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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死,还总因为良心不安放不下所谓的朋友和家人。处处都是弱点的她根本毫无优势跟他对垒,每一次的反抗都是徒劳,总是遭到他猛烈的打压最终只得趋于无声。
“你在害羞?”莫伯言好奇地问,手底下的人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整个上身都埋在被子里。
嘴角来回扯动两下忍着笑,这可不就是在害羞么……明明同床共枕过好几个夜晚,好几次差点连心都被他攻下了,究竟还在介怀什么呢?
被子里传出的哭声越来越大,替她抹着药的手更轻更柔,像正在护理一盆极为娇弱的花朵。
可哭声反而更凶猛,只好讪讪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心想:恐怕不光是伤处疼痛,更多的是觉着委屈吧……现在想想,觉得自己还真的挺残忍的。
伸进被窝怜爱地捧出她整个身子,有些笨拙地用双臂将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般一下下轻拍她的后背。
怀里的人使劲吸着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莫伯言轻吻她的发鬓,柔语摩挲道:“别哭了,觉得委屈就咬我……”
听他发话,姜隽雅一点都不客气地咬上他肩头……一阵钻骨般疼痛令他措手不及。从战场归来后,自己就再没受过任何的皮肉伤害,而此刻肩胛处滋生出久违的痛感碾磨着他脑中的每一条神经。
咬吧咬吧,被她珍珠般细齿啃咬,也算是极乐的享受。
异乎常人地忍耐着,环抱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低声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以后听话些,我不会再打你了……好不好?”理顺她的长发,五指间仿佛流淌过清香的墨汁,满手根根细亮,无一杂色。
姜隽雅不理他,只更加咬紧牙关,齿龈处渐渐发酸都舍不得放开,像是沉睡千年的吸血鬼梦醒瞬间无法抑制住的饥渴。
“今晚,跟我回栖月殿吧?”望着屋里的寒酸样,他于心不忍,甚至有些后悔把她贬到这种地方来。
唇齿颤抖着从肩头移开,姜隽雅哽咽着嘀咕道:“不要,我不要和禽兽共处一室。”
“你!”莫伯言握住她下巴摆在面前,企图用眼神震慑住她。
已经如此放下身份,放低姿态,就差没去求她妥协了,为何她还要说出那种难听话。
扶着她后脑的另只手缓缓比划到她锁骨下,目光从鹅脂般细腻的鼻梁垂至她微敞的纯白内衣,猛一低俯翻到她身上,顾不得拽下上衣,立即疯狂地品嗦起那甘美的嫩肤。
既然已经被认为是禽兽,那又何妨!?脑中翻滚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舌尖更加放肆起来。
这下姜隽雅可真是被压得七荤八素,屁股上简直像刺进了一块钉板,害羞愤怒什么的全抛到脑后,她放开嗓子嚎哭起来。
莫伯言被不断燎着心口的欲/////念冲昏了头脑,可一听到哭声知道是弄疼了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抬高身子,通红的双目依然紧盯着自己刚刚吻过的地方,惊叹于她白荷花瓣似的肌肤落上几点殷红的画面实在美到令人无法自控。
使劲推了他一把,姜隽雅护着屁股狼狈地爬到床沿边,双颊绯红,眼里噙着泪花。
长喘一声,莫伯言用内力强压住心火,索性脱掉外衣鞋袜上床,很窄的单人床一下子被他占据了大半。
“你到底想干嘛!”姜隽雅一手遮羞,另只手无奈地戳戳他臂膀。
“如你所见,睡觉……”莫伯言征战边疆时也曾铺草席地而睡,自然不介意床板又硬又窄,只要有她陪伴,哪里都好。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那你跟我一起……”莫伯言耍起无赖,身侧少了她不行。
姜隽雅气得发抖,嘴唇发白,这家伙为何如此皮厚不要脸!
莫伯言看她还蜷在那里,鼓着腮帮子一副“今晚跟你耗上了”的激昂表情,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嘴唇。
忽然很霸道地拽过她趴在胸前,一手环扣住她纤腰,语气有些威严地说:“再听到你废话,本王可不会再怜香惜玉……”
你压根儿就没怜过香,惜过玉,还好意思在这里咋呼咋呼地威胁人家!
脸颊贴在他紧致坚实的胸肌上,感觉他血管下流淌着暖暖的液体噬着她脸颊滚烫滚烫,恨不得一口撕开他的皮肉。
莫伯言挥手扫灭了烛火,屋内一片漆黑,窗外淡白色月光刚好照在她后脑。
姜隽雅觉得脸更红了,好在熄了灯他看不见。
谁知黑暗中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嘲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你脸红什么?”
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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