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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和独孤掠一身玄黑在空中不断坠落。
一听到山上人的惊呼声,又看到蹁跹而至的白色身影时,独孤掠低骂一声:“该死的!”
只见他红墟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影,将绾鸥包围,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另一只手十指爆伸,在光洁如玉又坚硬如铁的石头上划下,稳住自己下落的身体。
血水四溅,从悬崖石上一路向下,当绾鸥两脚轻轻的站立在他的红墟剑上时,他低喝一声:“上去!”
绾鸥被他用力一顶,直直的向上飞了去,飘逸的身子在空中不断的旋转飞舞,早已经换回女装的她,此时像跌入凡间的精灵,整个人被罩上一层晶莹闪亮的光芒,让所有的人忘记了痛苦和悲伤、危急和惊险,仿佛一时之间祥光急照,天地万物一片祥和。
当程洛接住她,将她放回山路时,独孤掠也已经手持红墟剑直指天穹,飞回了山路。一脱离险境,他将她抱在怀里。
“该死的,谁叫你跳下来的?”他大声的吼道,手却不由自主的箍得更紧,小玩偶的心思,他会不知道吗?她见不得他有危险,可是,他独孤掠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一下子凝结。
绾鸥只是静静的依靠着他,她知道强悍得无人能及,可是她看不下去,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涉险。
芙蓉花下爱(九)
“以后不准这样!”独孤掠恶狠狠地说道,残酷冷绝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他的女人和孩子,是他最在意的人。
绾鸥轻轻的答道:“好!”然后非常温柔的看着他的左手十指,她的手抚过他血淋淋的伤,像春风拂过即刻愈合。
此时,程洛也用剑尖指向了左使,“解释!”
左使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痛苦的说:“石壁太滑,马又受惊,倒地不起。”
独孤掠下手,必是很重,可这一剑没有要他的命,不是看了绾鸥的面子,而是他还有利用的机会。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无论是谁要伤害他和小玩偶都不行。
冷残用剑划过石壁,“嘶嘶”作响,剑亦如此,马蹄站不稳也情有可原。“他没有说谎。”
独孤掠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天音,绿眸没有任何表情扫过之后,抱着绾鸥上了大黑马,“继续向上走。”
他虽然飞离山路,悬挂在空中,可山路上每一个人的小动作却也瞧得清清楚楚,左使若要害他,那也是情理之中,懦弱的他需要绾鸥去和亲来统领自己的神族,可天音的动作,他却不敢确定,她一直没有出手,却在绾鸥稳住了大黑马时,突然扶起了左使受了惊吓的马,导致马群骚乱。而恰巧绾鸥也在此时跳下了悬崖,巧合的可能性太小,她肯定猜不到,以绾鸥的性格,必是生死相随他独孤掠。
又一轮强劲的箭雨林直扑而来,绾鸥双手舞动,与独孤掠一起,齐头并进。
“绾儿!绾儿!是你们吗?”山崖上忽然有人叫道。
此时,箭雨林在逐渐变小,绾鸥也听见了明天的声音。“绾鸥姐姐,绾鸥姐姐……快上来,上面的坏人已经被老爷和师父干掉了……”
“是爹爹他们……掠……”绾鸥心里一喜,大声叫道:“爹爹,你还好吗?我们已经到了!”
“小姐上来了,明天,快将这些‘不欲之尾’叶铺在山路上,要不然,马是上不来的。”万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明天将一箩一箩的“不欲之尾”叶倒在光滑可鉴的石路上,然后飞奔着冲了下来,“绾鸥姐姐,我好想你。”
看来左使没有说谎话,绾鸥看着马匹踩在“不欲之尾”叶一路直上,不由感叹道,她所谓的菜干不仅是蔬菜中的宝贝,还是铺路的良石。
“慢点,明天,山路很窄。”绾鸥又笑又气。这孩子才几天不见她,高兴得像过年一样。“等绾鸥姐姐上去,好不好?”
不过,万平哪容他放肆,一把提着他的后领,将他摁在山上,万子良也站在了悬崖边上,看着他们的到来。
上了山顶,绾鸥被独孤掠抱下马,就被明天抢了过去,“绾鸥姐姐,你怎么才来呀,你可知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好久呀!是不是帝王哥哥不准你来呀?”
绾鸥笑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到了吗?”摸了摸他的头,向万子良叫道:“爹爹,你还好吗?”
独孤掠已经站到了万子良的旁边,“父亲的腿已经好了!”
万子良拍了拍独孤掠的肩膀,以示没问题了。“一路上辛苦了!”
绾鸥才发现老爷子已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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