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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必须会研毒。于是我瞒着阿爹埋首与毒为伍。当然毒物之王蛇虫蛤蚁之类我是敬而远之,醉心在植物中提炼出毒素或解毒药剂。
俄喏尔森林的资源丰富得让我惊喜,偶尔都能寻到书上记载千金难寻的珍贵药草。
晌午时分,我们三人回到冰湖边吃着干粮,我偶尔还会与梅朵阿西过上几招,但是我的心思不在武艺,自然不如他们进步神速。阿西不喜用武器,因他掌力惊人;梅朵的鞭法则愈加灵活,鞭及处无不激起一地碎裂,而她力道也不弱。
梅朵阿西总是要我身上也随时备一把武器防身,森林里蛇虫猛兽时常出没。我自然也是想有得心应手的武器,可是刀刀剑剑之类的总是嫌碍事,脑海里时常浮现一种类似暗器一般的物件。我却记不起来哪时候看过这般的武器,那物件只有掌心大小,一头连系一根细如丝发,韧劲而柔软,就有点像降涟给我们制的陀螺一般,一头牵着丝线,收放自如。只是我的武器不若陀螺一般尖圆,而是一块无菱角小扁圆。当然内藏机关,遇敌可自行控制周边伸出锋利的短刃,旋转呼啸。真可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我耗费月余绘制出我的武器图样。与阿西梅朵去到有半日路程的特法漠部落找寻边域名铁匠花费半月制出了我的武器散件。
回到家一头钻入房中,熟练的拼接手中的武器,寝食不顾。阿西也无可奈何,知道我若是醉心制作某物的时候几乎是放把火烧了房子都不知不觉。
我的武器终于完成了。我欣喜的一手掌握它,好像就是与我融为一体的绝妙武器。我叫它蓝珠,握在手中宛如湖蓝色的珠子。丝线藏于蓝珠内,线头悬于戒环扣在右手中指。这丝线是年前阿爹以为我喜鞭法给我带回来的武林至宝乌鞭。现今被我抽丝扒皮,拆解开来制成细长丝线。无论火烧,钢刃都不能损其分毫。丝线收放迅雷。珠心的利刃没有放出来的时候就好像一件漂亮精美的玩具。而且与人对阵时可迅即击打各大穴道。便可制服,不会伤及性命。平日蓝珠扣在手腕处,衣袖遮掩丝毫不觉。
我乐呵呵的把玩着手心的蓝珠,暗讨等阿爹回来看到我的蓝珠一定会夸我。想着喜滋滋的跑出房门邀在练武的阿西对练。
阿西从未见过这般的武器,一时被我打得手忙脚乱。双手只能护住穴道。我却似乎天生就会灵巧的挥用蓝珠。阿西最后使出蛮力,一把扯住蓝珠。我知道如果是真正对敌,这时的蓝珠已是锋刃尽出。阿西并不知道蓝珠有这个机关。
我哈哈一笑,瞬间收回蓝珠。其实我与阿西梅朵均是对敌经验很少,如果是降涟这样的绝顶高手,一定能灵巧闪避我的攻击,以快制快。
每日我与梅朵阿西总是盼望阿爹快点来接我们去中原。连一直反对的绵羊阿嘛都松口了。大概是因为阿西答应从中原回来后就娶媳妇。族长阿伯也是最心痛梅朵这个小女儿。梅朵的大哥几年前就带着媳妇去了遥远的喀什米尔城闯荡。奥兰丽嫁去了漠北蒙族部落。梅朵阿妈也在前年冬季因常年病痛去了。
近年来村子也颇不平静,似乎是临近牧场的羯族一直挑衅争夺草场。时不时双方均会大打出手,然后演变成大规模打斗。图瓦部落人丁本就不旺盛,族长阿伯说几十年前从北方极寒地迁徙至赛里木卓尔湖边定居,族人都是畜牧为主。在这片草场上这100多人的小部落势力是微乎其微。我也知道图瓦人均是淳朴敦厚的牧民,这好勇斗狠之事鲜少。降涟教我们武艺的时候反复叮嘱武艺是防身健体,切不可打斗伤人。所以部落冲突我们都没有附和。
可是冲突却是愈演愈烈,这天梅朵迟迟才上山,匆忙提起我的药箱拉我跨上小红,急急往村子奔去,一路告诉我村子的第一勇士图马被砍了右臂。血流不止。村子里的巫师束手无策。
我们奔至图马家,四周围住了义愤填膺的族人,图马已经没有意识。血流不止,图马媳妇一边号啕大哭一边用手捂住图马的断臂伤处,可是指缝仍是汩汩的鲜血喷出。
我知道再拖下去图马必会失血而亡。即抽出针囊,在图马肩髃穴刺了下去。血停住了喷涌。然后又取出自己配置的金创药均匀的撒在断臂切口。一层一层,直至伤口停止流血,才取出纱布裹住伤臂。又从药箱里取出配置的药丸放入图马口中,下颌一托,药丸咽了下去。我运气在图马腹部输入真气,缓缓舒解药效。图马渐渐呼吸平稳起来。我这才起身。
图马媳妇拉着我的手感激涕零。我把一瓶金创药全数给了她,叮嘱按时敷药即可。图马的性命是保住了。
我知道族人是一直不相信我的医术,总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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