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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靳关柏看着近在咫尺的唇,虽是苍白但依旧惹得他心悸,头慢慢垂下,深深的含住,他身心都要:“不够,我要你真正属于我。”
“可以。”男人要的不就是身体,“但不是现在。”我示意他目前的环境。
靳关柏勾起一抹邪笑:“记住了,事情完结后,我会要回我应得的。”
“当然。”如果我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我还能答得这么轻松吗。
“送你份礼物,”看着他了如指掌的眼神,我转头整理着棺盒,“杜衍涉及政府和黑势力的丑闻已经让他被警方折腾的够呛,就算他能脱身,云衍集团也会破产,喜欢吗。”
他们哪一个又是真正干净的,不过我也不需要杜衍的命,现在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不管我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靳关柏笑而不答,他们是同一类人,他猜的到她的想法,所以他们最相配。
030
今天的葬礼来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也我不认识的,认识的脸上都是仇视,巴不得活寡了我,碍于靳关柏的面子都是敢怒不敢言,我确实找了个很好的靠山。
靳关柏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是为正视我的身份,我可以躲开追杀,但他也陷入孤岛,他为我背了一个大黑锅,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注意来人,看谁有可能是主谋。
因为权宜,我应承留在他身边,但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对他没有爱只有感激。
每个前来上香的人,他都同我一一回礼,靳关柏的头何时对着他们低过,只为我。
“阙少,把君影留在身边,是不是不合规矩。”
挑衅声从门口传来,是他,君敖,老头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以为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和油轮一起沉入大海,他竟然活着。
随着他的逐渐走近,熊熊怒火似要灼伤我的眼睛,我看清了他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从颧骨到下颚,那是我的杰作,曾今俊俏的脸变得更加阴沉,
他和老头一向很信任我,当我向他们挥刀的时候,他的眼里有震惊,痛楚,他没有想过我会在背后偷袭他们。
“她可以背叛我们,同样可以背叛阙少,养着一个叛徒,阙少怎么想。”他停在我的面前,沉稳的话里带着无限的讽刺。
他的质问和他的直白让我知晓他不是凶手,靳关柏四处找人,想必他们都有耳闻,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跳出来指责我,来人都避免和靳关柏正面冲突,进的容易出去难。
其他人有的看戏,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靳关柏的回答。
我如无其事的继续低首烧着冥纸,但没有放过任何人的表情。
靳关柏慢慢的走近君敖,无形的压迫感充斥着其他人,他们静止着动作全部看向两人:“君敖,这是丧礼,不适合谈论其他。”
“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君敖不以为意的扫视一圈其他人,“这里面有多少人栽在她手里,这个女人不能留。”
经历变故,他的性格依然那么冲动,此时已经拿枪对着我的头,可是有更多的枪指着他的头。
他不会杀我,手只是搭在扳机上,没有一点扣住的意向,同样靳关柏也不会杀他,这一幕很无趣。
我轻拂过衣裙,闷哼一声,跨过火盆,缓缓的触碰他的手:“什么是背叛,君敖。”
他冷笑一声:“父亲的死怎么算。”
我微微一笑,手自然的挽上靳关柏的:“身后才是我的父母,君敖,我姓墓不是姓君,别说得这么义正言辞,谁能说这些人不想至对方与死地。”
我手指过的人都纷纷垂下头,君敖算是愚忠,那个老头又怎么会真把他当亲儿子,他却甘愿为其卖命,虽重情义,但我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不是背叛,谁强谁便可以征服,道义已没了力度。”
“你的伶牙俐齿不减当年,父亲养了一匹狼。”他的眼神像不认识我般的荒凉。
我摇了摇头,悄然间夺过他的枪:“现在的我依然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杀他们,只要我高兴,这就是强权弱势。”
他看着我手中的枪,有阵错愕,随即是平静,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还有解脱,让我迷惑,也许他真把我当过亲人。
我把枪塞回他手中,挑眉道:“你并非诚心参加葬礼,走吧,别破坏气氛。”
他微眯着眼:“阙少,这个女人养不熟的。”
靳关柏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