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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夕之间震惊了青鼎国上下。
皇帝香轩尘得知此消息,顿时昏阙于朝堂之上。一时间使得朝野之上方寸大乱。寝宫里,屏退所有人,皇后妃嫔大臣统统不见,只有香轩尘一个人,望着手中的金姜笛,老泪纵横,自古以来,多少霸气君主,兴国建国大事,生死从来不会皱眉。唯独最心焦的便是自己那骨肉相残,手段风行,到头来只落下了千古骂名!这是为人父母最心痛之处,更是王室之中父亲的悲哀啊……三个儿子之中,大儿子香鼐奇对自己心存偏见敌意,且心高气傲;二儿子心地纯良,从来未有任何权利之争,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人才;至于小儿子香鼐尔,他……他是有什么不满,金姜笛是他的东西啊……正愁思着,香鼐尔走了进来,见到香轩尘双膝跪地,“父皇,儿臣知道,二哥不幸,您心伤不已,不过还是希望您保重身体!”
“朕最大的悲哀,便是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香轩尘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太子啊,你可知道父皇一直都很信任你,甚至有些依赖,可如今,你太令朕失望了……”
闻言,香鼐尔心中一沉,望着香轩尘,“父皇,您怀疑我?”
“朕不怀疑你!”香轩尘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几个字,随即把手中的金姜笛丢到了香鼐尔跟前,“金姜笛,全天下只有一个,也只有你一个主子,如今在冰儿手中,死法如此……”
“父皇,儿臣可以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杀害二哥,如果您不信,可以去追查!您也可以把我关进天牢,待查清楚,证明儿臣清白!”香鼐尔说得很是沉重,他现在明白了金姜笛是被血剑拿走的,更可以说是她拿走的,难道这就证明二哥的死是……
“知道当人把金姜笛呈上时,为何朕不声张?”香轩尘有些激动的说道,“是为了要保住你,若是你认了,诚实了,朕至少没有那么心伤啊,儿子!”
“儿臣没有伤害过二哥,那是……”香鼐尔话到一半便又硬生生咽下了,不能再伤害她了。
香轩尘朝香鼐尔摆了摆手,道:“朕希望你好好反省反省吧,说罢,便径自离开了。香鼐尔看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父亲老了许多,也孤独了许多。
天牢之中,香鼐尔盘腿坐于石床之上,望着天窗外头那皎洁清冷的月光,又再一次想起了她,他知道是她杀了二哥,心里没有任何慌乱,倒是有些隐隐作痛。她到底是怎么了,每当想起她那一双血红眸子,以及那仿佛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就觉得好心酸。
地下冰室,香鼐奇丘米米输入妖血之后,她即刻变得无坚不摧。如今体内妖丹还未完全融合,那主要是由于丘米米本身的善良之气还未消逝,始终正气要被消弭还是需要时间,因此香鼐奇必须不断为她输入妖血,假以时日,定可以自生妖血,那个时候便可以修炼魔血仙祭。皇后天宜看到丘米米在短短几日便可以轻而易举驾驭血剑,心中大喜道:“想不到米米如今可以变得如此厉害,杀气增加不少,丝毫不见犹豫,香鼐尔被陷害,成了杀死香鼐冰的凶手,那可是青鼎不可多得的神将,他这一次,完了!”闻言,香鼐奇望着正在闭目调息的丘米米沉默了,好似行尸走肉的般的她,看着看着,竟然心有不忍。自己喜欢的那个往日敢闯敢闹敢骂敢打的丘米米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如果可以,他宁愿她死了,至少在梦里还是那个真实的丘米米,不用看到好似尸体般不言不语,不笑不哭,没有任何情感的丘米米。只要想起往日在王府与金玉斗智斗勇的欢喜冤家场面,对比现在就觉得好难受。
种种证据直指香鼐尔,看他依旧安详的就坐于天牢之中,这一下可急坏了蓝含影以及路丹,如今太子身陷囹圄,之前拥护着香鼐尔的众多大臣已经开始有些动摇,有些已经开始投到现在胜算最大的香鼐奇门下了。两天后。皇帝香轩尘亲审,与香鼐冰敛葬竟是同一天,讣告一出,比刚知道香鼐冰死亡还震惊,大街小巷,茶余饭后,连几岁孩子都知道。太子杀兄长,那是大逆之罪啊。
夜晚时分,马帅硬是把香鼐尔给劫出了天牢,直到沁神山才把香鼐尔的穴道解开,穴道一解,香鼐尔竟还想转身回到天牢去,这一下彻底弄恼马帅,只见它马眸怒视着香鼐尔,整个身子挡住了去路。香鼐尔既是生气又是无奈,“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么做,我真成了畏罪潜逃,本不是凶手,也成了凶手!”
马帅摇摇头,马眸竟然流露出了些许心酸。香鼐尔上前抚了抚马帅的头,“我知道,沁神山是个让我尽快恢复内力的地方,到时候我才有资格去为二哥找出凶手,可是马帅,其实我早就知道杀害二哥的人……是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