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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子公司开在黄县,还怕你不去捧场呀!再说其他部门的官们只要跟张云生关系好的,哪个不跟魏总称兄道弟的。再说了,魏总不可能眼见着有人抢生意而不理吧?随便几下还不把金辉那小狐狸治得趴下啊!这招几乎就是金满楼的阴阳夺命手,迟早要关门大吉!
魏民倒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不掏一分钱,只派几个弟兄下去就能拿一个娱乐场一半的利润,在地上捡钱还要弯下腰,这连弯腰都省了,就是打开口袋人家往里面放钱!而且还可以控制一班子官们,一些东西抓在手里了,还怕那些鸟官们敢不听话?再说自己的弟弟在黄县工作,他的上司全捏在自己手里,还怕弟弟不一帆风顺啊!
一想到弟弟,饶是阴险狡诈的魏民也柔情一片,也只有这个弟弟才是他真正信赖、关心的人。因为父亲他初中没毕业就挑起了劳力才挑的家庭担子,过度的劳累使他有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病痛,可再苦再累只要看见弟弟满含依恋却又崇拜的目光,他就很满足很幸福;为了母亲他失去了左耳的听觉,现在还清楚记得那记耳光过后满世界的金星和耳朵传来的巨大痛楚!虽然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早被自己亲手废了双手(那双手粗暴地凌辱了母亲的身体、打聋了自己的耳朵)、双眼(那双眼睛曾看见过母亲洁白的乳房)和双耳(那双耳朵曾听到母亲凄惨的哀求)。现在母亲看自己的时候明显眼里有歉意和内疚,可那是多么的苍白、无用。能换回自己的耳朵吗?能消除阴雨打雷时候的阵阵撕心裂肺的抽搐吗?只有弟弟抱住自己的头在耳边轻唤“哥哥还好点吗?”的时候,心里才真正的安稳,我可怜的弟弟!魏民默默的喊着,泪水早已经打湿衣裳。
都是那些无耻的官们!魏民恨恨地想,我要想尽办法把那些无耻贪婪的官们捏在我手心里,让他们叫就叫,要他们跳就跳。我就是那耍猴的,你们就是那些猴!
魏民狞笑着按了下老板桌内角隐秘处的电钮,占了半扇墙的酒橱无声地滑开一扇门宽的缝隙,魏民走了进去,坐在老板椅上。里面是一间四十平方米的密室,墙上布满十七英寸的显示屏,屏幕上的画面霍然是大都会套房、包厢、按摩间的室内场景:有的空无一人、有的服务员正在清洁卫生、有的客人还在睡觉、还有男女搂抱一起香艳的场面,魏民用遥控点了下,四十英寸的主屏幕的清晰地出现男女搂抱抚摩的镜头,吁吁的喘息就象身临期境……旁边一个大橱,里面全是录影带,上面还标有“某某局长(书记)某年某月跟某女做爱实录”
看着看着,魏民突然疯子一般狂笑起来,直笑得涕泪横飞、声嘶力竭……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二十一章
李学之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面对汹涌的人群努力微笑着,并缓缓移动视线,尽量做到与每个人对对眼。魏华也下了车,稳稳站在我身旁,大声说:“各位工人同志们请安静,李学之副县长代表县委县政府来看望大家,希望能跟大家坐下来慢慢谈!请保持秩序!”许多工人听说是李副县长来了,都满满安静下来,有位年龄稍长、估计是下岗的老工人大声问:“是不是四年来下乡走村只吃四菜一汤的李县长啊?”小马也下了车,听此一问激动地说:“大伯,他就是四年来下乡走村只吃四菜一汤的李学之副县长!”一个青年模样的工人讥讽道:“一个盆子分四格,那不四四一十六个菜了?典型的大吃大喝,也是腐败干部!”众人哄笑起来,又有人说:“四年他好象是第一次到我们厂来吧?估计不是腐败干部也是官僚干部!要不怎么来这么晚呢?”一个大婶说:“你们尽胡说八道,看他穿得很普通,坐的小车也是老爷车,廉是廉洁了,只怕是个无能干部吧?”一个声音马上接道:“啊呀,你没试过,怎么晓得别个无能?只怕再无能也比你家智多星(吴用谐音无用)能吧?”大婶一听马上翻脸了,扭身叉腰就骂:“哪个小崽子背后喷人,有种站出来说!”大家一听更是放肆得大喊大笑!人群后面水泥厂的几个厂长科长急得直跳脚,也无能为力!
李学之听得心里一阵火起,就晓得是一些腐败、官僚干部伤透了工人们的心,他们对谁也许都不信任了。他抬起手往下压了压,高声说:“大家请安静听我说,我今天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请大家给我个处理问题的机会,有什么话、什么问题我们进厂后到会议室去说,去你们开职工大会的礼堂去说!”工人不理我这套,依然喊着吼着,“说什么说哟!都说了四、五年了还要听你们说,起什么作用!”“开职工大会的礼堂被人包了做仓库,五年都没开过会了,那里还有职工开会的地方嘛!”魏华、小马怎么劝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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