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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
西鸾笑:“所以,我就该乖乖听话地跟着你们走。”她垮下眉毛,“我可以反抗么?这里真的不能用天界的法术?用鬼界的幽冥术成不成?或者妖术?魔术?再不成,我会用凡间最实在的反抗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来换取我的话语权和自由权。”她又指着常羲,“你这女子也真真奇怪。前辈子的情敌既然都走了,就代表对方愿赌服输心甘情愿的退出。你身为胜利者,就该有胜利者的觉悟,好好的与你夫君好好过日子就成。何苦从上辈子纠缠到这辈子,还苦口婆心的劝了假想情敌回去。知道的只道你贤良淑德海纳百川,不知道的只当你胜之不武,一定要与正妻斗个你死我活才成。你若是想要贞节牌坊,就说一声啊。我给你造十座,不,一百座。字用篆体草体狂书体,雕用透雕线雕沉雕浮雕等等,龙腾虎跃喜鹊登梅等等你要雕刻什么就雕刻什么,绝对不重样;若你是想要我死,”她搭在常羲肩上,“那对不起您啦。我是我,你情敌是你情敌。你们要玩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这小虾米懒得奉陪。”
她又一指前方的男人:“还有你!”她站直了身躯,倏地从身后拿出那把铁铲来:“原本我还觉得你这道士长得有模有样,现在瞧来你不但相当的自以为是还很不懂得珍惜。有家花的时候想着园子里的盆景,有盆景的时候就想着路边的野花,等到摘了野花的时候,你又会如何?去鬼界找黄泉的彼岸花么?”
狄隽道:“我前世只有你们两人。”
“你丫的前世和今生都搞不清,还来说什么情谊。”她猛地抬起铁铲,朝着狄隽地手臂就挥了下去。道长沉哼一声,就看着西鸾锁眉怒目,挥着钝器毫不犹豫地打在他身上。一边打还一边骂:“别以为不能用法术本姑娘就不能修理你;别以为本姑娘下凡历劫就该有菩萨心肠;也别以为本姑娘长着娃娃脸就不敢揍你这老男人!告诉你,我想揍你好久了!”
一下一下,整个空间里只能听到钝器打在人身上的闷声,偶尔可以听到男子的低哼。西鸾是下了狠劲的,她在人间界做杂事粗活不少,手劲都比寻常女子大,又为了修行而特意锻炼过的身躯更是比凡人都要敏捷很多倍。每挥动一下,落点都在人体最软弱的地方,外表看不出内伤却是甚重的。常羲生性沉稳端庄,骨子里又觉得西鸾是姐姐,自然不敢拉扯,在一旁心疼着急的泪盈于框。狄隽更是顽固,只呆立着,任西鸾是砸是打是敲,横竖不反手,咬牙坚持着。打到最后,双手都抖得发颤,西鸾又一闷敲挥在后腿上,他一个不支,身子往前一倾,好不容易站住了,第二下又来了。全身除了头无一处不是痛的,每一处的肌肤都在发紧,拳头捏着,指甲都要深入□里,背脊还是不弯,甚至脸上没有一丁点痛苦不甘的神色。直到,铁铲的木棍那头不堪重负折断了。铲头在黝黑的地面上发出‘呛’地响声,似把人的心膜都震碎。
西鸾手中握着半截木棍,气喘吁吁。她抹了一把汗,哼笑:“你倒是硬汉子!是因为平日里做鬼捉妖被打习惯了么。”
狄隽闷声道:“我只被你这般打过。”话一完,嘴角就流出血迹来,常羲双目通红地冲到他的面前,替他擦拭了干净。浑身更是抖得说不出一句话,又不敢胡乱碰他,就怕一个不小心让人痛呼出声。
西鸾丢掉木棍,伸了一个懒腰,看也懒得看那两人,自行往那黑暗深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运动过了就容易肚子饿,早知道就先带些吃的进来。”哀哀叹气。
那头,狄隽勉力撑靠在常羲身上,咳了两声,又推开她,一步一步跟在西鸾身后,艰难前行。
情深情浅四回
一万里的道路,说近也不近,说远……对于没法动用法术的三人而言,的确有点远。
不过,狄隽显然早就考虑到了这些情况。同一开始拿出来的照明符咒来看,这里对道教的秘术起不到防御作用。于是,他又陆续拿出了可以代替步行的符纸来,分与大家一人一张。奇怪的是,常羲并不需要。西鸾这才注意到,她依然是处于幻影状态,因为原身法力充沛的缘故,她可以保持实体,甚至能够让人触摸到她。只是冰冷的身体,加上虚浮的身影,难免让西鸾想起了鬼界的女鬼们。在这暗黑的通道之中,有这么一位同伴难免让人觉得背脊冒冷汗。
一开始,通道中什么都没有,除了三人因为快速飞行而导致衣袂发出猎猎的呼啸声。西鸾觉得无聊至极的时候,还会配合着衣料声发出一点鬼叫,‘呜呜……唔……咻……呜呜……’;鬼叫多了,她又自导自演人鬼相遇的口技。有时是女鬼勾人,有时又是女鬼索命,有时候还来一场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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