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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再也克制不住地微微扭动,提醒柳朝熙该怎么做、以及该快点做。
柳朝熙受那样煽情亲昵的景象所蛊惑,便学着卫一色曾为自己爱抚过的方式,低头舔舐已然湿滑柔腻的私密。触及嫩软之处时,一股说不上来的浓郁气息扑面在鼻,这是女人的味道,更是伴侣的味道,卫一色手头力道相当猛烈,能隐约听到榻旁帷幕被撕裂的声音。
柳朝熙突然有些好奇,早晨来整理房间的婢女若见到了被撕碎的床帷、一半软裘凌乱曳地的样子,不知会做何联想?她们会认为是身为武将的王爷太过粗暴,欺凌了羸弱纤躯的王妃吗?柳朝熙因真实与表面的差异而笑了出来,卫一色则低低发出呻吟,似是抱怨她的不专心。于是,为了补偿自己的分神,她的唇从棉柔私处移开,右手仍持续进占其中,指间满意地把玩着丝丝透亮的水液。
「一色…」再度骑坐于卫一色身上,并将那只握紧床单的手扳开,缓慢而期盼地挪移到自己的胸部之间,在此暗示下,带着粗茧的掌心开始按揉抚摸着雪白丰软。柳朝熙的下身与卫一色紧密结合,细细推磨,欲迎若拒,手指在这样的律动里轻柔深入,缠绵交融。她放弃女性的羞涩、抛弃尚书千金的礼度,只为了想带给卫一色那些先前有幸尝过的喜悦。「…难道比起我,妳更想碰床帷吗?」
抱怨的呢喃,娇媚婉转,反而成了一种挑逗。卫一色半睁着眼,那么深刻坦白的眸子,腰杆与上身的她疾速推进,体内体外都能感觉到柳朝熙的抚弄与温热,内外相合。
她知道她的夫人初尝人事,定然乐此不疲,而自己也确实是对如此亲密欲罢不能,但她怎能于此刻酣畅淋漓?在平日,柳朝熙那无骨纤弱的身子,让卫一色每每触及便深怕捏碎了她,而现在对方肩上一片瘀青红肿…。
「我怕、伤了妳…」卫一色的手颤抖不已,另一只正抚摸着身上那人嫩白酥胸的手,是唯一能允许的放纵。柳朝熙的娇喘愈发高昂,宛若珠落玉盘,撩人勾魂。卫一色很喜欢看她欢爱时的姿态,身子轻盈摆动,无一处不流畅优美,尤其是这一刻,柳朝熙那勤力不懈的身型轮廓,饶是华美瑰丽,像是节奏明快、曲风飒爽的音律。
「…朝熙,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卫一色勉强将担忧轻喘而出:「妳、妳的伤…我还是…」
“很担心”尚未说出口,柳朝熙蓦然俯下身,吻去了她的犹豫。卫一色能察觉那与自己相缠交合的身子剎时紧绷,也便明白对方快要达于顶峰,那更表示现在跟柳朝熙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听得下了。
耳边只闻,呻吟低喃:「一色,抱我…快点…」
卫一色终于也耐不住了,那声声呼唤、恰恰娇吟,极为悦耳,教人如何能抵抗与其共枕同欢的诱惑?坚实双臂拥紧柳朝熙,下身几次与她奋力触磨,她几乎是在被进入的疼痛出现时,已感到自己和对方同时激荡开来的热潮。
「什么不要…」柳朝熙的唇在卫一色耳畔呼出热切的气。「妳今晚一定得当我的妻,不能不要。」
面对这样骄横霸道的宣言,卫一色又岂能反驳?
早晨,被柳朝熙急急忙忙地摇着肩膀,慌张唤醒。
「不好,我们睡过头了!」
很难得见她如此时这般花容失色,卫一色不禁稍觉有趣。
「有什么关系…?」打了个呵欠,抱紧依然裸裎的夫人,转身欲睡。
「当然有关系!」未料柳朝熙竟恼羞成怒,焦虑地拍了下环住腰身的手臂。「再过不久,婢女就会来整理被单了!」
卫一色狐疑地皱起眉,视线扫射着床榻,赫然见两处血渍殷红,斑斑点点,犹如露滴牡丹,纸上丹青。她羞红了脸,吶吶道:「唉呀…这可不能让人见着。」
「妳现在才知道?」柳朝熙又气又笑地看着她。「先别说让下人得知我们成亲多月,竟直到今日才行了周公之礼,此事必然不妥,光是这两处落红,我们这段女子与女子的婚姻还不被人赃俱获吗,平西大将军?」
柳朝熙苦笑地点了卫一色的额头。
「那…那我趁婢女尚未进房整理前,赶紧把证据湮灭!」卫一色跳下床,随手拾起中衣穿好,也没时间缠胸了,套着外袍、抱起床单便冲出房门,留下柳朝熙一人楞楞地坐在榻上,搓搓发寒的赤裸身子,认命地也拾衣穿上。
这时,注意到飘落地上的一张纸,打开一看竟是成亲之前所签下的契约。柳朝熙先是皱眉,猜想卫一色是何时把契约拿回,拿回的目的又是什么,再来便是缅怀一笑了,望着那句“若遇惜情知心人,此缘自当换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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