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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光晓仗着胆的情况下,高静莲穿着一身内衣、赤着脚跑到余光晓睡的炕上,抱着余光晓的一只胳膊瑟瑟发抖,余光晓将她揽在怀里,用手捋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呢!”
高静莲也没有说话;用手拢住了余光晓的腰;;闭上了眼睛。可能是余光晓接受了上次的教训;尽管这样也不敢造次;;他提出让自个睡到外间去;高静莲也没有搭话;紧紧地抱了他两下;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他的上衣;摸开了他的身体;这时轮到了余光晓的心跳加快了;他转过高静莲的头来使劲地亲吻起来;高静莲没有回避热烈地迎接着余光晓;;伸开双臂搂主了余光晓的脖子。荷尔蒙迅速在他们身体里膨胀;他们的呼吸急促了;动作纵深了;高静莲脱去了内衣让余光晓抚摸自己的胸部;余光晓的男根顶着他的*。只见高静莲躺在了炕上闭着眼睛做着期待;余光晓笨拙地脱下裤子;然而他的一条腿上打有石膏箍子;不好到高静莲的身上来;高静莲睁开眼睛看到后;让余光晓躺好自己上到余光晓的身上;让余光晓的挺立的浑圆插进了自己的体内;一股从未有过的*迅速地迷茫了她的全身;她又闭上眼睛;嘴里发出轻声呻吟;她膝盖着在炕上;用手撑着身体;疯狂地做着*运动;蓬乱了的长发不时地遮盖了她和余光晓的面部;两个人不停地拨弄着长发;高静莲还时不时地腾出嘴巴来亲上余光晓一口。
这是高静莲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她满足地躺倒一边;悄悄地对余光晓说:“你这回不尽兴,等你伤好了你就在上面,好吗?“余光晓会意地点了一点头。
赵玲玲这段时间是两个忙,一是心里忙,自从丈夫参加了红总指的武斗组织她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管是人家打了他,还是他打了人家都是了不得的事,在这多事之秋树欲静而风不止,后面有仇人楚敏亮苦苦相逼,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绑在两派斗争的战车上以求自保,她几乎是每天都要提醒丈夫要谨慎行事、不要伤及他人,唯恐再起事端;二是手头忙,这里如今是红总指的新战士训练基地,来的人多吃住都得她操心,她又是一个爱面子、要强的女人,干事总要讲质量,有利了红总指这些新战士,却苦累了她自己。
自从余光晓和高静莲住在这里,赵玲玲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不是招呼他们到那边的大灶上吃饭,就是做些他们爱吃的送过来,她总觉得一个姑娘家和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屋子有些不好,虽说那里有里屋和外屋之分,那其实就是有一段子矮墙,这传扬出去不是坑害了人家姑娘吗?她把这种担心告诉了丈夫,丈夫说她是神经过敏,一个骨折病人和护士能干什么?这段时间她发现他们俩有点不对劲,表面的话里有股子亲热,她从高静莲偷偷瞟着余光晓的眼神里看出了异样,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她断定他们之间有了事儿。
韩来生听了妻子观察结论半信半疑,作为一个曾经有大恩于自己的朋友,是应该设身处地的关心他、爱护他。这天下午,他把余光晓以其它的事情为由叫了出来,绕了一会圈子后,韩来生就问及他对高静莲的看法,余光晓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正是他最近感到不安的一件事,人家姑娘图了自己什么?自己又能给人家什么?他余光晓有什么理由不对人家姑娘负责?自个难以启齿的话既然韩来生已经提到了,索性就如实说了,或许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想到这里,余光晓就把自己和高静莲从认识到相交的过程细说了一遍,韩来生一边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着头。
余光晓说完后,韩来生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兄弟,你欠女人的感情债太多了,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还不清还得一点一点的还,就先从目前的高静莲身上开始,你先要和人家姑娘名正言顺地结个婚,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那边还没有离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樊彩花那个然蛋﹙1﹚!”
“这个事好办,如今公检法司都不是不存在了嘛,我们红总指其实就是代行政府的一切事物,这还不好办?”
这时的余光晓真正处于了两难的选择,答应吧以后见了马素娥自己咋样对她交代,假如她在那边和以前一样守着身子等候着自己,肯定是要吃很多的苦头,自己在这边再和别的女人新婚燕尔这可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不答应吧高静莲对自己一往情深,如今又不顾姑娘家的矜持来到这荒滩地上照顾自己,和自己同住一屋,又已经那样了,他从情感和情理两个方面都无法拒绝韩来生的安排,只好听天由命,默认了韩来生的安排。
过了两天,韩来生让人把余光晓住的小屋收拾了一番,贴好了大红的“囍”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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