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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绝仿若一种魔咒牢牢地套住他,他缓缓地转身。
瞳孔瞬间一缩,眼前竟是一个女子,血肉模糊。
一个黑影欺在她的身上,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哭喊,周围的黑暗像是有生命的一般,吞食了她的求救声。黑影正在缓缓地包住她,撕裂她。
他忘记了呼吸,动弹不得,睁着双眼,将女子的脸庞牢牢地刻在眼里。
“小梦!”
猛地睁开了双眼,界限分明的昏暗涌入,杜猛忽然感受到身边人的吐息,条件反射地伸手擒下来人,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扣在那人的喉头。
“谁?!”
飘散下来的长发落在杜猛紧绷的手臂上,杜猛这才回过神来。
“莫怜?”
被紧紧地扣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莫怜回应了一声。
“疼……”
杜猛急忙松手,将身下的人拉起,有些尴尬地坐在床上。
莫怜背上早已布满冷汗,刚才那一下他还以为自己会死在自己的保镖手上。眼前的杜猛又变回了忠实的守护犬,知道自己刚才做了错事,脑袋有些耷拉。
莫怜觉得又气又好笑。自己发什么颠,晚上如厕的时候不幸路过杜猛的房间听到不太对劲的声音,想进来瞧瞧,居然差点被化身为狼的守护犬拿下。
“你……做恶梦?”
莫怜活动四肢,有些犹豫地询问。
“……恩。”杜猛顿了顿,“你……没受伤吧。”
莫怜苦笑:“命大,没事。”
最后在守护犬的愧疚目光的护送下,莫怜心有余悸地离开了。杜猛一人在房间里反思。
这两年很少做这个梦了,是不是因为前阵子听说了莫怜的事所以激发了那一块回忆?杜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禁有点后怕,再用力点恐怕就要拧下莫怜的脖子了。已经很久没有启动完全状态了,今天被一个久违的噩梦骚扰居然唤醒了沉睡在体内的野生本能。杜猛倒在床上,无奈地叹气,原来心病真的是永久性的。
隔壁的莫怜这一夜也是心事重重,后半夜都没合上眼。脑中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心里翻着嘀咕,杜猛的身手居然如此之好,不太像是业余保镖,刚才那一手倒有点像职业军人。以前为了电视剧曾经到部队体验生活。那时候见识过职业军人的拳法,与今晚杜猛的身手有些相似。
不过,从部队退伍之后做保镖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让莫怜有些放不下的是藏在杜猛眼睛之中的淡淡杀气,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杜猛算是容易解读却不容易探究的人。
莫怜翻个身,挥去思绪。谁没有过去呢?自己也是埋葬了许多东西,不希望别人发现。
忽然又想起那晚那个怀抱,那一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似乎又只是在那一瞬间而已,多少个一个人的夜晚都不曾觉得难过,现在却觉得很依恋那时候的温度。
想要摆脱纷杂的思绪却又陷入自己都不明白的复杂情感之中,莫怜久久不能入眠。
天开始微微发白,莫怜才开始有些睡意,瞄了一眼时钟,五点半。可以睡两个小时。
客厅里轻微的声响却打乱了莫怜的计划,莫怜心中奇怪,起身打开房门,一个熟悉的背影矗立在玄关。
“杜猛?”
杜猛闻声回头:“吵到你了?抱歉。”
“你去哪儿?”
“跑步。”
同居了数周,莫怜直到今日才晓得同居人的一日行程:五点半晨跑,六点半买菜做饭,七点准备中午的食物……
杜猛维持了多年的习惯,基本上未更改过,莫怜却是觉得稀罕,因为不分昼夜地跑通告,莫怜基本上和规律生活无缘。想想杜猛的壮实,再看看自己的精瘦,莫怜再次感慨职业差距。
杜猛倒是不以为然,从前的生活更加严苛自己都能坚持下来,对于现在的运动量反而有种不满足感。
当莫怜听到杜猛这样的回答时,深深感到自己男性尊严被威胁了。于是,莫大少强硬地要求杜猛陪自己上健身房。一方面满足莫大少对守护犬的好奇心,一方面让自己有好好锻炼过的错觉。
终于在紧密的行程中硬挤出一整天的休假时间,莫大少领着守护犬到自己以前常去的健身俱乐部。杜猛之前从未进过这样的健身房,对一些新式的器材有些好奇。莫怜因为形象要求不能锻炼出自己理想的身材,看到健壮的杜猛倒是有些替代满足,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器材介绍给他。杜猛很快就上手了,其熟练度一点都不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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