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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楼顶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市跳楼的人有多少?因为失恋自杀的人有多少?失恋过六七次而想不到死的人,还剩多少?
“吹吹风。”简符淡淡的说。
楼顶吹风而已,唯有开阔处才能解开心中那些纠缠的琐事。
裴野松开了腰却扣住了他的手:“大冷天的行了,回家一样吹”
简符当然不知道裴野着急跟过来直接把吊瓶扯了,医生拦都拦不住——看着俊脸绷得阴冷的裴野,明明记得手受伤了,内疚涌上:“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听了这话,裴野眼睛瞪圆了,好看的嘴唇抿紧成一条线——光忙着看住“试图自杀”的简符,竟然把之前受的窝囊气忘了,裴野的脸瞬间就变成了受伤的表情,恼火地看着,话也不说了,手也不动了,一副等待道歉的居高临下状。
简符牵了牵嘴角,自己最对不起的人、最该被安慰的人本是裴野啊,但为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
“我和南倾”开口却是戳裴野的痛处。
果然裴野顷刻脸又扭曲了,狠狠地说:“你们怎么样,不用告诉我。把你送回家,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其实,已经不会有怎么样了。
但解释,无论如何都会变成掩饰,不如什么都不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反正,他和裴野,话也说绝了,事也做绝了,再加上现在复杂的关系,恐怕
回家吧。
简符也没有再别扭,随裴野回到家,他实在没力气问怎么裴野会出现在那里,其实,尾随是最单纯的理由——实在是厌倦了一环套一环。
也是累到极点,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秒之内,进入梦乡。
扣住他的手唯恐他想不来的裴野一直努力绷住脸,还没来得及发泄心中的愤怒,就看见了双眉舒展的睡颜,没多久竟然鼾声直起,裴野更是一肚子气没处发,坐在床边怒了一会儿,心情又悲愤又难受,把被子一扯,完完全全罩住了睡死的简符,愤然想出门,回头看见窗外明晃晃的明月,这要是跳下去只得又回来,掀开被子,一起罩住了。
第43章
43。
就像一部悬疑片,不到最后,不会知道答案。一开始你以为警察是凶手,结果警察倒了;你以为明星是凶手,明星死了;你以为那对夫妻是凶手;夫妻挂了直到最最后你才知道,这么一坨人全是终极大BOSS的人格分裂,TM竟然来是自攻自受,嚓!
悬疑的经过,只有柯南懂;悬疑片的真义,只有等挂的那刻,我们才懂了。
在裴野钻进来的刹那,裹着不同于被子的温度和气息,简符从浅浅的瞌睡中醒来,他睁了睁眼,看着裴野的后脑勺苦笑,解释是件费劲的事。
而且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会弄巧成拙,再说,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总像自欺欺人的那种感觉。愤然甩开南倾时变成事实——而且裴野能在南倾的房前等了半个晚上,终于看到自己和南倾的拉扯,再怎么也都撇不清了。
真的很累。
一觉睡下去,再没有被什么打扰,睡得太深以至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好些发生过的、虚幻的故事和熟悉的、陌生的脸庞,醒来那一幕是裴野小小的时候,紧紧地抱着自己,笑得有点羞涩。
一天一个大太阳,都差不多,简符懒懒地半撑起来,揉着额头。
“醒了?想吃什么?”敞开的门口,裴野问。
时间倒流了吗?还是根本一切就没发生过?简符下了床,走到窗口将蓝色窗帘拉开,明亮到刺眼的光倾斜进来。有人一夜白发,有人一望断肠。难道自己过了这么纠结的一晚,竟然还能什么都没发生?
“香蕉鸡蛋羹。”喉咙干干的,简符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哑。
裴野瞅了他一眼,汲着拖鞋去了厨房。
简符起来,解开睡袍,对着衣镜左右照了起来,和昨天离开南倾时好像没什么两样,该有的痕迹都有,没有多,没有少,他有点疑惑裴野真的能这么冷静地和自己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半路拎起两个野孩子救起的‘小羊羔’,一转眼就化身成狼了——不是怵,但又真的有点怵。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简符系上睡袍,释放内急、刷牙、洗脸。弯腰把沙发一收拾。打开电视,由财经新闻换到城市新闻,最后定格在气象节目。
没过多久,裴野则把一大碗鸡蛋端上来,这个香蕉鸡蛋羹裴野也没做过,网络一搜,跑去买了把香蕉,依着食谱蒸出来的。
简符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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