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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走了。”
香茗疑惑地问,“你家?”志豪提醒道:“大伦!”大伦回头对志豪说:“没啥遮遮掩掩的,志豪。香茗把自家财产都捐出来闹革命,咱们应当信任她!”志豪不悦道:“我不是不信任她,咱不能违反组织原则!今天她是误打误撞碰上了这个任务,往后她还要经受考验!”香茗倔强地说:“我当然经受考验!你说怎么考验,我还把我自己也捐给革命了,我啥也不怕!”志豪反问道:“你刚才说不敢回家?”香茗顿时噎住,随后又底气十足地说:“敢,有啥不敢的?再见!明天我找你去!”于是,三人在岔道上分手。
志豪和大伦正欲回家,还没走几步,就见苑菁慌慌张张跑来报信:“哥,你别回家啦,赶紧走,有人要抓你了!”只见沙土弥漫的路上陡增了不少奔跑的日伪军警,同时有辆马车朝他们驶来。志豪和大伦便没命地往前面跑。突然,那辆马车上有人喊叫:“大伦!”大伦一回身,吃惊道:“爹?!”邹靖国不由分说地伸手:“都上来!”马车跑到了一个荒郊,邹靖国对志豪说:“下去吧。”大伦伸头一看外面黑咕隆咚,对父亲问道:“爹,这是哪儿?”父亲并未回答他,只说二字:“下去。”大伦不解地问父亲:“爹,还没到家哪。”邹靖国答道:“到家今晚上不是找死吗?”大伦一脸茫然地问:“这荒郊野地怎么过?”“总比日本人监狱好过。”邹靖国道。志豪跳了下去,大伦也欲下去陪同,暗中却被父亲按住。志豪看到四下似乎空荡荡啥也没有。邹老板扔给他了一件东西,是个盖腿的小被,喊一句:“前面有个地瓜棚子……”
次日,邹家门口又来马车,往下卸货。老三和伙计扛着往库房走,厨子开门问道:“什么货?”老三答:“棉布、烧酒,有15包,后天运往济南的。”放货同时,老三回头看厨子正站门口闷头记账,于是,他弯腰麻利地摸了摸放角落的麻袋,证实的确是银元。出门对厨子说:“齐了。”厨子夹着账本,锁门。
与此同时,玉岷等人聚在城门口小吃摊。玉岷以喝豆浆作掩护,通知了志豪和大伦二人的地下党身份已暴露,但必须保住银元。另外,也同意柏香茗加入队伍,借此机会多多考验她。还有一层不能说破,银元行动,香茗算是个知情人,她眼下只能在自己人控制范围内。
当天夜里,大伦在自家库房前,发现廊下有人影晃动,他轻轻跟上,只见人影一闪,没了。库房大锁头晃晃荡荡,照旧锁着,他满腹狐疑推门问厨子,今晚上伙计有没有出门的,厨子打哈欠答道:“有两个告假出门的,说是看亲戚。”
大伦赶紧与大伙碰头,忧心忡忡道:“我看银元得想办法早点转移!”志豪很冲地讥讽他:“你个闷葫芦,前天放你家也是你的主意,现在折腾出去,又是你的主意!上下嘴皮说容易,这东西动一动,得增加多大风险啊。”大伦解释道:“没错。当初考虑轿夫行是生意场所,货物进出不显眼,本来是利于掩护,可南来北往的,人多嘴杂,伙计是良莠不齐,什么来路都有。前年咱家也遇到过打劫的土匪瘤子哥。”志豪叫道:“是。当初我就说一步到位运出城去,你反对。”大伦反问:“当初咱出城可能吗?鬼子多得像马蜂。”志豪问道:“你说,下一步往哪藏?你想一个万全之策!”大伦想了想道:“万全之策谁也难保嘛。从学校抢出来就是胜利。”志豪不依不饶地嚷嚷:“胜利?你刚说了,这一群伙计里手眼也很贼,万一出了虎口又进狼窝?”玉岷只得劝解道:“你俩这一对宝贝,别争了。”
忽然,香茗冒出一句:“耳目见闻是外贼,贪心欲望是内贼!这不能久留的。”显而易见赞成大伦,志豪望着她无语。最后玉岷挠头道:“说得好!就怕贼惦记呀。我看,大伦一贯做事谨慎周到,是得早点运出城……”
运出城又往哪里藏呢?为银元犯愁的何止一人。邹老板在客厅边看账本边自语:“人啊,要靠一命二运三风水,才能有所作为。”正感叹,只见老厨子神色慌张进来。邹老板警觉地问:“厨子,咋了?”厨子道:“天要塌地要陷啊,城里又乱抓人,挨家搜哪!轿夫行里都人心惶惶的,眼下哪有人雇轿夫,雇了咱,咱也不敢去,送命去?咱,也快拾掇拾掇东西,打主意吧。”邹靖国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给我盯紧点库房。”厨子又转过身道:“东家,我说,把家里的腌的鸡蛋、腊肉都煮熟,吃光,自己解解馋,临死也闹挂好下水,不能留给日本人!”邹靖国不语,额头上两道眉毛紧锁。
而此刻志豪等人还在为银元吵,大家都愁容不展,想不出藏银元的地方。香茗突然急中生智道:“乱世嘛,庙里肃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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