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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见到如此痛苦的阿瑶,赶忙跨步到了床边,轻将阿瑶翻了个身以免让阿瑶背上的伤口触着床板。
阿瑶背上的衣服已被殷红的血水浸湿了,那道皮肉展开的半尺长伤口若隐若现的掩在了破裂的层层衣衫内。
她那么的柔弱,如此的伤她会不会,撑不住
沈玉低望着阿瑶背上的伤,不禁蹙起浓眉为阿瑶倒吸了口凉气,他的心也替阿瑶痛了起来,一时间,他是那么怕阿瑶死去。
“阿瑶姑娘,你忍一忍方士很快就来了。”
沈玉在床边跪下,捏握过阿瑶缩在床沿边那只冰冷的手,想给阿瑶点温暖,为阿瑶鼓着劲道。
阿瑶虽闭着目,但她知道那是沈玉的声音,就使力微微张了张苍白的唇,从喉中发出了:“沈公子”
“沈校尉。”
此时,沈玉闻见身后的唤话,回头就见随军的刘方士站在了帐外,他便起身道:“刘方士快请进。”
“这,这是个姑娘。”
刘方士走到床边细望向阿瑶,瞧出阿瑶是女子,便讶异道。
“我当然知营中不能带女子进来,可刘方士也看到了,这女子伤得不轻,这么晚是难寻得其他郎中还请刘方士快点为这姑娘疗伤。”
沈玉道着给刘方士拱手行了个礼,意要刘方士别将他带女子入营的事声张出去。
“沈校尉,我明白。”刘方士忙向沈玉回了个礼道罢,转眼又低望向阿瑶轻捋了下自己下巴上的几缕薄须道:“这要敷药恐怕要将衣衫都剪开,不知这姑娘是沈校尉的何人?可方便?”
“她,她,她就算我未过门的娘子。”
沈玉支吾了一会,望着阿瑶痛苦哼吟着的样,恐阿瑶难以度过生死一线,就索性道。
“是如此,如此就好办了。”
刘方士点头道着,跨步到了床前,取下背在身上的一只木药箱放在了床沿边。
“沈校尉将油灯拿过来。”
刘方士从木药箱中取出一把小剪子道。
沈玉明了刘方士是想借光,便快步取来了油灯,影照在了阿瑶的背上。刘方士借着油灯的光用手中的小剪子将阿瑶背上的衣物顺着阿瑶伤口上衣衫破裂的口子剪开至衣领,阿瑶那血红中透白的背肤就完全不遮蔽地显了出来。
“啊——”
刘方士见阿瑶背上那半尺长的伤口还在往外微微地渗着血水,便从木药箱中取出一块干净的白棉帕用力压在阿瑶背上的伤口上,为阿瑶止着血,阿瑶却被这刘方士大力一压痛得喊出了声。
“刘方士,她如何?”
沈玉见阿瑶嘴是越发苍白,全身哆嗦得厉害,便急问道。
“这姑娘伤口较深,失血过多,不过命倒无碍,只要将血止住,再饮上两三贴止痛散热的汤药便无大碍。”
刘方士边道着,边将手中那块被血水染红的白棉帕丢在了地上,又从木药箱中取出一块干净的白棉帕为阿瑶擦拭着那伤口上的血污。
“哦,那就好。”
沈玉听闻了刘方士所道的话,为阿瑶掂着的心才安了下来。
一块块压过阿瑶伤口已晕红的白棉帕被刘方士丢在了地上。
时过半刻,阿瑶伤口上渗出的血水变淡,刘方士就将一小瓶金创药的药粉撒在了阿瑶的伤口上,便道:“沈校尉既然她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你就帮她包扎伤口吧,男女授受不亲,她这光裸着我也不好动手。”
“啊?我哦”
沈玉一闻刘方士这话,咋惊起了眼来,这要为阿瑶包扎伤口,便是要将阿瑶抱坐起身,那样就是要与此时只围着一件红兜的阿瑶有所肌肤之亲,这让他心中感到了尴尬,可他又想既已说了阿瑶是自己的娘子,也就应了声。
刘方士闻得沈玉的应声,就从木药箱中掏出一条白棉布带交到了沈玉的手中,教过沈玉包扎布条与打结的方法便道:“沈校尉,我为这姑娘煎副止痛散热的汤药去。”
“嗯。”
沈玉点过头应声后,刘方士就出了沈玉的帐中,随手将帐中的门掩上了。
“阿瑶姑娘,你别介意。”
沈玉将拿在手中的油灯放回了床边的长案上,返身到了床边,落坐在了床沿上,将阿瑶扶抱起身,让阿瑶靠趴在了他的身上,就把手上的白棉布条绕过阿瑶的细腰上,且举止是暧昧相拥,故他尴尬道。
阿瑶发丝垂乱的头靠在沈玉一边侧肩上,依旧紧闭着目,一双戚眉依旧被伤口的疼痛绞得紧锁,沈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