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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地问:“干嘛,有话说,别一惊一乍的,我开着车呢。”
“兄弟。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想这么叫你一声。”
丁强无语。眼中似乎有点湿湿的意思。
他晃晃头,故作轻松地道:“老六,你可别和我来娘们那套,我要不是看你有那么一点孝顺,我才没那力气作你的车夫呢,我怕给我坐出痔疮来。”
老六浅笑。丁强再说得幽默些,他也难以驱散心中即将失去姥姥的哀痛。
乡间都是土路,炫车的悬挂和减震系统过滤掉绝大部份不适感,但车速却不能高过50,所以15公里不到的路直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老六未待车停稳便飞奔进门,片刻后,房内响起他悲痛欲绝的哭声。
丁强恻然。迟疑一下,缓步跟进。
他被深深感动了。老六家一穷二白,连电视机都没有,电灯尚是那种发出黄光的小功率灯泡,可是他家有满屋子的人!他们围着的那位老人躺在土坑上,正抚摸老六的脑瓜,手指明明已在无力的颤抖,仍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丁强不太听得懂的山西话说着老六,大意好象是说他不该跑回来看她,她没什么大事。
人情!
这就是人类的爱,最伟大的情感。
常常怀疑那些不懂得爱的人的感受。为什么,有爱是如此美好,如果整个世界都充满爱,未来不是更有希望吗?!
他悄悄退了出去。
功运双眼,眼前一亮如处白昼。在村子里略微转了一圈。他从小没沾过农村的边,更从未想到中国竟有如此贫困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零星见到几间砖房或大瓦房估计也是村长之类的当官人家,有马圈牛棚的都少。为城市里那些辅张浪费的人汗颜!
很多人家的农具等杂物就那么摆在自家院里,并不怕被人偷去。想来民风纯朴,压根就没有偷和被偷那一说。
刚感慨到这儿,远处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贴边晃着过来,天黑,虽和丁强走个碰头并未发现他。
丁强直觉好象这人有点不对劲。刚刚四点多,正值冬天农闲时哪有农家人起这么早的,不会是小偷吧?真是不经夸啊。他闪到一棵树后。
那人从他身边挨过,仍鬼鬼祟祟的,向村东头摸去。丁强坠着他,要看他到底有没有事。
那人在一间小房前停下,左右看看又绕到另一边。
丁强运转陆地飞腾,升到空中。那人的举动立即尽收眼底。
只见他轻手利脚地翻过院墙,摸到小屋窗下,侧耳听了听,又各个方向瞄了几眼,拿出一个小刀来就去捅那房门。那门想是象古代一样从里面闩上的,不一会儿就吱呀一声打开,那人闪身而入。
少顷,里面传来一声含混不清的惊叫,显是有人正被捂住嘴巴。
是女人。
丁强肺都快气炸了。我大老远跑到山西来,就碰到这种畜牲行凶!咱俩都有够背!
他飞至门前,双手一分进到屋里。那畜牲正压着一个妇人大逞手脚之快,被他一把拽住衣领向后一甩掼到院里。
畜牲体格不错,虽不知被何方神圣抓个正着,但手足并用爬起来就要跑,被丁强赶上,从后面一脚踢在裆部,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直飞出院墙,又被一棵大树的枝一挡,这才摔落在地上。
这声音太响了,令全村的人都听个明白,纷纷拿着手电筒起来查看。
老六怕是丁强出事,也追出来看。他诧异地借着光仔细瞧了又瞧,叫道:“这不是李明嘛,你怎么啦?”发觉到他奇怪的姿势,急忙帮他解开裤腰带一看,哗,下边都平了!
丁强施施然走出,将看到他进屋行凶的事说了一遍。对付胆敢奸淫妇女的畜牲,这种惩罚算最体查下情了——你不是喜欢底下那玩艺吗?这回让你天天晚上看着它睡不着觉!
众人一片嘘声。原来李明正是本村村长的二儿子,平时就逗猫逗狗,村里女人他都想上,明的暗的招儿都使,硬的软的手段都来,简直象花痴一样。
丁强满意地点点头,嗯,看来这事顺应民意,干得不错。
村长一家也已赶到,一边开着村里的公车送儿子去医院,一边哭着喊着要法办丁强。丁强亦不理会,让那差点受辱的村妇写了一份口供,自己开车去了乡里派出所,交上口供和自己的HXS身份卡。
值班民警疑惑地看看他,去屋里打了10多分钟长途,回来时将东西还给丁强然后行个礼,“身份属实,请指示。”
丁强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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