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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未出。这两位老前辈俱是飞仙剑侠,如若同行,得她们携带,自不消多少时候,再多迟延,只不挨到明午起身,也比预定的快。但她话未说准,去否未定,玄莹大师神游未归,尚在人定,不知何时回醒。主人来历又已得知,不能不修后辈之礼。万一这两位老前辈不去,仍是步行前往,赶路还来不及,哪还有什闲空再往兵书峡去逗留?此话岂非白说?随答道:“你不是也要去黄山么?适才吴师伯也说要去的话,我三人自然随她一路。并非步行,怎得绕往兵书峡去呢?”
清缘道:“我是说你定要知道他们姓名来历,只此一法。还有吴师叔,一向无论是往何处,总是孤身一人骑鹤独行居多,外人更是从未带过。据我猜想,她许和师父做一路,连我也是单走,或是令我随你们做一起。她适才虽说也许命你三人先走也许同路的话,并不一定是带了你们同到黄山,多半是等你们见过我师父以后,计议停当,同时上路。她自与师父同行,却另施法力送你三人起身。不论谁先到,她和师父不到时候是不会出面的。要是给你们飞行神符另外单走,反正没有多少时刻便可赶到,也不在这中途片刻耽延,你不是可以绕往兵书峡一行了么?”
江明为人,内聪明而外浑厚,自与母姊劫后重逢,得知自家身世实有难言隐痛以后,便留了心,随时观查访听真情,已非一日。因见连黑摩勒这等至交尚且讳莫如深,可知关系重大,求知之念更切。来时路上,又见黑摩勒和童兴暗使眼色,抢口答话,不禁生疑。心料那洞中老少四人多半于己有关。闻得清缘知道四人来历,方自心喜,偏又是个知而不言,好生失望烦闷。闻言,还待设法探询。未及开口,忽听身后有女子口音叱道:
“清缘师妹,你还胡说些什么?又想引人去生事么?”
黑、江、童三人闻声回顾,身后殿门中走来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生得秀眉星目,肤如玉雪,又自又细,穿着一身玄色道装,与玉肤相映,更觉黑白分明,自然娴雅,容姿英秀,清丽绝尘,知是清缘未落发的师姊玄玉。江明方想,主人乃是有道神尼,吴岚与她平辈,身着道装。尚可说是以前同在道教门下。此女既是玄莹大师门下,带发修行也还罢了,如何也着道家装束?名字又犯师讳,同着一字:一个玄莹,一个玄玉。外人听去,直似同门姊妹,哪像师徒?闻说大师规律素严,怎不将此女名字改掉?
正寻思间,清缘已迎上前去,笑答道:“这三位小客人不是外人。那老少四人,黑师兄还曾见过。因他们再三向我盘问,想要知道底细,觉着情不可却。我想黑师兄又到仙源洞去过,双方并非没有渊源。行时去往洞外略绕,见否自在主人。我又没说什别的话,有什相干?”
说时,玄玉已自走近,一面向三人含笑点头为礼,一面向着清缘微带嗔容,答道:
“你还没说什么呢!三位师弟真要听你的话寻去,双方见面,不到时机便惹出事来,如何是好呢?”
清缘低头不语。玄玉又回向三人道:“我妄自托大,到底痴长几岁,敬请听我一言。
我知三位师弟年少好奇,觉着荒山中有此异人隐居,又与各人师长似有渊源,再加对方两小兄妹均有一身好本领,惺惺相惜,必欲一见,打听他们的底细。如是平常无事,不特我们理应尽情相告,并应领上门去,彼此结为良友才是。无如事关重要,内中实有难言之隐。这老少四位正在避仇隐迹、韬光养晦之际,论起来也非怯敌畏人,只为仇敌根深蒂固,人多势众,如被发觉踪迹,必来生事。虽说不怕,干将来之事却有阻碍。我愿三位师弟,由今日起只不去寻他,最好从此不提兵书峡三字。等到时机,各人师长自会告知,便三位师弟,也必参与此事。那时,复仇去恶,恩怨分明,岂不大快人心?比起此时一知半解,就见了面,闷葫芦仍难打破,徒自扰人清修,不能随意交往,不是强得多么?”
黑摩勒闻言立即省悟,忙答道:“师姊言得极是。小弟也为那两小兄妹武功甚好,觉出是一家人。司空叔父有‘过时留意’之言,并未禁止相见。恰值清缘师姊无心中说起,随便一问,并非定要往寻。再者,此时急于随二位师伯去往黄山,也无此闲暇。既是师姊力嘱慎秘,愚弟兄三人遵命便了。”
江明见二人如此应答,自然不便再问,只得闷在心里。童兴本来不甚关心,更是一说便自放过。
清缘随问玄玉:“师姊穿了出门衣服,莫非师父已然做完定功、师叔把话说完,许你到黄山去了么?”玄玉道:“师父业已回定,和师叔正谈黄山的事呢。师叔本想令你我和三位师弟一同上路。师父说:‘适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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