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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道:“谈不上讨厌。不过你我身份悬殊,道不同不相为谋。”薛蟠顿时怒了,你还和老子上、床上得不亦乐乎时怎么没听你说什么狗p的不相为谋?!这会儿倒装起正经来了?但转念一想,貌似每次两人发生关系时都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他,薛蟠便感觉自己也不是多理直气壮,满肚子的气却无法发作,只好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柳湘莲默默地生闷气。柳湘莲也未再开口,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睡了。☆、尤三姐翌日清晨。柳湘莲一大早就起床出去练剑,终于回到自己地盘的薛蟠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着抗议了才不得不爬起身草草洗漱一番下楼觅食。等他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香菱已经从视察过两个成衣铺回客栈了。香菱问道:“大爷,要不要看成衣铺和绣庄的账本,我已经让人取回来了。还有客栈的账本。这一个月几家店铺都有所盈利,虽然不多,但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薛蟠挥挥手道:“不用了,你看着好好经营就行。我还能不信任你嘛。”香菱坚持道:“大爷还是看看吧,毕竟这都是你的产业,还是多放些心思的好。”薛蟠心道,我也要能看得懂才行啊。仍旧摇头道:“什么我的店铺,我都说了这些店铺咱俩一人一半的产权了,这话日后不要再提起。还有,切记在人前你才是这些店的老板,无论任何人问起,你都要说是你用多年积蓄盘下的,记住了没。”香菱虽然不明白薛蟠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道:“嗯,我记住了。”中午时分,柳湘莲终于练剑回来,和薛蟠香菱一起坐着吃了顿午饭后,柳湘莲便提出要赶回京城,以免误了姑父的寿辰。薛蟠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之后,昨夜的一肚子七早消得无影无踪了,听到柳湘莲说要启程,连忙问道:“才歇了半天,这就要走?”柳湘莲道:“你左右无事,不想走可以留下。”薛蟠心道:也不知这次和他分手后,日后还有没有缘分再见面,能和他多相处几日算几日吧,至少以后分开了还能多留点美好的回忆。想到这里便道:“我也想家了,我和你一起走吧。”柳湘莲闻言只好点头同意。于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行李,柳湘莲仍旧赶着他那辆马车,薛蟠则带了几名贴身小厮和两辆装满当地特产的大车,一起踏上返京路程。薛蟠因为知道两人相处时日无多,自是格外珍惜,晚上住客栈时,仍旧提出和柳湘莲一间房。两人仍旧与往常一般抵足而眠,薛蟠每每情动时,便缠着柳湘莲要求互撸。柳湘莲虽然有心不予理会,但他毕竟是年轻,正值需求旺盛的年纪,如何能把持得住,于是只得半推半就顺水推舟,和薛蟠互相慰藉。如此走了月余,终于到了平安州。这里距离京城已然不远,再走三日便可到京。两人见天色已晚,遂寻了客栈休息一日,翌日清晨又骑着马开始赶路。两人沿着平安州大道一路行来,到得天色渐晚时,忽见前方远远走来几匹马兼十多辆大车。薛蟠并未在意,仍旧骑着马走过去。待得两队人马走得近了,薛蟠忽觉对方带头的那名年轻人有些眼熟,还未待他凝神细看,对面已经有人叫了出来:“那不是薛大爷吗?”薛蟠微微一愕,连忙仔细一看,原来领头的那人竟是贾琏。这时贾琏也认出了他,连忙打马赶过来相见,自然少不得相互寒暄一番。贾琏见柳湘莲竟和薛蟠在一起,心中深以为怪,不禁询问起来。薛蟠听他问起不由老脸一红,少不得扯了个慌,说路上遇见贼人劫财,险有性命之忧,亏得柳湘莲遇上,拔剑杀退贼人,救了他主仆几条性命。自己感念他的恩情,这才与他结拜做了异姓兄弟,两人结伴一道回京。柳湘莲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戳破他。贾琏道:“我正担心你们闹僵,如此最好不过。”说完又问起柳湘莲何去何从,有何打算。柳湘莲和贾琏也算熟识,便把日后打算约略说了。再说贾琏,前些日子瞒着凤姐在外面偷偷纳了二房,乃贾珍夫人继母尤氏带来的义女,名为尤二姐。这尤二姐有个妹妹尤三姐,貌美性烈,贾珍瞧上了眼想纳她做妾,尤三姐却抵死不从。贾琏为免贾珍逼得紧了闹出事来,便和二姐合计着将她许个人家嫁了,偏尤三姐只看中柳湘莲一个,非他不嫁。因此贾琏出门时便存了要寻柳湘莲的心思,如今听他说起要寻门亲事自是正中下怀,遂把柳湘莲拉到一边道:“这下可巧了!我这里有门好亲事,和柳二弟可称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柳湘莲道:“说来听听。”贾琏道:“这里说话不便,我们且寻家酒馆坐下来细谈。”柳湘莲点点头,一行人遂沿路行去,找到家酒馆进去坐下。贾琏这才将自己娶了尤二姐,如今又要嫁小姨一事说了出来,只不提乃是尤三姐自择夫婿。薛蟠这才知道方才他们俩躲在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原来是要给柳湘莲说媒。见到柳湘莲听得专心致志,显是兴趣浓厚,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