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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血七大有来头,都点头称善!
时间悄悄地走到八点整,早读课刚下,从后门不声不响地走进来一个人,个子在一米八以上,穿一件浆洗过不止一遍的黑衬衫,举止显得很与众不同;他两手插在裤兜里,半闭着一双被乌发遮住的眼睛,就那么旁若无人地一直走到第三排坐下!这里缺的是一个叫周平的人,听说是暑假出去砍人,一不小心被人砍死了,结果便成了笑话到处给人说,实在是人死留名了!
第一节课是夫子的国文课,照例他要全场环视一遍,以保持他授课的历史性地位;当他环呀环到周平的座位时,霍然一惊,眼镜都掉下来了,跟着煞有其事地问道:“周平同学?不是——听说你被人砍死了?怎么………………”
快嘴班长,人称小斑鸠马上站起来汇报情况:“报告老师,这不是周平,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他叫血七!”
“噢!血七同学,很好很好!你有幸听到我讲课,你会学到很多东西的,很多哦!”夫子有时还不服老,自信做了个很俏皮的表情,把群众都幽默了;其实在人看来就跟老女人扮俏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在众人吐过后,夫子接着问:“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
小斑鸠朗声答道:“《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很好很好!”夫子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坐下了,他要的就是这个开场效果,下面要发挥他祖传说书的本事了,吊一吊各位看官的胃口!
“我们先不说《关雎》,我们先说一说《诗经》。这《诗经》啊又称为《毛诗》,为什么呢?”夫子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就问:“哎——我说周平同学?”
“我不叫周平!”血七一开口,全场震惊,好冷的声音,大概只有冷血动物才发得出来!
“哦?那你叫什么?”
“我叫——你,滚!”
“唔,李衮同学!那——”夫子又问小斑鸠,“血七同学是谁?”
全班哄然大笑,夫子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经验告诉他跟自己有关,马上便紧张起来;待听小斑鸠解说明白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嗫嚅着嘴唇说:“教室,是传道授业的地方,是神圣的地方,这么粗鄙的话,怎么、怎么可以说出口呢?人之发肤,受之父母,一言一行,须………………”
全体男生起哄道:“夫子啊!大智大慧的夫子啊!上课吧………………”
在众人起哄的当口,一个坐在血七前面的小呆丫头,转过身来好奇地问道:“真的有姓‘血’的呀?”
血七一听这声音,浑身一震,抬头来看却是个小姑娘,可能还没有发育完全呢,但一张脸却太好看了,皮肤能像水晶一样光洁,竟然都使得她那眼中的稚气也产生了一种让人吃惊的美;血七懒散地把食指勾了勾,那小姑娘也听话的把头靠了过来,血七凑到她耳边说:“你让我摸一下我就告诉你!”
那小姑娘再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回答,窘得两颊通红,气嘟嘟地转过头去了!
血七等了一会儿,又伸手拉她的小辫子;女孩显然气未消,一扭头拍掉他的手,不高兴道:“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呀?”血七在说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自己却没察觉!
可那女孩竟从心里感受到了,也跟着想笑,但毕竟没笑,而是噘起樱桃樊素嘴,又挺起杨柳小蛮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话还没说完,血七突然把身子向前一探,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可不得了,血七哪里知道这女孩正是三年二班的班花,全体男生的骄傲,他们把她当公主一样,养在水里,只准人看不准人碰,为此没少和其他班男生打架,虽死尤荣,叫那些人体会到了身心俱痛的悲惨!可这血七一来就把她的嘴给亲了,再加上公主当堂落泪,一个个把拳头直往桌子上捶,只等江枫一声令下!
夫子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听见有人在他课堂上哭,心里就暗想是自己说了什么话让人家那么感动的,便激动地问:“夏萤萤同学,何事哭得如此伤心啊?”
小斑鸠笑道:“有人占她便宜!”
“哦!”夫子失望之余,还是要尽一下为人师表的本分,安慰道,“钱嘛,乃身外之物,何必又为它哭坏自己的身体呢?——还有那位同学也是,当然,老夫绝对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不过,还是悄悄地还给人家的好,啊?大家说对不对;所谓君子固穷嘛,不可耻,不可耻………………”
本来天都要塌下来了,给这夫子误解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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