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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那个说话的,然后大声地吼道:
“嚷什么嚷?沙漠是有神灵的地方,岂容得你们这般放肆!害怕有危险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不过临走之前要把我们提前付过的银子都交上来,如若不交,那就一步也别想跑!”
那人刚起身,还没有罩上头巾,一脸的络腮胡子令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这么一吼,那些本来还有些情绪的舞者们都不敢再吱声。
别说他们还不出钱来,就算是还出来了又能怎样?
一个人离开,会有活路?
在沙漠里,人家就是主子。没有这些人,谁也走不到西夜国,更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塔达里大漠就像是一个迷踪,风沙吹得漫天昏黄,连太阳在哪个方向都看不到,再别说去辨东西南北了。
一路走来,脚印踩下一个就被吹没一个,回过头去,谁还能看到来时路在何方?
如殇回头,看到那位“孤独症患者”也走了出来,然后开始动手拆自己的帐子,对于周遭所发生的事半点反映都没有。
她拉着莲儿回去,没有着急收拾,而是仔细查了一下她眼睛上的伤。
认出凶手
上面涂的是糊状的仙鹤草,让血液迅速地凝结成疤,这才不至于让女孩因流血过多而更加虚弱。
“谁伤了你,告诉我。”虽是问话,但从秦如殇的嘴里说出来,却又显得十分的平静。就连是在闲唠家常,却又容不得对方不答。
女孩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边哭声刚起,外头就有西夜人的声音喊道:
“谁在那儿哭丧呢?给老子把嘴闭上!”
莲儿一怔,随即哭声顿止。这种突然的停顿就好像是发条被人突然固定一样,停得十分突兀。
“是他……”女孩弱弱的声音传,然后抬手四处摸着。
总算是摸到了如殇的手臂,这才一把抓住,然后不停地急喘,用一种透着恐怖气息的语调来对她说——
“就是这个人!说话的这个!我看到他的左眼下有一颗痣!他们奸污了小喜,被我看见,就挖了我的眼睛,又把小喜给杀死,连夜埋在帐子下面。”
“什么?”如殇略惊,“那他怎么会放了你?”
“因为要我今晚去陪他。”莲儿的声音恢复平静,是那种心死般的平静。“他说我的身子好看,所以让我活下来,等再扎营的时候就去陪他睡觉。还说如果我不肯或是把这事告诉别人,他就把所有人全都杀了。”
女孩说完,下意识地就抬手去揉自己的眼,被如殇拦了住。
“姐姐,你别跟别人说。”莲儿将声音放轻,“要不然咱们都得死。”
“好。”秦如殇点头,声音透着一种彻骨的冷。
莲儿不知道,每每当秦如殇以这种声音来说话时,那就预示着一种即将到来的死亡。
不是自己,而是敌方。
秦如殇行凶作案
队伍继续上路前行,如殇在自己的骆背上再加了一个鞍,把莲儿带在身前。
今日的风沙比以往大了许多,人们都用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有的干脆把眼睛也给罩住。反正骆驼会自己走,他们挡严一些,以免黄沙吹进眼睛。
秦如殇也把自己捂得只在眼部留了一条小缝,到不是她畏惧黄沙,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出奇。
更何况,这样子也有利于她去观察,观察那个左眼下面有一颗痣的西夜人,是哪一个。
有五个目标供她选择,被排除在外的,是那个孤独症。
她有意让骆驼走得快了些,尽量凑到那几个西夜人身边。
在漫长的黄沙下想要看清楚人的相貌特征是有点难,不过如殇眼尖,只一个回合就把那人认出,然后记在心里。
当晚扎营,人们围在一起吃干粮,却不见如殇的身影。
她早将目标锁定,此时正俯着身,以极快的速度往那西夜人的一顶帐间窜去。
前门口有人,她直接绕至后头。
刚刚那个左眼下有痣的男人此刻就在帐子里,正抱着水囊仰面喝水。
被隔在外的秦如殇抬起右手,五指并拢直对向厚厚的帐布。
她食指的指甲很长,也很尖。看到过的人只以为是图个好看,毕竟是名舞姬,留个长指甲也不算什么怪事。
但殊不知,那在别人看来只是点缀的东西,却是秦如殇的一把利器。
只见她将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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