反应过来,让她摔了个四脚朝天。
满堂哄笑,周艺梦再厚的脸皮也绷不住,捂着脸冲了出去。
周艺灵走了,身边的人却没有松开她的打算,慕云歌眉头紧蹙,心中生了不悦之情:“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能否放开小女子?”
头顶一声轻笑,魏时松开了她。
有风吹进来,魏时身上被掩藏很深的药味就更明显了。
慕云歌眉头皱得更紧,她百分百肯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那日别院里的刺客!
那日花会上,她感觉有人偷窥自己,可找遍名单也无果,说不定也是这个人借着别人的名义,混进了慕家!如果是他,那他来慕家干什么,又有什么企图?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但前世的记忆告诉她,这个时候偷偷摸摸来金陵的人,又是这种气质,不但贵,而且极有可能贵不可言。
她不愿跟这些人再有接触,立即福了福身:“多谢公子。”
不等魏时作何反应,她转身就走,直奔柜台去取慕瑾然心心念念的芙蓉糕。
店小二对她很有好感,包了芙蓉糕,又卖力地推荐其他几种糕点,慕云歌还没说话,阴魂不散跟着她的魏时就自作主张地说:“听起来都不错,每样都来一点吧?”见慕云歌恼怒地抬头,他立即善解人意地说:“就当是在下惊扰了小姐,给小姐压压惊陪个不是。”
“公子。”慕云歌沉下脸来:“你真想赔罪,劳烦离我远些,现在这样,才是惊扰我。”
话里话外,就是说他骚扰良家女子。
他们这些地位非凡的人,一向把自尊心看得很重,被人这样看扁,应该不会对她再有兴趣了吧?
可她明显低估了魏时的厚脸皮程度。
魏时眯起眼睛笑得人畜无害:“既然已经惊扰了,就更要陪不是了。小二,全店的糕点每样都包上,给慕小姐送到府上去。”
“……”慕云歌十分无语。
她觉得,完完全全的无视这人,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礼也陪了,罪也谢了,小女子就先告辞了。”
她举步出宝盛斋,扶着佩欣的手上马车。
魏时也跟来了,扣了扣车窗,见慕云歌连车窗都不开,他就自己动手挑开了帘子,笑眯眯地对慕云歌说:“你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
“我收了你的礼,你我之间就两清,自然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慕云歌示意车夫启程。
魏时哪能容许她就这样走掉,说不定下次见面,她又不记得自己了,他当即按住车夫的手,含笑的面容也是一沉,声音不自禁地带了些威严:“我说过,我的命还不至于廉价至此。”
慕云歌眉头一跳,烦躁之情溢于言表。
他这是要挑明身份了吗?
魏时见她表情,也知道她心中已经猜到了自己就是那夜的黑衣人。
他本来也无意隐瞒,见她面露不愉,见好就收,又换上了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你救了我,我早说过要报恩的。”
“你要怎么报恩?”慕云歌连跟他周旋的心思都没有,巴不得赶紧离开,但又怕这人以此为借口,死皮赖脸缠上来。这个问题还是说开了,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即两手一摊,脸上露出了满不在乎的笑:“以金银回报?我慕家世代从商,慕家不倒,我就不缺银钱;以身相许?小女子年纪尚幼,只怕不适合;剩下的许以高位……”慕云歌顿了顿,才说:“我区区一女子,就算你做得到,我要那高位做什么?”
可她的苦心明显没达到效果,魏时只听到了一句。
他眼中绽开光彩:“你年纪尚幼是不假,但我能等啊。”
慕云歌扶额,她真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看吧,对这种人就不能假以辞色,给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她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愤愤地吩咐了一声:“回府!”
魏时笑眯眯地跟在马车后,一字一顿说:“云歌,别忘了你的承诺。后年春暖花开,待你及笄之时,魏时定当上门求娶。”
随即,一块黑色的腰牌准确无误地从窗外飞到了慕云歌怀里。
魏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欢快:“持这令牌到城西云崖酒肆,就能找到我。”
慕云歌听着那声自然而然的“云歌”,忍不住又晕了一晕。他凭什么喊她小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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