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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这个规矩啊。”
“姐姐啊姐姐,”宝玉有点急了,“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没看CCTV 那俩大胡子导演都出场吗?我们自然也行。”熙凤恍然大悟,和宝玉相视而笑。
武大郎《了好歌》
武大郎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他家里一个老婆一个弟弟,都不做事,靠着他一个人卖些炊饼度日。街坊四邻都说武大郎是个快乐的人,且扶危济困、乐善好施,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武大郎的事迹在京城一带流传甚广,免不得被深宅浅宅的小姐们知道,据说贾府的小姐元春被选去做陈留王妃前还写过一首叫《玻璃心》的歌来赞美他,有“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等词。人都说,武大郎命不大好,要不然很可能做了贾府的上门女婿呢。大郎自己却并不在意。
这日,大郎卖了十担炊饼,正数着钱回家,猛抬头,看见一僧一道迎面走来。若不是抬头早些,就撞到他们身上了。只见那僧人摇摇头,对道人说:“左慈兄,你看这芸芸众生,将金钱当了宝物,走路也要数,实在是可怜可叹啊。”
被称为左慈的道人道:“可不是?三藏说得有道理。不知劫数一到,这些俗物计将安出。”
大郎撇了撇嘴说道:“看你们打扮倒像模像样,说起话来才知道也是不晓事的。”
二人愕然,停下来问:“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等俗物还快乐过神仙不成?”
大郎问:“神仙又如何?”
三藏道:“神仙无忧无虑,自是逍遥快活。”
大郎回:“俗人虽有忧虑,未必不能快活。”
左慈道:“你说说看。”
大郎道:“神仙有金钱吗?有老婆吗?有儿孙吗?有功名吗?”说罢唱道,“世上金钱不得了,神仙又有什么好;金钱能买千钟粟,神仙让你饱不了。老婆娇得不得了,神仙又有什么好;老婆供你温柔梦,神仙动都动不了。儿孙孝顺不得了,神仙又有什么好;合家团圆天伦福,神仙一人孤独了。功名大得不得了,神仙又有什么好;功成名就人人羡,神仙泥胎长不了。”
唱罢,对二人说:“我这《了好歌》,唱的是:虽然陋室空堂,当年也是笏满床;即使衰草枯杨,曾经也是歌舞场;只在乎粉正浓,脂正香,管以后两鬓成了霜;昨天恭恭敬敬黄土陇头让我入了土,她自然可以红绡帐底再次卧鸳鸯;金也满过箱,银也满过箱,千金散尽还复来,谁爱谤就让他谤;昨夜破袄寒,今宵紫蟒长,保不定风水轮到谁家地头上:谁唱谁罢谁登场,习惯了他乡也就是故乡,就算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枉今世风流这一场。”
大郎吟罢,挑起担子颤巍巍地去了,留下左慈唐僧二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脱下袈裟道袍,还俗去了。
拳打镇关西(1)
自从带了母亲妹妹到京城里投奔姨妈后,薛蟠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偶尔视察一下家族大大小小的买卖外,只能寻一些“女儿乐”的事情来做。这日,他来到西城自家的药铺里闲坐,招西门庆过来问话。西门庆本是郊外的小地主,无奈祖传的土地被曹操征去做了养马场,只好到城里来寻些生计,被薛蟠聘去做了经纪。
西门庆打理药铺不上两年,折腾得红红火火,非但薛蟠满意,地方也对他高看一眼,加上西门庆自小颇学了些拳棒,又是个好闹无行止的,渐渐地在西城一带成了大哥,被人称作“镇关西”。
视察完生意,镇关西带着薛蟠赶往潘家酒楼吃酒。走在路上,忽然薛蟠头上被什么打了一下,头巾落地,正待发作,抬头却见一美貌少妇在关窗户,不小心将竹竿失落下来。一见此人,薛蟠半边身子都酥了,正要搭话,那少妇却掩口一笑,缩了回去。
“这个女人是谁?”薛蟠连忙向西门庆打听。
“是武大郎的老婆,唤作潘金莲的。”
“就是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人称三寸钉谷树皮的那个?”
“正是。”西门庆道,“蟠哥要是有意思,兄弟就给你谋划谋划。”
“有什么办法?”薛蟠动了心思。
“按说泡妞无外乎五个条件,叫作潘、驴、邓、小、闲,”西门庆道,“这潘……”
薛蟠有些不耐烦:“这方面大家都是行家,你只说这个怎么办吧。”
“是是是,”西门庆赶紧切入正题,“其实再容易不过,潘金莲原是张大户家的丫鬟,曾经入过巷的。武大郎不解风月,她如何捱得过?我只说店里有些洗洗涮涮的事,央肯大郎放了他婆娘来帮衬帮衬,等她来了蟠哥直接动手就是。但最难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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