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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列睁开眼,先是一脸茫然,然後发现自己满脸泪水,一脸惊讶。
「我怎麽了?」沈列接过仇月递上的纸巾拭泪。
「这是正常反应,在催眠过程中把平常刻意隐藏的情绪适当地渲泄。」仇月冷静的为沈列解释。
「我说了什麽?」沈列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想起什麽。
「你提起你舅舅。」仇月密切留意全沈列的情绪变化,只见他一脸茫然,也没有哼声。
「累了吗?」仇月知道情绪渲泄後人会很疲惫,而且催眠治疗也不是一次性的治疗,要循序渐进,仇月也不会很心急。
「有点累了。」沈列对於自己提起舅舅有点意外,再想多一点,回忆如潮水涌现,这才发现有些事不想起不代表已忘记。
「今次的治疗到这里吧,我们约下次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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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与你 10…12 (h)
10 栽赃
那次催眠治疗後,沈列一回家就睡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很熟。醒来的时候,沈列感到久违的平静,真的有一种把某样扰人的东西赶走的感觉。他想起了少年时与舅舅的相处,爸爸走了,妈妈在医院,舅舅成了沈列的依赖,可是舅舅对他的冷淡及有时候无心的言语对少年的沈列原来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一方面很爱舅舅,一方面却很怕他。舅舅表现出的是到从心底的厌恶,因为他觉得是沈列令他最爱的姐姐变成了植物人。照顾他纯粹是因为沈列是姐姐的孩子,可这并不会让舅舅喜欢沈列。每次见到沈列与姐姐酷似的面容,就会提醒舅舅,是沈列令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而对他恶言相向。
沈列成年後就离开舅舅家,以为可以离开少年时的阴影,没想到有些事就在潜意识中深深影响著自己。直到接受过催眠,沈列才知道原以为自己不介意舅舅的冷淡通通都只是伪装,把盔甲脱下,自己其实很想得到舅舅的温情。想通这点的沈列心情异常的平静,好像解开了一点点心结。
这些天沈列心情很好,连医院的同事都感觉到沈列的变化,虽然洁癖依旧,但对人的态度突然和善起来。大家都很雀跃的讨论沈医师是否正在蜜运,不过依然没有人敢去问他。
这天沈列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去到停车场的时候,沈列有点奇怪的感觉,太静了,完全没有人跟车声,当沈列回过神来,他身後已经被人用硬物顶住背部。
「沈医师,我们知道你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所以你可以选择自己跟我们上车,或者我们架你上车。」说话的男人声音异常沙哑,不像是自然的声音,有点像声带受过伤的声音。
「你们是什麽人?」沈列一向不是胆小的人,但被人用枪指著还是头一次,而且那质感也不像是玩具枪。
「我们是什麽人不重要,是我们老大要见你。」男人把手枪再向沈列背部压去,示意他最好听话。沈列看看很明显被清场的停车场,他亦只好跟随男人的指示走上一架黑色的轿车。
沈列上车後很自然的转头想看看刚才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但男人比沈列快一步把车门关上。然後沈列发现车上後座就像迷你监牢,车门被锁上,车窗完全不透光,而前後座亦被不透明的强化玻璃分隔开。
「沈医师,车程有一点距离,你可以小睡片刻。座位上有一个没人用过的眼罩,麻烦你自己把它戴上,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对我们相方都没好处。」沙哑的声音诡异的傅传来,沈列到处看就发现了喇叭及镜头。他习惯的把手套戴上,无奈的把眼罩拿起,检查了半天,最後还是认命的戴上。车子平稳地开著,沈列心想自己反正逃不掉,就怀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也真的在车上睡著了。
沈列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绑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双脚分别被绑在两边椅脚,双眼也被遮盖。他知道自己是被迷晕了,自然睡著没可能睡到被人移动,困绑在毫无知觉。他对於自己被什麽人掳走完全没有概念,以刚刚的待遇,对方似乎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到底是谁呢?
「沈医师,看来你醒了。」是一把具有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
「你是谁?」这声音对沈列来说非常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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