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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浓浓的情谊将她锁着,吴婶进门后,他便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上摊开,等着她来。
兮若静默片刻,随即缓步走向雪歌,未曾迟疑便将手轻搭在他沁凉的手心中,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玉雕般完美的手包覆住,嘴角勾出一抹欣慰的笑,良久,轻声道:“曾经,我觉得这是痴心妄想,而今成了真,反倒又觉得这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原辰,会不会有一天梦醒了,什么都不见了?”
生死一线间,她与他坦白了心声,之后便绝口不提过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时间久了,令雪歌生出了错觉,好像兮若沉睡的那三天连记忆也一并消化了,可今时今日,她立在他面前,浅笑盈盈,语调中却透着浓浓的伤感,他终是无法给她承诺,抬了另外一只手轻抚过她嘴角的梨涡,无言以对,却又害怕她露出失落的表情,俯身以唇代口,轻吻上她嫣红的唇瓣。
许久,他移开了唇,不想兮若竟突地伸手勾住了他,将头埋在他颈窝处,沉静柔顺。
雪歌迟疑片刻,展臂搂住她单薄的身子,越搂越紧,良久,兮若终究出声,已不再为难他允誓,只喃喃道:“原辰,腿好麻,脚好痛,要抱抱。”
雪歌板脸道:“孩子娘还要抱抱?”
兮若笑眯眯道:“不抱抱也行,今晚就不给睡睡。”
雪歌叹息:“你真是……”
她笑得如偷腥得逞的猫,缩在他怀中,他争朝夕,她又何尝不是?
第一卷 初见 第一五九章 西窗剪烛
第一五九章 西窗剪烛
兮若是幸福的,可自打她有记忆以来便知道老天并不是格外眷顾她,一如当年初识九哥,在寂寥宫闱中,那是难得一见的温暖,因为太过难得,所以不好维系,偶得的快乐稍纵即逝。
今时今刻,她的幸福如踏云端,太过美妙,所以不真实,身子康复后,若不是倦乏至极,兮若是舍不得睡的,即便什么也不干,哪怕静默的坐在一起也会窃窃的欢喜。
雪歌见她硬撑着,难免心疼,并不直说,温言软语的笑问她:“怎么还不去睡。”
兮若目光闪烁的绞着他,倒是应对自如,“或许是前一阵子睡得太多,把之后的困意提前用了,所以,现在就睡不着了。”
雪歌看着她不时打仗的眼皮,不知是该骂她还是该笑她,可最后也只是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你真是个叫人放心不下的孩子娘。”
兮若缩在他怀中,顺杆上爬的回他一句:“既然放心不下,就不要放啊”
先前失了过往的记忆,只觉得自己惴惴不安的很是莫名,如今忆起了一切,自然也将关于雪歌的传闻一并想起来了,传闻中父皇以剧毒喂养雪歌长大,不会让雪歌活得比自己长远,父皇已是行将就木的人,那么雪歌呢?
别人皆是芙蓉帐暖*宵短,他与她却是剪烛西窗促膝谈。
当然,如果谈些有用的倒还罢了,偏偏把废话一堆一堆的摊开来争个高低雌雄。
打开吴婶给她的包裹,将里面的衣裳一件件的摆出来,最上面是逐阳的,然后是廷昭的,再然后是她和雪歌的,最下面还压了一件式样怪异的,兮若挑起看了半晌,嬉笑道:“吴婶真周到,连小花的也做得这般精美。”
偎依着逐阳,肚皮向上,四肢朝天的小花听见兮若提到它,肉呼呼的身子一翻而起,巴巴着亮晶晶的圆眼睛望向兮若手中的小衣裳。
雪歌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小花,凉悠悠的说着:“准备它的作甚?”
兮若也看了一眼小花,随后撇撇嘴,神秘兮兮道:“吴婶是避世高人呢,一眼便瞧出藏在水底的石头,原辰,你说小花是不是很无辜啊?”
雪歌复又瞥向连连点头的小花,漫不经心道:“它怎么无辜了?”
兮若了然一切的笑,“其实你吃小花的醋吧,所以时常把它弄得那么惨。”
雪歌挑了挑眉,淡然自若道:“我是那种人么?再说,我又不喜欢到处去追母兔子,吃它什么醋?”说罢森森然的瞥向还在点头的小花,慢条斯理的问道:“小花,你说我有陷害过你么?”
小花望着雪歌森冷的目光,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随后连连摇头,边摇边往逐阳身边偎去,连兮若手中那件给它准备的小衣裳也不看了。
兮若并没有注意雪歌和小花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是盯着手中的小衣裳啧啧有声道:“其实我也觉得先前的小花欠管教,原本当它是个小兽,没想到居然会那么色。”
小花听见兮若这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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