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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说礼多人不怪。何况本来是我应该向师妹谢过的呢?”
中凤闻言,一双澄如秋水的妙目一转,那目光在羹尧脸上一扫,微笑道:“师哥,您先别向我谢过,我还得先向您贺喜呢!”
羹尧道:“我有何事可喜,也值得师妹向我道贺吗?”
中凤把头一摇:连声娇笑道:“要问这个,那可多着呢。第一您风云际会已经做了王府的上宾,富贵指日可期。第二您已经内结椒房之宠,和王爷成了郎舅至亲。第三您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总领队……”说着回头略一瞻顾,又娇笑着一伸四个指头道:“万一这个主儿做了皇上,您还不是出将入相,封王封侯全是意中事,岂止肘后金印如斗而已。这还不值得一贺吗?”
说罢笑容微敛,睁大了一双妙目看着羹尧,羹尧闻言不禁面红耳赤,脸上有点热热的,正色道:“师妹,怎么您也说起这话来?难道您也不知道我的心迹吗?”
说着也向四周看了一看道:“您所说的,虽然件件皆是实情,但除婚姻一事,事前事后我均不知情而外,其余二事实因师妹赠图而起,否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实说,上次在贵堡密谈之后,我已下了决心,要做出一番掀天的事业来,不然不但对不过我那恩师的一再嘱咐,更对不过师妹这位巾帼英雄红粉知已。”
说着又笑道:“师妹!您以为王侯将相,肘后得悬金印如斗便是大丈夫得意的事吗?须知我却志不在此呢!”
中凤不禁大惊失色皱起双蛾悄声拦着道:“您这人怎么是好?这是什么地方,能许您这样狂言无忌吗?”
说着又一抬头,看着四周,轻轻埋怨道:“师哥,您这人什么全好,就是这点叫人太不放心咧,老实说,您昨晚杀那姜勇,和毫不推却的任这血滴子的总领队,乃至一切布置,全有点嫌做得过份。您难道忘了善战者无赫赫之名,权威震主者族那两句话了吗?”
说罢,又走一步,并肩小语道:“如今您既以华夏匡复之机自任,更须善刀而藏才对,休着这个主儿对您无微不至,便至亲骨肉也不过如此,须知淮阴候的杀机早种于筑坛拜大将之时,商君的祸根也伏于刑太子师傅。万一事未成而先罹惨祸,这不但不是顾师伯和诸遗老义士对师哥的期望,您也未免辜负了小妹绣图以赠的那点苦心了。”
羹尧听罢,不禁毛骨悚然,连忙作揖谢过道:“师妹不但武功文学都在我之上,便这高瞻远瞩也非我之所能及,承赐嘉言,敢不书绅永志?以后敬当改弦更张,还望师妹随时规过才好。”
中凤连忙还礼道:“小妹直言,师兄能不见责已是万幸,如何又作起揖来,您这不又是多礼吗?”
接着,又嫣然—笑道:“这个主儿并不好对付,慢说是您师哥要小心一二,便他对我那父兄也有点儿币重而言甘,我真也替他们担心呢!不过他们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我可没有法子。”
说罢不禁微慨。羹尧毅然笑道:“提起老伯大人与令兄,我倒想起一件事来,闻得此番晋京之初,师妹曾经一度出走,有这话吗?是不是便为了他们的出处呢?”
中凤闻言、不禁玉颊通红,儿乎与朝霞争艳起来,口中却淡淡的支吾道:“那倒不全是为了这个, 一大半是为此番晋京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看望恩师,所以抽了几天工夫去走了一趟,实际上还是向我那师父请训的意思居多。”
接着又睃了羹尧一眼笑道:“师哥,此事您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二哥告诉您的吗?我就讨厌他这张贫嘴,动不动又会大惊小怪的。”
羹尧笑道:“原来为了这个,但不知独臂师有何训示,师妹能告诉我一点吗?”
中凤脸上愈红,粉颈低垂道:“我真想不到,好不容易才赶到山中,他老人家已经南下啊,偏又一时不能回山,只留一封柬帖给我,却教我对师兄多加勉励,所以这次见面,我之敢于直言,也有一大半为了这个。那封简帖上并且曾经提到顾师伯闻得各方信息,也对师兄非常嘉许咧。”
羹尧闻言,不由心下更为高兴道:“确有此事吗?师妹那封柬帖能不能给我看一看咧?”
中凤微嗔道:“师哥您对我也不相信起来,实不相欺,此事师哥而外连我父兄也不知道,我对他们只说是到母亲坟上一趟,人家这样披肝沥胆的告诉您,想不到您倒疑惑起来,这以后还能相处吗?”
说罢又红着脸一笑道:“这封柬帖您将来也许会看到的,现在忙什么呢?”
羹尧见她时嗔时喜,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不敢再问,也只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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