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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和她分毫不差的脸!
里面的女子闭著眼睛似在沈睡,一脸的宁静安详。
天帝轻轻画著那女子的轮廓,“阿佑,你说,是不是那个人要来了?”
里面的人静悄悄的,根本不可能回答她。
“阿佑,当初你说我不适合做天帝,我就做给你看,不一样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你喜欢的女人,不一样被我抢来了?
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都一一做给你看了……”
天帝笑笑,无比凄楚:“阿佑,从小,我什麽都和你争,不过是为了证明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可是你说为什麽,我总觉得不安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预言,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相信我就是那个倾天的人。
我不能接受就因为那样一个似是而非的预言,我就被这麽打入了冷宫!
阿佑,明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允许你就这麽丢下我!
阿佑,这样就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
呵呵……
“姐姐,这里,一点也不冷,也不寂寞,更不黑,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一样,就算我被关了二十年也一样。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你在里面。
我在外面。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因为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倾天的预言?
天帝的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意。
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吧!
这个虚伪的世界究竟要怎麽颠倒过来!
☆、(11鲜币)渐渐发现的你
问题出在什麽地方他不知道,但时间还是在悄悄的按照自己的步调流走,很多的事情都在发生变化──
异变什麽的在发生,但那是好遥远的事情,帝都的人依旧过的繁奢优雅;边境的结界似乎有战争,但却是远得碰不到,似乎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多罗升官了,变成了殿内侍卫长,没多久就得到了天帝的青睐,升职成了将军,所以连带著他的手下也都纷纷得到了提拔……
这些事情随时都可以听得到,遥远得碰不到,所以白启并不多想什麽──和他没关系的,他懒得在乎。
他依旧在思考那违和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牧夜很明显在躲著自己。
就算退一万步也不能说是客气!
那就是逃避!
他看著自己依旧微笑,眼睛里却有了距离;他还是照顾自己,举动里有了差距!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在别人看来,牧夜依旧好好的照顾著自己,顺带连弯弦一起照顾得很好,众人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漂亮女人是白启女人的“毁灭性事实”──为什麽女人都喜欢小白脸?!
牧夜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照顾人,把两个人都收拾的妥妥当当,别人难免谑他两句──还未成亲呢,就先养了两个小的,而且小的都有著落了,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在那里当保姆,是不是准备直接养老了?
牧夜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回应什麽。
扭过头来,依旧像大家长一样操心著。
他有的时候笑的很开心,那种满意的笑,似乎完成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他每天也会把自己拖起来做早课、指点自己、留很多作业,再一一检查完毕,恼了就把他丢
在一边晾著,最後还是会买来他最喜欢的点心哄著,顺便再把脏衣服一起洗干净了。
这一切和以前没有什麽区别。
白启自己也有的时候怀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那只是一种感觉。
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被拿来做证据,听起来一点也不踏实,没有说服力。
可是,他不需要说服别的人,他只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感觉不对。
牧夜依旧会出现在每一个自己需要的地方,不遗余力的出手,甚至自己根本想不到的地方,也被他都处理好了。
那个人对自己的关怀一点也没有变。
可是,什麽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不知道,只好观察,看看这个人有什麽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启从来没想到,他就这麽渐渐的,发现了一个叫“牧夜”的人,他有很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