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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松了口气,鲍贵财喜形于色的道:“二二叔,你……
你你是真真的不要了?”
宫笠忙道:“当然,我一直也没有过这种念头。”
疑惑的看着自己徒弟,廖冲不解道:“徒儿,你问这个干啥?你他娘心眼里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鲍贵财羞羞答答的道:“师师父,二二叔不不要,俺俺要!”
惊得差一点便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廖冲变得和他徒弟一样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你你他奶奶的在说什么?”
鲍贵财笨拙的,但却虔诚的道:“师师父,俺俺中意她,俺俺想要她,俺娶她,不不一定非非要像一般夫妻那那样同同房不可,只只要她嫁了俺,俺便好好生照应她,能治好她她的病的是最好,要不俺成天陪陪着她,伴伴着她,光看看她,心心里就舒坦了,至不不济,她她也算是俺俺的老老婆不不是?”
呆了好一会,廖冲才怪叫起来道:“我的天,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疯了,痴了,迷糊了,这种念头岂是胡乱起得的?
你是想自寻烦恼,找个牌位回去供?小子,你这个主意,等于是背着口棺材回家呀,你明白不?”
点点头,鲍贵财道:“俺俺明白,师师父。”
目瞪口呆的看着鲍贵财,廖冲的神情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压着嗓子道:“贵财,贵财,哦,你还清醒吧?有没有哪里不对?是不是被什么邪异祟着了?你知道你在哪里?你认识我是谁么?”
鲍贵财觉得好有趣,他道:“师师父,你老怎怎么啦?
徒徒儿可可不是清清醒醒,明明白白的?俺俺们这是在‘玉鼎山庄’,徒徒犯法正好好端端的在与师师父说说着话吗?”
大吼一声,廖冲咆哮道:“你可知道你他娘的是在说的什么话?全是驴话,熊话,疯话!”
畏缩的垂下视线,鲍贵财可怜兮兮的道:“师师父息怒……俺……俺中意她……俺俺舍不得她I”
廖冲咬牙切齿的道:“你中意她?舍不得她?娘的皮,你是嫌命长了,她那身恶疾能过得你死得比谁都快,你不想活,可也得想想我,我还指望你在我百年之后为我送终,你一旦夭折,我他奶奶又去指望谁?”
鲍贵财慑懦着道:“师师父,方方才二二叔说过,要同同过房,才才会传染她的病,如如果没没有那回事,不不就传染不了啦?”
廖冲大叫道:“这样的挂名夫妻姑且不说你受不受得了,难道你就不想获得闺房之乐?不要传宗接代啦?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想再加上一个不孝之名,要断你鲍家的子嗣香烟?再说,奶奶的你这样搞,日后麻烦无穷,请了这么一房媳妇进门,将来缠绵病榻,汤水药罐够你服侍,一待挺了尸又得大伤感情,白搭个‘杖期生’又白搭上一大把眼泪鼻涕,这这这,这算是打的哪一门子算盘?”
鲍贵财病苦的道:“师师父,没有她,俺俺也活不下去,只只那一面,俺俺就再放不下了……”
“呼”的站了起来,廖冲吼道:“只见了一面,你业已痴心至此,娶回去以后,日久生情,你还到哪里放得下去?
将来她一死,你岂非更活不成啦?”
鲍贵财呐呐的道:“说说不定……她她的病尚能治好廖冲猛的坐下,寒着脸道:“能治好早治好了,奶奶的,老黄还会等到如今?”
鲍贵财胆怯却固执的道:“师师父…俺俺要娶她!”
廖冲吼道:“不行,我不答应!”
宫笠笑着插口道:“廖兄,你师徒二人也别一个劲的在这里作一厢情愿的打算——一个要,一个不要,人家女方黄庄主恐怕还不肯把这位姑娘送出去呢。”
鲍贵财急切的道:“二二叔,烦烦你帮俺俺说几几句话,横横竖那小小娘子别人不能要,嫁给俺不好么?他他黄家的财产俺俺也不想,只只要那小小娘子跟俺回家就行,二二叔,俺俺非要要不可呀……”
宫笠道:“我看,算了吧,娶回去以后,在你在她,全是一桩痛苦。”
鲍贵财几乎声泪俱下道:“二二叔,俺俺要她,俺会好好照照应她,只只要她跟着俺,叫俺去去做什么都行,二二叔,你你老帮帮忙……”
摇摇头,宫笠道:“贵财,那位姑娘的恶疾,几乎便是绝症,到头来她一旦撒手人鬟,岂非双方俱皆伤感?还不如像眼前这样,彼此全都无牵无挂的好……”
红了眼眶,鲍贵财的喉咙打着呼噜,声音也变得暗哑了:“二二叔,这些,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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